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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你這個綠帽子戴定了,不如學會從忍受到享受……就像我被人操一樣……”
說到這裡,舒寧慾火更加高漲,她摟住我的脖子,翻身騎到我的身上,中間陽具曾一度脫離,舒寧再次急不可耐地將它塞進自己的小屄裡,嬌吟一聲,開始快速的一起一落了。
驢臉司機小聲道:“停車了,你看好了,是哪個?有沒有下?”
“什麼?”
“看有沒有你老婆!”驢臉司機嘟囔了一句,“就你這個慫樣子,老婆怪不得出軌呢!你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下崗的?”
“操你媽的說什麼呢!”我心頭火起。
“你跟我起什麼勁,要起勁你跟你老婆的姦夫來!”驢臉司機譏笑道,“我猜你是賣保險的。我胡亂猜的。交個朋友吧,以後還要捉姦,打我手機,我隨叫隨到。”
“……我開了一家市場調查公司的。”
我接過了他的名片:施放。以後肯定還要再發生的,不如就用這個人得了!
“嘖嘖,當老闆還這麼窩囊!”
沒再理他,揉揉有些發澀的眼晴,我開始盯著從前面那輛368公車上下來的每一個人。
“那個!”我把頭低了下去,“那個戴紅沙巾的!你幫我盯著!”
“嘖,你娶這樣的老婆,不是找綠帽子戴嗎?傻子都想上她!快低下頭,她回頭看這邊了!怪小心的!看來還不是第一次!”施放小聲說道。
我使勁往下溜,低下頭,雙手顫慄著,心中的痛,讓我幾乎窒息,更不用說發出聲來了。
“不知道,應該是第一次……”
當然是第一次。舒寧打小就什麼都和我說,包括她來月經,包括她給班上比她還招人的陳美娟的化妝盒裡放蟑螂,包括她撿了一個錢包,經過最激烈的思想鬥爭決定留下來,包括她在婚後偷著看網上黃片手淫,甚至包括她和孫海濱以前的同居生活。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瞧你這個沒出息的樣子,一會要是經過一家五金店,你下去買個板手,捉住了,就狠狠揍她姦夫一頓,只是別出人命!”
我重重地點點頭,眼睛直勾勾地放著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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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按照昨晚上我和妻子達成的約定,如果她出牆被我捉姦在床,那麼她只能和某個姦夫終止來往,並可以開始下一段姦情。
如果沒有捉姦在床,她會回來向我詳細報告她與別人燕好的每個細節。而且可以享有一週的特別豁免權:每天晚上都可以不回家。但一週後自動結束那段姦情。所謂捉姦在床的意思,就是必須得在床上抓到“現行”,或是有確鑿的證據,比如用過的避孕套什麼的,如果闖入後,卻發現她只是和別人閒聊,那麼就算失敗。
兩人在情熱至極時,甚至約定,如果捉姦之後,我覺得對方尚可接受,我們甚至可以一起3p。
我不知道我怎麼能和她達成這樣一個約定。從我們以往的情感故事走到今天這一步,彷彿也有一種必然的因果關係。這個約定中的關鍵部分:“捉姦在床”,還是我自己提的。自我知道她已經開始感情出軌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地喜歡看淫妻類小說,了了了那個傢伙所寫的《今夜》據稱是他自己最得意的一部小說(何時才能完成?我也在問自己),因而便成了我與舒寧在漫漫長夜化解相互猜測的最佳手段。想象著小說中的女主角就是自己的妻子,把文中的人物名字全換成舒寧和張言,或舒寧和黃俊,或舒寧和劉齊家,自己手淫。透過這種方式,我心中的失落與不甘得以緩解,而舒寧也因文中的諸種情景代入而多停留在我的胯下一段時間,但我知道,她的婚內貞潔,將是以天來計算的……據我瞭解,舒寧常來往的男性,差不多有五六個和她有曖昧的簡訊互通。不瞭解我們歷史、只瞭解我們婚姻現狀的人,必定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還是靠著夫家的關係才進京並有了一份理想工作的這樣一個知性美女,一個以教書育人、傳道授業為使命的堂堂人民教師,如此不安於婚姻,一定是自恃美色、媚惑男人以期滿足自己骨子裡非常淫念的賤女人。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與死去的孫海濱,沒有人會了解,冰雪之質的舒寧劃分男人的標準只有兩個:髒與乾淨,我與孫海濱之外,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男人都讓她覺得髒。大家更無法想像,出軌對於無法面對往事的我與她,也許是最好的自我贖就的方式。每個希望與她勾搭成奸的男人,自以為布上重重圈套,卻不知道,垂釣之人也許會心痛於一餌之得失,但這種行為於自身也有著莫大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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