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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足球。當皇馬回家,然後我們就只能開啟“電梯”,在主持人絮絮叨叨的聲音中看雞零狗碎的中超聯賽。
一個朝聖的時代結束了,一個娛樂的時代開始了。如果“皇馬+國安”的合作以及“北京皇馬國安俱樂部”的名稱是這次行程的終極,我只能說:中國足球更需要的是存活而不是意義。不是用一支中超球隊整年的口糧請來一支“旅遊團”或找個闊佬乾爹取個炫耀乳名,而是引進真正國際化的管理模式和理念。
但一切尚未揭開謎底,在西班牙首相薩帕特羅隨皇馬蒞臨北京與北京市續簽二十年“友好城市”時,我們才從聖人的仙氣中俯首沉思,“中國足球究竟要什麼?”
評論:朝聖結束 娛樂開始(2)
一個朝聖時代的結束,一個娛樂時代的開始。理想,當然不是兩年前昆明那個賣冰棒的老太太手中漸融漸化的冰棒,或者,花1500買了把貝克漢姆用過的一次性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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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跳,是因為我們說對了
我被封殺了!準確地說是我們被封殺了!
那時我正站在一個漂亮的西班牙式陽臺上,心曠神怡地享受全歐著名的迦納利群島人間仙境以及天體浴場的豐乳肥臂,而徐傑抱著他的手機就像抱著一個黑匣子一樣對我說:“剛接到簡訊,足球報被封殺了”。那一刻,我就覺得自己像被突然釘在木板式的某隻蚊子,慘不堪睹。
中國足球永遠會不合時宜地給你荒謬感,即使逃到北緯28度、西經15度的大西洋深處也追殺不休。這使你不得不深刻佩服這麼腐臭這麼亂七八糟的中國足球其實擁有無比強大的力量。隨後更為詳細的情況源源不斷地從後方傳來:由於足球報刺痛了中國足協的三叉神經,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刊登了所謂“國資委禁止國企經營足球俱樂部”一文,致使閻掌門龍顏大怒下令封殺足球報。其具體殺法就是不準採訪,無論足協下屬的人或比賽,我轉身對徐傑小弟說:“兄弟,今後很長一段時間你那枚長焦鏡頭只能做燒火棍了,並請出門戴頭盔”,徐小弟幾乎淚雨婆娑。
“封殺”是一個生造出來的詞,但它能表現出來的意境無窮無盡,是江湖門派之間的一場悍鬥,是一個寡頭對行業叛逆的扼制,是優雅的“鐵絲網內”對無助的“鐵絲網外”行使的一種特權。
在我的文字記憶中,“封殺”這個謂語前面綴上的主語以“中國足協”最多,賓語又以各等新聞媒體最多,從CCTV到《無錫日報》,從資深大牌到後輩新進,無不控制在這個和足球本身無關但很政治化、很江湖化的犀利動作中。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中國足協”這個正局級單位在某種狀態下就像一座森嚴的“白虎堂”,誰敢帶刀進去,絕對會臉上刺青發配滄州。
我對謝奕說:林沖多慘呀,老婆被汙房子被占人權被剝——有些機密是碰不得的。
但“不良資產”是機密嗎?如果你一定要說它是機密,它就是披在皇帝身上那件新裝,是阿Q頭上那記癩疤,路人皆知,惟司馬昭不知,不僅“癩”說不得,推而廣之“光”、“亮”等都說不得。
否則,便“封”而“殺”之,歷史的真實面目被做成一罐陳年老醬菜,只能由我、劉曉新、姬宇陽之流躲閃於非典之際寫成“××十年記”一類的東西。
由於工作關係我能夠掌握的大量一手資料,現特此揭發:中國足球確實屬於“不良資產”,印度尼西亞富豪林紹良先生與上海中遠合作浦東開發,第一次看中遠賬本就驚呼:“那個俱樂部只賠不賺,是嚴重的不良資產”,紅塔退出是因為企業主、副業要剝離,但足球俱樂部在剝離過程中被新任老闆視為最不合理的子公司;還有全興、還有頤中甚至還有早前的萬達……
“不良”就不良,不良也沒什麼見不得人,就像張斌所說:“只要你能從江湖找到自己需要的利益,就玩下去”,但我不同意你非把“不良”掩飾得很“良”,北京有個著名的“良子洗腳”連鎖店,口號是“良家婦女以優良的手藝掙良心錢”,所以它很“良”,但我不知道中國足球更具體說是中國足協到底“良”在何處,如果你非逼我們一齊喊“良”,倒像是一場逼娼為良的惡行,你丫累不累啊。
一個人有太多的秘密意味著變態,一個機構有太多的神密意味著腐敗,不過是管理足球的一個正局級單位(佔中國一萬三千分之一)而已,哪有那麼多“說不得”、“捅不破”的貞潔薄膜?不良就是不良,要是“良”了,為什麼會心急火燎地搞出一個泡沫“中超”;要是“良”了,為什麼寥寥數百字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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