7. 某科學的多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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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層次的理解。
起初本來不想幫助教令院解決那個小麻煩,抱著對未知事物的探索欲,於是他賣了賢者一個人情,前往健康之家檢視那個會因鮮血發狂的醫生。
像被汙染了一樣——多託雷從健康之家離開後,在筆記上寫下這句話。
這樣的情況他在稻妻的踏鞴砂曾今見過,島嶼中心的大爐中因為冶煉懷有魔神死後憎恨的晶化骨髓,久而久之攢有大量黑氣,慢慢地詭異氣體開始影響工匠的身體,踏進過爐心的人都逐漸衰弱,最後心力衰竭而死。
是魔神殘念?不,是深淵之力?或亦是兩者的結合?
多託雷推掉了當天下午本該進行的人造偽神第三次實驗,親自前往化城郭。
多託雷還沒走進道成林裡的村落,就看見一棵巨樹的枝椏上,坐著一個白髮少年,背對著他,一隻長鬢虎靠在他的身邊,一個人一隻動物和諧地看著整座森林。
朝氣,多託雷喜歡用這個詞形容處於少年與青年階段之間的人類。
排除掉脆弱、無知和自大等缺點,他們從內而外都會散發出宛如初升烈陽的氣質,即使無所事事呆立不動,他們的背脊依舊挺得直直的。
熱情快樂,無憂無慮,滿臉都充滿著希望和幹勁,因為一點小事就能歡欣鼓舞,也格外好掌控。
“白琦。”博士用不大不小地聲音叫住他。
這是他記錄在健康之家的名字,是少年自己取的,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白衣白髮,就連名字都乾淨得如白紙一般,很難想象是一個會讓人癲狂的存在。
聽到有人喊他,少年立刻回頭,而他腳邊的長鬢虎被聲音驚擾。
兇惡的猛獸低頭鎖定擾人的敵人,似乎察覺到那血色紅眸中的不懷好意,在樹上齜牙咧嘴衝著博士,鬃毛幾乎豎起,喉口發出暗暗的低吼。
少年與猛虎十分相似的獸瞳望了下來,他用手強制性地按壓在老虎的頭上,僅是耳語一句,就讓長鬢虎收起攻擊的姿態,用頭蹭了一下少年,然後三下兩下地借樹枝為踏板,消失在密林之間。
“抱歉。”名為白琦的少年從樹上跳下來,輕盈地落在他的面前,打量上下,“嚇到你了。”
長時間沒有接觸過外界,少年的面板格外白皙,偏向於病態的蒼白,左手臂上的紫色紋身被襯得更深更暗,像璃月人在海燈節的綢布上用墨水描摹的圖騰。
可能是因為下午的陽光太盛,或是剛剛下落時動作偏大,多託雷清晰地看見一顆汗珠從額頭開始,順著下頜線慢慢滑入領口。
“您是教令院的學者?”
“怎麼說?”博士此次前來僅是把執行官的徽章摘下,他實在不喜歡穿教令院那古板的學士服,所以並沒有特意假扮。
“氣質。”白琦毫不猶豫地直接點出,明明使用敬語卻說出不恭敬的話,“您像是個科學怪人。”
白琦的語氣不快不慢,並不是懶洋洋的那種,而是一字一句咬字清楚,配上他認真的神情,顯得義正言辭。
關於這一點,多託雷並不討厭,即使被人直接掛上“怪人”的標籤。
說來奇怪,博士其實是站在人性本善論這一邊的。人生就像是畢達哥拉斯裝置,這是種故意被設計得過度複雜的機械組合,以迂迴曲折的方法完成一些其實非常簡單的工作。
人就像是裝置中的那顆小球,從同樣的起點出發,抵達終點的道路並不是筆直的,不斷地觸碰機關、陷阱、岔路,在摸索徘徊的過程中,改變自己的軌跡。
然後一點一點墜入無邊的深淵。
白琦就處於人生的起點,說起來只是個擁有七天的記憶的“嬰兒”,可又不完全是懵懂無知的孩童,一切彙集在他身上顯得奇怪又恰當。
“我並不是教令院的學者,最好不要直接透過外表評判一個人。”多託雷說,“是個不禮貌的行為。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少年遲疑了幾秒,似乎在腦內將這句話吸收,判斷是否正確,並且繼續完善和補充已有的價值觀體系,最後露出理解的神情:“好的,我下次會注意的。”
“真乖。”多託雷笑了一下,讚揚的話語也讓白琦嘴角上揚。
“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想邀請你加入我的研究中。”
“您剛剛還說不是教令院的?”
“又不是隻有須彌教令院的人才做研究。”
白琦懵懂地點頭,然後又掃視了博士全身,判斷他身上沒有神之眼庇護,悄悄地往後挪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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