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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善明白陳炯讓權森他們帶來解藥的意思,一旦四人念及舊情,徇私抗命,陳炯正好藉此將他們除掉。
“下雪了嗎?”唐善端著酒杯,凝視窗外,喃喃著問。
窗開著,屋外星光漫天,哪裡有半顆雪花。
權森四人面面相覷,無人做聲。
“王選侍呢?入殮了嗎?”唐善的臉頰上滾落一滴淚珠,恰巧墜落在酒杯中。
“她已經被肢解棄市,哪還有什麼屍骨!”元泰嘆聲回覆。
“這酒不好,不夠烈!”唐善仰頭飲下杯中酒,眼中卻已被嗆出了淚光。
“大人!”郝繼祖猶豫了半天,終於發問,“王姑娘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你的?”
“是!”唐善晃了晃空空的酒壺,遞給權森,“再去添壺酒!”
郝繼祖捏起桌上的解藥,遞給唐善,正色道:“快走吧!逃得越遠越好!”
權森剛剛接去酒壺,邁出兩步,聞聲一震,定身轉頭,呆呆看來。
唐善泛出一記苦笑,起身離座,背手踱步,行到窗前,道:“陳炯派你們來,就是想讓你們徇私。如果我現在離京,你們死個就會受到牽連。”
“我去添酒!”權森的神色有些慌亂,急急出了門去。
“我從沒想過跟陳炯爭什麼,也從沒想過跟他們父子鬥!”唐善遙視夜空,徑自道:“如果陳炯想保下王選侍,他只要在簿冊上做做手腳,日後唐善哪怕是當牛做馬,恐怕也報答不了他的恩情。可他卻把這件事當成把柄握在手中,隨時準備置我於死地。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權森取回了酒,隨手帶上了房門,跑到桌旁,為唐善的酒杯斟滿了酒。
“你們四個,誰是他的人?”唐善轉過身,依次看向四人。慢步行回,把酒杯捏在了手裡。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最後把目光落在了修明身上。
修明徑自斟了杯酒,一飲而下,苦笑著道:“我是朝廷的人!”
“好,痛快!”唐善落座,從郝繼祖手裡取來解藥,重新放在桌上。不再言聲,只是默默飲酒。
他的酒喝得很慢,像是在品味人生百態。等到晨起十分,他一共再又飲下了三杯酒。
窗外剛剛矇矇亮,就傳來了唰唰的腳步聲。兩大隊軍士將悅銷樓團團圍困。
一隊錦衣衛徑直闖入唐善的房間,領隊的竟然是權實。
“又出了什麼事?”唐善對著權實舉了舉酒杯,淡淡的問。
權實的臉色很難看,冷聲道:“懷柔郡主請下官捎來一句話!”
“什麼話?”唐善把酒杯湊在了唇邊。
“除了你,她不會嫁給任何人!”
“那她是要抗旨了,所以皇上才讓你來抓我?”
“懷柔郡主已經自縊身亡了!”
唐善的手一哆嗦,噹啷一聲,酒杯墜落在地。
權實嚴聲道:“皇上有旨,陳寅、陳炯父子疏於防護,致使郡主身亡,各杖五十,革職為民。唐善逼死郡主,立斬不赦。”
寒光一閃,繡春刀出,鑲入唐善肩頭,深達三指。
誰也沒有想到,出手的竟然會是權森。如果不是元泰出手阻攔,這一刀偏了三寸,一定會砍斷唐善的脖子。
鋼刀入骨,血漿飛濺。唐善卻像沒有任何感覺,轉頭看向權森,苦笑著道:“我知道,你們四個當中,一定會有陳炯的人。可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你!”
權森的武功遠在元泰之下,一刀砍偏,脫手失刀,隨即被元泰逼退。
權實嘆道:“他不是陳炯的人,他是皇上的人!”說著,他招了招手,權森退在他的身後。
唐善一次看向郝繼祖、元泰、修明,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你們都退下吧!”
權實坐到唐善對面,端起一杯酒,看了看桌上的解藥,道:“唐大人,解藥已被本官收回,可卻又被你搶走了!”他抿了一口酒,問:“是不是?”
唐善咧嘴發笑,“放走欽犯,你吃罪不起!”
權實回看眾人,道:“他們都是我的人!”
“可他不是!”唐善指了指權森。
“對,他不是!”權實點了點頭,道:“但他是我侄子!”
唐善把桌上的解藥抓在手中,“只要我恢復了武功,你們想攔也攔不住我。”
權實指了指鑲入他肩頭的繡春刀,“唐大人神功蓋世,大內數十名高手都攔截不住。可本官卻將大人砍成了重傷。能有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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