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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說:“我們將在明年的世界盃預選賽中出線”。第二年,發生的是中國足球頭號慘案“5·19”,命運的輪迴只需坐一次過山車……
——夜幕降臨,太陽昇起, 雖然中國足球在這樣一個宏大敘事般的堂會中得到了一針強心劑,但強心劑墮落成搖頭丸,墮落成一場混亂派對,走出工體北門時感到那樣的光怪古離,搖著頭唸唸有詞,一不小心就把那個巨大的英雄主義廣告詞念成:“中國足球,沒可能,沒可能”。
命運原本只有一字之差,這一字不是一夜就能改寫。
。。
死法比死亡更可怕
離奇!離奇地去死!離奇地在7:0的算術弱智中死!
肖天、楊一民臨死前還淺笑吟吟,還以為中國隊將與對手附加一場賽,這使我們明白——人可以有一萬種方法死去,但千萬不要像中國足球那樣死去——被水銀灌頂生吞活剝全身面板掛於樹上,用殘存的一口氣兀自大叫:“我還沒死”,然後一命嗚呼,這是“滿清十大酷刑”。
中國足球從來不缺死亡,但它永遠會超越你的想象去死亡,比起死亡本身,它花樣百出的死亡方式更加可怕。
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猥瑣的是當了婊子,牌坊卻沒立起來!7比0,事實證明阿里·漢在越秀山下不經意透出的“盤口”並非空穴來風,事實也證明了黎新祥突然提出1979年姥姥留下的那本老賬本頗含深義,但沒有人會想科威特人會在補網後突然出現一個6比1,用一粒米般的“進球數”乾死中國人的數字遊戲。
所以我要說——中國足球被調戲了,阿拉伯人用一道最簡單的數學題調戲了中國足球的智商。並調戲至死!
在這樣的死法面前我只能選擇失語,失語比失身要好——當楊一民最後一分鐘才如夢初醒跳到場下揮舞著手勢要求全力插上,當曾偉忠心急火燎地調動弟兄們門戶洞開極盡體位配合時,你還無法得嘗所願,我們甚至很難用某種骯髒的感覺來定義,網友們說得陰毒而精妙:嫖是嫖了,可惜一方沒收到錢,另一方沒有達到高潮。
我曾經寫過《我賭國足能出線》,那是因為一方面我聽到某個權威人士透露了“絕對可靠”的訊息,另一方面因為中國足球夠壞!我以為作為“假球專業戶”,中國足球一定會在這場“超常”(楊一民語)的比賽裡大展“關雲之長”;但我痛心疾首地發現,我只想到中國足球夠壞,卻沒有想到它也夠蠢。一個夠壞也夠蠢的人最後只能被人玩死,請君入甕並被剁成“狗肉之醬”。
真是蠢得屙驢屎!在這樣一場與香港兄弟合演的《無間道》裡,中國隊居然前48分鐘就進了5球,而科威特人不僅按兵不動,在毒蜘蛛般上演了一出《補網記》後,在把將弱智的中國足球像獵物一樣麻醉了運動神經後,它在18分鐘內連進4球——然後在草坪上坐等中國隊,“小子,你來追啊”!連玩壞都玩不出水準,中國足球真是完蛋操了。
可惜李飛宇、劉希付萬里之遙架起的“MSN”了,可惜那幾部開通了國際長途的雙頻手機了;可惜中國駐科威特大使館為迎接中國足球情報人員專門包設的一條線路了。在蠢貨面前,任何高科技武器只是弱智的玩具——報告首長,下一次只能發他一把玩具水槍。
所以,雖然徐明們在江湖上譭譽參半,雖然諸多靠足協擠點牙縫屎混稿費的寫手大捧臭腳,我始終覺得:與其由一幫連基本競賽技巧都沒有掌握的混球統領中國足球,不如讓“血統不純”、“品格不高”、“出身不足”的狡詐高人來打理——至少,精於算計的他們不會蠢到連5比0和6比1都搞不懂、拎不清!
不要跟我們說“5·19”、“伊爾比德”、“大連金州”……這樣悲壯得讓人瘋掉的概念,與悲壯無關,卻與弱智有關,事情簡單得就像歷史上發生過的諸多顛覆——強悍而奸詐的司馬父子取代了扶不起的阿斗;暴戾而貪婪的北方異族格殺了“隔江猶唱後庭花”的陳後主;陝北娃子李自成用了三千鐵銃,八萬鐵騎砸開崇禎皇帝緊閉的城門,革命了!在革命面前,不要遮遮掩掩,我認為由一個事實證明執政能力孱弱無比的局級機構領導改革,無異籲請慈禧太后領導辛亥革命。
從這個意義而言,這樣離奇的死去是一個天意,歷史每一次大前進常是以某一次大潰退作為原推力的,中國足球在11·17這個清冷之夜這樣被調戲至死,是為它以後能夠莊嚴地活打下伏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即使缺乏群眾基礎的徐明們最終逐利失敗,但生生死死,誰說得清。
天意如此!上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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