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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唐善大刺刺的一笑,手臂搭在陸槐的肩頭,無所謂的說道:“只要陸大哥亮出聖刀,保管你的雪魔有來無回。”
“好,好,好!”陸槐連連點頭,回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戲謔道:“我要是死了,你替我收屍!”
唐善想也沒想,隨口回道:“放心,你有兩個老婆在這兒,一定不會讓你暴屍荒野!”
梅兒和雪蓮同時沉下臉,相繼對他翻了一眼。
陸槐撇撇嘴,什麼也沒說。
唐善吐了吐舌頭,迎著黑煙的方向走出兩步,怕怕的說道:“差不多了吧,雪魔也該成形了。它要是還能煉化真元,我可就要跑了。”
“我想也應該快了!”靈秋心驚膽戰的接了一句。
天狼從林間鑽出,跑來了唐善身邊,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漬。
“吃飽了?”唐善徑自問著,隨之一嘆,無奈的說道:“你在這裡呆了三天,這片林子裡的野物可都遭了殃,怕是全都跑到了你的肚子裡!”
天狼“嗚嗚”的叫著,像是很得意,又像是感覺到危險,發出警告。
唐善眯起眼瞼看去,便見遠處的黑煙與蛟龍霎時消失不見。
有風,全然沒有初春的冷峭,像是情人的秀髮,輕柔的撩動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一個身穿白袍的男人憑空顯現,站在了他的身前,微笑著看來。
唐善沒有動,因為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威能迎面壓來,令他根本不敢移動絲毫。更令他感到詫異的是,他沒有在這股強大的威能之中察覺出一絲邪氣,而是感覺到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
所有人都沒有動,看來大家的感覺都是一樣。
只有靈秋驚聲尖叫:“你們在等什麼?這就是雪魔的真身,還不動手?”
“噗”的一聲輕響,根本沒有人看到男人動手,一顆雞蛋大小雪球便砸在了靈秋的胸口上。
這顆雪球看起來很平常,就如同孩子們在雪地裡嬉鬧,相互間丟出的雪球一般。可它的威能卻無比犀利,瞬時在靈秋的身後炸開一團血霧。
靈秋的反應足夠快,當她看到這隻小雪球的時候便已經側身躲避。即便如此,她還是被雪球掃中,胸口和肩頭被生生掀走了兩大塊皮肉。
可以想象,只要她的動作略有遲緩,雪球就會射入她的胸口,將她炸成碎片。
靈秋髮出一聲尖叫,飄身退出,徑直退到十數丈外,這才落地,滿臉皆是驚駭之色。
男人瞥了眼唐善,對靈秋說道:“如果不是本尊把大半精力都放在他的身上,你根本不可能躲過本尊丟出的雪球。”
“你就是雪魔?”陸槐疑問著,舉步行來。他走的非常慢,如履薄冰,每一步落定之後都要略微停頓,然後才會邁出第二步。
唐善感覺得出,陸槐每靠近一步,附加在自己身上的威能就會減少一分。很顯然,是陸槐替他分擔了那些威能。
當陸槐站在他的身旁,與他共同面對白袍男人的時候,唐善終於鬆了一口氣。
“撲通”一聲,月如霜跪倒在地,掩面抽泣起來。
飛雪顫聲問道:“你……你是雪魔,還是師父?”
男人一嘆,“雪兒?就連霜兒都已經認出為師,你怎麼可能不認得為師?”
飛雪忍不住打了個冷戰,搖著頭說道:“不……你不是家師,你是雪魔。”
男人“呵呵”一笑,說道:“不是雪魔,而是雪神。幸好有你相助,為師終於得道!”
“師父!”月如霜嗚咽著呼喚了一聲,叩頭不起。
“動手!”梅兒發出一聲厲叱,並指點出,六柄飛劍自劍匣彈出,向那白袍男人飛射而去。與此同時,一隻銀鷹振翅而起,發出一聲淒厲的鳴叫,真射雲間。
綠漪琴錚錚作響,雪蓮盤膝懸浮在半空,雙膝架琴,奏起了“清心咒”。七點白光,如同一隻只鋒利的梭鏢,帶著尖嘯聲,奔著白袍男人襲去。
有煙騰起,但卻不是黑色,而是潔白如雪。如同山間生出的旋風,發出輕微的聲響,圍著白袍男人轉動起來。
梅兒的六柄飛劍、雪蓮的七隻白梭全部被這股白色的旋風吸去,並在其中爆裂,化作細如碎鹽般的雪花,四散而落。
唐善依舊沒有動,因為他還沒有看到那隻黑蛟龍,也沒有察覺出“無相”幻身,這股白色的旋風只能交給梅兒和雪蓮來對付。
陸槐也沒有動,他等的正是“無相”。雖然臉上的傷業已復原,可是血甲還覆蓋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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