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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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剛剛窺視了二女穿著的全過程。當菲菲和琪琪從臥室出來的瞬間，方言還是被兩雙性感修長的雙腿震撼了，彷彿可以聽見自己小腹“轟”的一聲燃起一團火焰，筆直往上直衝腦際，唇乾口燥起來。

裙裾很短堪堪遮住渾圓挺翹的肥臀，走動間雙腿一開一合，下襬也隨著上下輕微移動。方言雖然知道視線無法穿越，再看也是徒勞，但卻總忍不住盯住那一道裙際的細細分界線。如果目光可以聚焦，那麼一切可以溶化，希冀有那麼一個上帝開恩的瞬間，偷偷地躡進去在其中逡巡徘徊，那是怎樣的一個風景。

四條美腿緊貼著躲藏在淺灰色和黑色的薄薄褲襪中，纖細而修長。尤其是大腿沒有一絲贅肉，站在那裡，筆直的雙腿間不留一絲縫隙，雪白的膚色無法遮掩暗暗地透出來散發著誘惑的光。一金一銀金屬質地的鞋跟有10厘米那麼高，腳背繃得筆直，高跟鞋在腳背和腳踝拉出一條完美誘人的橫s形曲線，落在眼底，也劃在了心上。

方言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拜倒在二個女人的腳下，只要讓我親吻，即使再多踐踏也行。

雖然方言對s一直沒有太大的興趣，但在這個瞬間，他想象著自己仰面朝天，女人翹起的細長鞋跟輕碾在自己的胸部，尖尖的鞋頭撥弄自己堅硬的下體。

視線可以由下而上放肆地穿行在兩個女人的裙底。飽滿的陰阜，幽深的臀溝，銀蔥褲襪包裡下的美腿在眼前放大。碎碎銀光，金屬的細長高跟在眼前伸展，盈盈一握，熠熠生輝，竟然也產生了幾絲顫慄。

“走了，還坐著幹嘛……我和菲菲忙了一下午都快餓死了……”

琪琪用尖尖的鞋尖作勢踢了幾下方言。

“哦，哦，走，馬上走。太性感了，猛得一下我都看傻了！”

方言欠起身準備站起來，又突然坐了下去。“女士優先，女士優先，你們打前走，我幹保鏢活的走後面。”

方言有點尷尬地看著二個女人。菲菲的視線在方言鼓成一團的襠部掃過，嘴角向上抿起一道弧線，尖尖的小鼻翼皺了一下，像個狐狸，眼睛裡對映出一潭隨風盪漾的秋水。

“大色狼，把你褲子裡的手槍收好。大夏天的出門，小心警察臨檢，把你逮走。菲菲，我們先走。”

琪琪笑罵中轉身挽著菲菲一起離去。

方言鑽進駕駛座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坐在了後排，套著黑色和淺灰色絲襪的大腿晃動著，腳上的尖尖的高跟鞋在隨著樂曲划動，正在竊竊私語，時不時相互粉拳輕捶，繡腿曼舞。

北京的馬路再寬，也永遠跟不上車輛增長的速度。令全國人民嘲笑的西直門高架上，好像也是一個蝴蝶形，而且更完美。一堆車像沙丁魚一樣擠在一起匯成停滯的鋼鐵洪流。天際一片火紅，雲朵在燃燒自己最後的春情，然後等著黑夜帶著妞去尋歡作樂。

仲夏的傍晚，車內卻一片春光。方言握著方向盤看著大如圓盤的落日，時而掃過後視鏡，有點恍惚。日啊，日啊，但日不可日，會燒掉小jj，方言無厘頭的想著。

“嗯……”

後排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壓在喉底的低吟，轉著尾音帶著迴旋。

再仔細點聽隱隱迴繞著一陣陣“嗡嗡”的聲音。

後視鏡裡的菲菲兩條黑色褲襪緊緻包裡的長腿緊緊糾纏在一起，雙手緊壓在兩腿之間緊身包臀短裙的裙襬上。弧線優美的細腰不由自主地如蟲般扭動著，面若桃花粉嫩欲滴。琪琪偷偷向方言晃了晃左手中的蝴蝶遙控器，右手食指含在嬌豔的雙唇中緩緩輕吮，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又是一陣無聲的打爭搶，更似於打鬧。菲菲狠狠地看著琪琪惡作劇的左手一搖一晃著控制器，也報復性的開啟了琪琪的控制器。

“啊……”

琪琪突如其來的呻吟，大聲而放肆。慾望釋放的快感充盈其中，整個身體縮躺在後排高檔的真皮座椅上，右腿高高翹起，架在前排副駕駛的椅背上。高高的鞋跟在方言耳邊搖晃著，左腿透過座椅間的縫隙伸到了方言的座位邊上。腳上的一雙藕色尖包頭後空腳踝繫帶的金屬細跟高跟鞋，在變檔器的位置輕輕上下磨蹭著方言扶在其上的手背。

火紅的夕陽從車前窗溜進來，全身貪婪地貼附在那條淺灰色的銀蔥閃光褲襪包裡的纖細秀腿上，從銀色細細尖尖的金屬細根開始，一路上行，不停親吻。

方言看著陽光爬在琪琪的誘人雙腿上，淺灰色的絲襪上留下一灘灘銀色的浮光點點，怎麼看都覺得溼漉漉的，內心充滿了嫉妒，恨不能現在爬在那誘惑肉體上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