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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川也能辦到,可現在,他辦不到。
與他手下的聯絡因這鬼天氣而中斷,他跟田小蕊在這暴風雨的環境下,被困於這個小島,能找了這麼一處容身的小山洞,實屬不易,更別指望別的了。
李文川脫掉身上的溼衣服,自己動手拎幹,難得沒有指揮一下田小蕊動手。
田小蕊微微側了一下臉,有些不好意思。縱算是以往,他的身子瞧得明明白白,可她仍舊不自在的紅了臉。
她能瞧見,他的後背上,有著一道長長的傷疤,記得多年前在一起時,他的身上並不曾有這樣的傷,大約是這些年,才落下的。
這是受過什麼樣的創傷,留下的疤痕呢?
見田小蕊抱了臂,站在洞口,被風一吹,就冷得嗽嗽發抖,李文川看不過,低叱了一聲:“過來。”
“什麼?”田小蕊問。
李文川上前兩步,將她往後拉了拉,將她柔弱的身子向自己的懷中摟了摟:“過來,抱緊我。”
田小蕊頓時就落進了他那溫熱的,帶著異性體溫的懷中。她想掙扎,可身體竟似渴望來自他的體溫,那溫熱的肌膚令她渴望靠近。
好吧,權宜之計,權宜之計,她自我安慰著,卻是心安理得的縮在了他的懷中。彼此依靠著取暖,總強過獨自一人冷得發抖。
只是這個念頭閃過,她在他的懷中還沒有靠得安穩,他竟伸手過來,試圖扯她身上的裙子。
田小蕊一下清醒過來,怎麼就想著取暖,而忽略了這個花花公子的本性呢。
她慌亂起來,伸手急急推他:“放開我。”
李文川一下沒站穩,向後退了幾步,赤果著的後背,在壁上蹭了一下,恰好碰著他背上的傷痕處,他不由輕蹙了眉。
見他輕蹙了眉,田小蕊不由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沒什麼。”李文川回答,卻是瞧見她眼神中那麼一點的關切之意,心念轉動,改了答辭:“碰著了舊傷疤,怕是戳破了皮。”
一聽說碰著了舊傷疤,田小蕊想起剛才瞧見的他背上的那道長長的傷疤。
“讓我瞧瞧。”她道,便想拉著他,讓他轉身瞧瞧身後的傷疤。
李文川此刻偏偏成心拿喬,故意不讓她瞧:“你這是關心我嗎?”
“才不是。”田小蕊別彆嘴否認:“我只是不想你死在這兒,我一人對著一個死人害怕。”
李文川笑,並不介意她的口是心非,她能在身邊,已經很滿足了。
緩緩轉過身,他將背後的那一道長長的傷疤,呈現在了田小蕊的面前。
還在前一陣,他跟田小蕊單獨在遊艇上相對時,他就有那麼一種衝動,想跟這個女人聊聊,講講他的過往,現在,他不介意他的一切,都讓她知道。
這次田小蕊是如此近距離的瞧清了他背上的這一道傷疤,不僅傷得極長,而且傷口極深,所以,現在的醫學再發達,仍舊給他留下了這麼一道疤痕。
當年是受了怎麼樣的痛楚,才留下了這麼一道疤?
田小蕊心痛,她真的心痛,以往自己耳鬢廝磨的男子,受了這樣的痛楚,她不心痛是假。
縱算對他有再多的怨言,她也從不曾想過他有事。
她的手指,輕柔的攀上了他的背,纖纖手指如輕柔的羽毛,摩挲著他的傷疤,唯恐力道稍稍重了,又讓他感覺到了疼痛。
“很痛嗎?”情不自禁的,她呢喃著問出口。
這句話,莫名的令李文川鼻子一酸。
很痛嗎?
確實很痛,當年死裡逃生,足足半年才熬過來,這**的傷痛,豈是一句痛就能言喻?
何況,再痛,他也一直熬著,不肯吃一點止痛片鎮痛劑之類的。他清醒後,就知道記憶已經受損,他又豈可再用這些藥物來壓抑自己的神經。“很痛。”他跟著低聲應了她一句。
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是鎮定自若運籌帷幄遊刃有餘,可現在,他就想將自己的傷處讓她知曉。
“是怎麼傷了的?”田小蕊輕聲問。
她知道他一慣謹慎,時刻都是警惕著,他的身手不錯,身邊的保鏢也不少,又怎麼有可能受這麼重的傷。
“六年前,我在高速路上受了很嚴重的車禍,車門被撞擊變形,從後背切入我整個胸腔,隨後,我陷入了將近一年的昏迷期。”他陳述著過往。雖然醒來後之前的一切都已經記不得,可病歷本上的日期與病情,他仍舊是看得明白。
“六年前?”田小蕊仍舊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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