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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唱大戲那般形式,李旦就像個活道具,被人家搬弄著,坐到大唐皇帝的龍椅上了。

但是,當他坐到這個位子上後才知道問題頗嚴重,不像他每天讀書寫字那麼輕鬆了。這時候或許他想到過他的三個哥哥,想到他們與母后之間的關係,都弄出個悲慘的結局來,他才意識輊做那個在椅子上的危險。由於他的本能和無能,才選擇了一個求生的方式,他可以做天子,但這天子一定要徒有虛名。他知道要平安無事,就不能參與朝中的任何事情,從根本上說,他也無能力處理朝中的任何事情,他既無興趣也無能力,因為壓根就沒有想過那檔子的麻煩事。

所有的歷史都說,皇帝、皇后們和皇子們建立不起來平常百姓家的那種溫馨的你子、母子感情來。武皇后同她的兒子們也是。如今,歷史把她們母子推上政治舞臺了,一個是不稱職也不情願做的皇帝,一個是形勢迫得她再無後路的皇太后。她們被冷冰冰的政治隔離著。

武皇后突然很心疼這個神情木納的小兒子,因為她看見了兒子臉上的淚水,也聽到兒子怯懦的聲音。這聲音似乎又喚起了她的記憶,喚起她對自己生下的幼小生命的記憶。於是,她不想為難李旦,他是自己身上的一塊肉。於是,她輕輕地說:我知道你很為難,我也很為難。而且也很痛苦,我的身上揹著很多罪名,在你的身上,恐怕仍要再背一個罪名。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咱的國家,為了黎民百姓,這些你可能不懂。但你一定要能理解我,理解你的母親所做的一切,能原諒我。你的二哥和三哥都沒能理解我,也沒能原諒我。現在,你父親去世了,你三個哥哥又都遠離了我們,今天就只有咱娘倆,今後我也只有依靠你了。

李旦聽了母親的肺腑之言,看著母親悽愴的哀情,突然升起了那種早已沒有了的與生俱來的兒子對母親的感情。他突然跪了下去,突然淚水滂沱。武皇后輕輕地撫摸著兒子,讓自己的淚水任意流淌,這是母子間血肉情懷的表露。

李旦開始去尋找母親的手,武皇后把手交給了李旦。李旦感到這雙手是如此柔軟,但又感到如此有力。他無比相信這雙手,這是一雙擎起山河的手、改變世界的手。但同時感到了羞愧,作為兒子,卻不能為這雙手分擔,更不能讓這雙手只是用來撫摸自己。

李旦能說什麼呢?他只能從心底對不起自己的母親。一個二十好幾的大男人,卻不能擔起做皇帝的擔子,而卻要讓六十歲的母親替自己去做,揹著罪名替自己去做。但自己又的確沒有這個能力,怨恨自己、討厭自己都沒有用,不行就是不行。那是做皇帝,不是臨模王羲之的“一波三折”和“永字八法”那麼等閒。

武皇后看著小兒子真摯的表情,突然想起了明崇儼關於李旦有天子之相的預言。李旦絕無天子之才,但他卻有做人的真摯。真摯使人明智,人貴有自知之明。李旦有三個哥哥,做皇帝輪不到他,所以他就不尋思做皇帝的事,所以也就沒有爭皇帝做的野心。於是,他便切實地把握了自己的人生。李弘也沒有天子之才,但他去不敢表白,最後硬是讓皇帝的頭銜壓死了、壓碎了。李顯也無天子之才,但卻狂妄自大,剛坐上龍椅就得意忘形了,張揚失態,他虛有太宗其表,最終身敗名裂。

李旦怎麼樣?還是讓史家說話吧。史稱:“自則天初臨朝及**之際,王室屢有變故,帝每恭儉退讓,竟免於禍。”'《舊唐書》卷7,《睿宗紀》。'前文已述,眾多人把這段文字理解為睿宗行韜隱,才免遭武后之毒手。實際上為睿宗寫紀的史家劉昫已在這段文字的前面表述過了,睿宗李旦只會書法、章句,沒有學做皇帝的本領,根本沒想做皇帝,後來皇帝的大帽子落到了他的頭上,他只能自覺自願地同他**配合,自己做個傀儡,讓她母親去做皇帝的麻煩事。他落得清閒,仍然去做自己願意做的事,他沒有行韜晦,沒有必要,她母親沒有要殺他。她比一個身無束雞之力的人,根本就不想當什麼拳師,去威震武林什麼的。一把比武刀也扛不動,拳手讓位,就沒有人再去殺他搶他的位子。還用得著行韜晦嗎?

史學家們拿武皇后的四個兒子變著法子整她。武皇后的小兒子平安無事地直活到壽終正寢,人們又說是因為他恭儉退讓,就將難免於禍。好像武皇后自己生下兒子,就留著長大後殺著過癮的,非殺不可的一樣。

光宅元年(684年)二月甲子,武皇太后御武成殿。史書記載:洛陽宮有三個向南的正門,中曰應天門,左曰興教門,右曰光政門。自光政門向裡走,先過廣運門,再過明福門。和明福門並列著的是東西的武成門,從武成門進去,一個大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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