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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如山道:
“不想閣下在那極端興奮之際,猶能保持高度的警覺,喬某偷襲不成,但卻服了你啦。”
謝金印道:
“也虧你姓喬的見機得早,一擊罔效,立刻退出,否則某家一劍不只在你的衣袂上穿個小洞,而是扎進你的小腹了!”
喬如山俯首下望,果見自己的短襟下方,已被劍氣洞穿了一個米粒般的小孔,霎時之間,冷汗涔涔而落。
他驚羞成怒道:
“今日你我之間,必有一人斃命於此!”
語聲方歇,舉起手中櫓槳,望準謝金印天靈蓋一斫而下。
謝金印身子一側,向左閃出二步之外,“刷”一響,對方一櫓自他右臂擦掃而過。
但聞他喝道:
“慢著!”
喬如山不耐道:
“還有什麼事夾纏不清?”
謝金印道:
“適才某家聽你說了一句:芷蘭獻上她的身體,不僅是為了報卻父仇,也為她的夫君你,某家不省得此中之意?”
喬如山冷笑道:
“還用說明麼?喬某若是偷襲成功,將閣下殺了,就不只是替芷蘭報了父仇,同時喬某也代你而取得了職業劍手的資格了。”
謝金印吃驚道:
“你,你是說:芷蘭為了父仇,更為了丈夫的職業竟而不惜犧牲貞操?”
他說罷不禁搖頭苦笑,暗忖:
“芷蘭的想法是多麼的可怖!為了報父仇而殺我,猶有話可說,至於藉此取得謀生之道,就令人不敢苟同了……”
喬如山陰沉沉地道:
“芷蘭的名節已壞,身為她夫君的我,自然必須殺你而後已!”
謝金印道:
“某家除了受僱之外,向不殺人。”
喬如山厲聲道:
“咱們已是欲罷不能了!看招!”
他木櫓居空一揮,平平削出。
謝金印足步一錯,仰身後退,只差數寸,喬如山一櫓便完全削空。
謝金印右腕一扶,“嗆啷”一聲,長劍一彈而出,殺時滿天寒光飛馳,劍氣縱橫,隱隱透出一種咄咄逼人之勢!
喬如山心神一震,足下不知不覺為對方那股凌人陰寒的盛氣,迫得連連倒退,二步、三步、四步……一忽他已退到了船尾邊緣!
“嗚”地一聲怪響亮起,謝金印手中劍子推出,劍身顫抖不歇,劍尖卻始終不離一點固定的位置。
喬如山面色霍變,他長吸一口真氣,木櫓徐徐封出。
謝金印卻劍走偏宮,陡然一沉一挑,劍猶未到,劍風已呼嘯湧去;喬如山衣袂飄拂不已,在對方劍尖行將及體之際,不退反進,陡出奇招,木櫓一晃一削,突破中線,遞向謝金印的“玄機”大穴!
這一櫓攻出,招數極為神奇嚴密,謝全印心中微凜、不得不撤劍自救,閃身側避而過。
喬如山好不容易搶得先機,一口氣攻出三招,湧出重重櫓影,困住敵方。
謝金印似是胸有成竹,任對方一味搶攻,到了第四招上,他猛地跨步欺身,力貫於臂,奮力自死角攻出一劍,去勢疾若雷霆,喬如山木槳一窒,再也遞不進分毫。
喬如山木槳攻勢稍頓,謝金印並未乘機進襲,他冷冷一哼道:
“關中第一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喬如山哂道:
“喬某聽去,閣下話中多少帶有諷刺之意味,莫非閣下認為喬某不夠資格與你為敵?”
謝金印道:
“非也!某家出道四十餘年,歷經大小千百戰,姓喬的你允為某家生平僅遇勁敵!”
喬如山仰天大笑道:
“好說,好說,咱們不論誰強誰弱,兵刃上一試便知——”
兩人面對面峙視了好一會,驀地同時發動攻勢,喬如山那粗擴的身形,村住一身短打,矯健神速地掄槳搶攻。
謝金印面上含怒,也是力攻敵人,可是動作優雅,身形在槳影中滿船流走,予人感到舒徐的風度。
喬如山櫓槳揮動間,氣勢雄厚,不住地吐氣開聲,叱吒湖面,更加添了這場廝殺的聲勢。
一個浪頭打來,舟身顛簸了一下。
喬如山、謝金印短兵相接,交換了一招之後,身形又恢復原來的形態,對峙於五步內外。
只見卓立在船頭的謝金印,身子似槍一般的垂直,劍尖微微下垂。對面的喬如山手中木槳平舉,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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