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部分,李濟傳,保時捷,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土還是珍珠,在學問上並無先天的區別。只有靠小心“提煉”得出的東西,才是真正有價值的“準確的知識”。

1月10日,李濟、袁復禮回到北京,清華國學研究院召開了歡迎他們的茶話會。清華大學教務長梅貽琦與國學院全體師生出席會議,聽取了李、袁兩人所作的報告,群情振奮,欣喜逾常。據戴家祥回憶:“那次歡迎會,李(濟)老師首先說明……這次發掘不是亂挖的,而是嚴格地一層層挖下去。袁先生接著說,我同李先生從某地尋到某地,我敢同他賭咒:如果能在這裡找到新石器時代文化遺址的話,我決不相信。後來到了西陰村,真的找到了,我就認輸。”歡迎會上有如下場面:助教王庸端著一盒子遺物上來,其中有被割裂過的半個蠶繭。同學都伸長了脖子看。有人說我不相信年代那麼久還是這樣白(實際是用棉襯著);有人說既然是新石器時期的遺物,究竟用什麼工具割它?靜安先生說,那時候未始沒有金屬工具。(他)同時提到加拿大人明義士的話說:“牛骨、龜骨是用耗子牙齒刻的。”李老師拿出一塊彷彿石英一樣的石片,說這種石頭是可以刻[割]的……戴家祥:《致李光謨的一封信》,載李光謨、李寧編,《李濟學術隨筆》,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274—275頁。李濟在《西陰村史前的遺存》正式發掘報告中,也寫道:我們最有趣的發現是一個半割的,絲似的,半個繭殼。用顯微鏡考察,這繭殼已經腐壞了一半,但是仍舊發光;那割的部分是極平直。清華學校生物學教授劉崇樂先生替我看過好幾次,他說:他雖不敢斷定這就是蠶繭,然而也沒有找出什麼必不是蠶繭的證據。與那西陰村現在所養的蠶繭比較,它比那最小的還要小一點。這繭埋藏的位置差不多在坑的底下,它不會是後來的侵入,因為那一“方”的土色沒有受擾的痕跡;也不會是野蟲偶爾吐的,因為它是經過人工的割裂。李濟:《西陰村史前的遺存》,《李濟文集》(卷2),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178頁。西陰村發掘,擴大了安特生仰韶文化分佈的版圖,但李濟對安氏的“彩陶文化西來說”表示謹慎的懷疑:考較現在我們所有的材料,我們還沒有得著十分可靠的證據,使我們斷定在中國所找的帶彩陶器確發源於西方。這句話根據在一個極緊要的觀察,到現在這個觀察還沒有得到相當的解釋。比較各處帶彩的陶片的做工及厚薄,中亞及近東的出品很少可以比得上仰韶。比較西陰村與地質調查所陳列的甘肅的仰韶期出品,那西陰村的出品又細緻的多。換一句話,西陰村的陶人等到陶業發達到很高的程度方著手於加彩的實驗,甘肅的陶人卻在陶業尚粗糙的時候就加彩了。我們也可以說這就是甘肅先有帶彩陶器的證據。這種解釋也與那西方起源說暗合。不過我們還不知道那甘肅的做工是否到過西陰村最高的境界,那甘肅不帶彩的陶器的種類是否有西陰村的多。這兩點要沒有研究明白,那帶彩的陶器的原始及移動的方向,我們不能斷定。李濟:《西陰村史前的遺存》,《李濟文集》(卷2),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181頁。西陰村史前遺址的發掘,是中國人自己主持的第一次田野考古發掘,標誌著現代考古學在中國正式建立,也奠定了李濟作為“中國現代考古學之父”的歷史地位。

第三章 加盟史語所主持考古組(1)

第一節 國學院的*雲散

春風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塵。那時的清華園,學術空氣濃厚,學人氣象恢宏,即使學術見解相左,也都出於公心大義。“五位導師”,坦坦蕩蕩,君子之交,和而不同。然而,好景不長……

1927年6月2日(農曆五月初三),是清華放暑假後的第二天,王國維僱一輛洋車前往頤和園。他匆匆掠過身邊景物,徑往佛香閣附近的魚藻軒,兀坐在石階前,點燃紙菸,陷入沉思,很快扔下菸蒂,踱到昆明湖邊,縱身躍入水裡……

待人救起,王國維即已氣絕。法警驗屍時,從衣袋中找到四元四角銀洋,還有一份前一天草擬的遺囑,文中有“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經此世變,義無再辱”的句子。入殮之後,停靈於清華南邊的剛秉廟。到場送殯的,除了親屬和研究院部分學生,還有梅貽琦、陳寅恪、梁漱溟、吳宓、陳達、馬衡、容庚等學者。陳寅恪向王國維遺體告別,行三跪九叩大禮。他輓詞中寫道:“蓋今日之赤縣神州值數千年未有之鉅劫奇變,劫盡變窮,則此文化精神所凝聚之人,安得不與之共命而同盡,此觀堂先生所以不得不死,遂為天下後世所極哀而深惜者也。”王國維的死因,李濟傾向陳寅恪的“殉文化說”,更為明確地提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少年紅顏

圈圈

莫名其妙的穿越

知恩報恩

最強近身特種兵

寒如夜

宋賊

雨來不躲

請問今天可以和我結婚嗎?

白淵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