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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質上是一種反態,而其順從的偽裝背後,一定是受著反叛和對抗情緒的不斷驅使。
由於在反態的心理過程中,複雜理性總是在理性典範的監督之下,迫使焦慮重新轉向它原本業已舍卻的物件,但卻給予焦慮以另外一個與其最初目的恰恰相反的為相反的本能衝動服務的目的,因而,心理的反態過程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干擾和替代了意識的作用和功能,自始便遭受來自情感的反抗和干涉。
第二節 過失
過失是反態的反例,是複雜理性在反態進行過程中,由於不能成功地藉助理性典範的力量阻扼最初引起焦慮的某種情緒經驗重新回到意識,迫於情勢所採取的解決焦慮的一種轉移方式。
所謂過失,也就是將焦慮以一種理性典範始料不及的形式;加以表現出來。
例如,在開會之前,主持會議的人就對這個會議持有反感,認為不如散會來得痛快,因而,在會議開始時,便失口說出:“人大體已到齊,現在宣佈散會”,把本來應該說的“開會”說成了“散會”,即是過失行為的一個例子;
又如,壓根兒就不想去赴一次不愉快的約會,因而,在約會過期之後,才突然想起這件事,則是過失行為的另一個例子;
再如,據說,有一次,奉系軍閥首領張作霖(1875?1928)出席名流雅席,席間,有幾個日本浪人突然聲稱,久聞張大帥文武雙全,請即席賞幅字畫,張作霖明知這是故意刁難,但在大庭廣眾之下,“盛情”難卻,也就滿口應允,吩咐筆墨侍侯,只見他瀟灑地踱到桌前,在鋪好的宣紙上,大筆一揮,寫了個“虛”字,然後,得意地落款:“張作霖手黑”,鈐上朱印,躊躇滿志地擲筆而起,但見那幾個日本浪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面面相覷,機敏的隨侍秘書一眼發現了紕漏,“手墨”(親手書寫的文字),怎麼成了“手黑”?他連忙貼近張作霖耳邊低語:“您寫的‘墨’字下面少了個‘土’,‘手墨’變成了‘手黑’”,張作霖一瞧,不由得一愣:怎麼把“墨”寫成“黑”啦?如果當眾更正,豈不太煞風景?張作霖眉頭一動,計上心來,故意訓斥秘書道:“我還不曉得這墨字下邊有個‘土’?因為這是日本人要求的東西,這叫做寸土不讓!”語音剛落,滿座喝彩,那幾個日本浪人這才悟出味來,越想越沒趣,只好悻悻然地退場了,將本來應當寫的“手墨”寫成了“手黑”,這,無疑亦是過失行為的一個例子;
因為不知道如何去做作業,以及拖延作業太久而不能完成作業的學生,可能會老是“忘記”交作業,這種過失行為在學校,可謂是常有的事情。
作為一類司空見慣、普遍存在的心理現象,過失,並不是無因而致的事件,而是一系列心理過程中的一種。
過失,雖然經常表現為好象是無意的,但實質上,卻總是有意義的。
為此,弗洛依德曾舉一例。
某女士和她的姐夫同遊羅馬,住在羅馬的德國人設盛宴款待她姐夫,並送給他一枚古雅的金質章,這位女士因為她的姐夫不大看重這精緻的贈品而很不高興,她回國後,發現自己竟把金質章帶來了,如何帶回來的,她不知道,她立即寫信告訴她姐夫,說次日將金質章寄還。
弗洛依德分析說,無意的過失,都是有意義的,某女士誤留金質章,“其目的,是要將這個藝術品留為己有。”
所以,過失,從本質上說,是有內容和有意義的表示,是一種有目的的心理過程。
過失,是由潛意識的心理動力和原因引起的。
這個心理動力和原因,就是焦慮。
焦慮的存在,乃是過失發生不可或缺的條件。
那麼,心理的過失過程是如何發生的呢?
心理的過失過程之所以發生,乃是因為在反態進行過程中,複雜理性未能在適當地控制焦慮中獲得成功的原因所致。
由於痛苦的情緒經驗被相關的心理因素喚起,從生命衝動中湧出的焦慮的強有力的物件精力貫注再一次在理性典範的反相形成中發生作用。
這樣,複雜理性就要同時受命於兩個主人,即理性典範以及理性典範本應加以禁止,但在最後卻又未能夠禁止的業已進入複雜理性之中的情感。
儘管這兩個主人都在竭力為“快樂原則”排除障礙和促進發洩服務,但由於它們的目的各不相同,一個想極力壓制情感的需要為相反的本能衝動服務,另一個則起而反抗理性典範的意志而要為原初的本能衝動服務,這,就使得複雜理性總是被兩種意向或傾向所支配: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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