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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都是一湧而上。
老杜在旁急得跺腳,放聲呼道:“李公子……你……弟兄們,快……都住手……”但雙方都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他半句勸阻。
“噼噼啪啪”一陣脆響,眨眼間,那幫漢子都是捱了幾記重手,東倒西歪的亂作一團,有情況略好的忙是痛呼著跑回府中報告。
老杜更是嚇呆了眼,驚駭半晌,回過神來,顫道:“這如何是好……這如何是好……”以他混跡賭場的老練竟也如此手足無措起來。
不遠處的李義見展風突起變故,雖是不解卻認為必有其因,經過先前的交手,他對展風更是滿懷信心,對如此作法會有什麼後果也是絲毫不覺擔心,靜靜地呆在一旁觀望。
此時溫府眾人都是倒在一旁哀聲痛呼,再無人攔阻,鈴兒悲喜交加,身軀輕顫,“噗通”一聲跪倒,道:“展……公子……展公子……”方一開口,便是哽咽不已,泣不成聲。
展風平息神色,將她扶起來,急道:“鈴兒,你怎麼……”話一至此便又止住,這些都是溫羅所致,何用詢問?轉聲道:“鈴兒,可兒問生他們呢?”
鈴兒淚水更急,悲顫道:“可兒,可兒,她……死了……”
展風一震,如同雷電加身,“可兒,她死了……死了……”自己依稀記得那可愛害羞的少女為自己端來湯藥時的模樣,一個未及雙十年華的少女竟是如此早夭……
“好一個溫羅!好一個天羅教!好一個展逍!”展風放聲怒笑,說到最後竟是怒中藏悲。
老杜駭然中呆立一旁,此刻卻終於明瞭,難怪他會如此震怒,那女子竟是他的舊識!不禁轉念想道:若是自己換做對方呢?遇到這樣的情形,會否和他一樣毫無所忌?心中的答案卻是不,他沒有這樣的血性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念及此心中失望難掩,對展風的佩服之情卻又增幾分。
“問……生,他……他呢?”展風艱難道,他怕,怕得到的是同樣的回答。
鈴兒淚染滿面,竟是語不成聲,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半晌才斷斷續續地哽咽道:“問生,問生他……他的腿,被打折了……正在,在想辦法救我……”
展風身軀又震,嘶聲猙獰道:“好,好,好!”聲音中有著說不出的滔天恨意,讓人一聽便覺身寒徹骨。
“溫羅!今日你,必死!”震人心魄的話音如同末日判決一般定下,響徹整個溫府。
滿場眾人不論是否知曉展風手段都是齊地一震,沒有絲毫懷疑他能否做到此事,因為這話語中的冷酷沉靜與堅定是絕不容置疑的!
“是哪個混賬敢口出狂言,溫某倒要見識見識!”一聲滿含怒意的呵斥傳出,正是溫元其人!
溫府一眾聞聲一喜,齊地後撤望去,朱門之前,溫羅一身錦衣,筆挺而立,容貌雖是普通,手中長劍的佩飾卻是華貴非常,正是那柄陪了他三十七載的“寒光奪魂劍”。
展風目光一轉,冷冷掃向溫羅,卻陡然一顫,驚道:“溫元?”這竟是在湘江之上射了自己催魂奪命一箭的人!
溫元聞聲已是一驚,面色一變又迅即掩飾起來,這少年是何人竟會知道我的身份?難道是自己舊故之後不成?念及此,滿腹怒意已是一淡化為驚疑。試探道:“閣下是什麼人?”
展風恍若未聞,仰天長笑中自嘲道:“溫元,溫羅,天羅教溫元!我竟一直未能料到,好,好一個天羅教!”
溫元面色大變,再也忍持不住,舉劍呵斥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展風冷笑,“溫舵主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那一箭之賜莫非已經忘了不成?”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暗自咂舌道:他竟與溫爺有舊仇?
溫元心中卻是更疑,暗道:自己何時用劍傷過他?微一沉思便揚聲道:“閣下想必是認錯人了,溫某何時傷過你,莫非你今日來溫某府上鬧事便是為了這事?”
展風聞聲更怒,長喝道:“我今天來卻是替天行道,要你狗命的!”言罷,腳下一動便要出手。
老杜見狀哪敢耽擱,壓下心頭驚駭,抓向展風勸道:“李公子,你,有事先說清楚再動手……”
糾纏間,溫元目光一轉,掃到展風身後的栓子和四個哭啼不休的少女,瞬間瞭然,暗道:他竟是為此而來!
一明瞭情況,溫元心中便有定計,揚聲喝道:“老杜,是你將他帶來的嗎?不動手,還在做什麼?”卻是他見展風敢憑一人獨子挑釁,摸不清底細,便讓老杜出手試探,自己則從旁觀望,也可覓機出手。至於僅剩一臂,持斧而立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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