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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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了嗎？”達蒙看向斯內普的腿。黑色的褲子看不出來血跡，但是血腥氣息依然濃重。

達蒙將杯子裡的酒倒入喉嚨，他喘息的抓過酒瓶往杯子裡倒酒。

“你在做什麼？”斯內普從他的手中拿走了酒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我讓你來我的辦公室，不是請你喝酒，塞爾瓦託。”

達蒙努力的剋制內心翻湧出的撕咬的慾望，他擠出一個微笑：“當然。只不過我很關心你的傷口，要知道不盡早處理，傷口很容易發炎。”

斯內普盯著達蒙，許久他揚起嘴唇，走向裡面的一道門，然後推開門進去。當斯內普再出來的時候，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魔藥味道。血腥味淡的幾乎消失。

“你看起來好多了。”斯內普在達蒙對面的扶手椅上坐了下來，他看著達蒙，“你真的只有11歲？”斯內普問。

“也許吧。”達蒙已經冷靜下來，他依靠著沙發的靠背，放鬆下來。他看著這個房間，然後微笑的看著斯內普，“也許你不會相信。在這個霍格沃茨，卻只有這個地方會讓我覺得舒適。當然，如果禁林也算進去的話，我還是喜歡那裡。”

“我們來繼續之前的話題。”斯內普的魔杖一直拿在手上，他看著達蒙，黑色的眼睛警覺的盯著他，“你，究竟是什麼？”

“這個問題聽起來不錯。”達蒙放下杯子，看著斯內普，“可是我更想知道，在你知道我是什麼之後會如何？將我交給魔法部審判？還是別的什麼情況？”

斯內普皺眉，他不耐煩的說：“你現在別無選擇。塞爾瓦託，你只能選擇說實話。”

“好吧好吧。”達蒙聳聳肩，“如您所見，我是一個人。不然的話，為什麼我會在霍格沃茨？”達蒙微笑著看向斯內普，就好像他從來沒在他面前露餡過似的。

“別想欺騙我。”斯內普站起來，他走到達蒙的面前，怒視著他。

“看看你的面板！”斯內普抓過達蒙的手腕，“蒼白而冰冷。”

“它們應該暖了些。”達蒙禮貌的說，“如果您靜下心來的話，會摸到它們的溫度。”

“那是酒精的作用。”斯內普眼睛裡露出嘲諷的笑，“你們需要酒精或者咖啡讓身體更加有溫度。好讓你們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冰冷。”

達蒙唇角依然帶著笑意，他笑眯眯的看著斯內普。雖然斯內普說的沒有錯，但是達蒙不會承認。他看著斯內普，等他繼續說下去。

“海格曾經告訴我，你在第一天禁閉的時候在禁林走失了。理由是你暈血。”斯內普俯身下去，盯著達蒙的眼睛，“可是你的眼神卻告訴我，你對鮮血有著近乎瘋狂的渴望。”

“我想您理解錯誤了。”達蒙笑眯眯的看著斯內普，和那張11歲的面孔不同的眼神裡是戲謔的笑容：“每一種族群都會有他們的特點，除非是隱藏的很深，否則總有機會發現他們……”達蒙微笑著看著斯內普，“很顯然，您已經這麼做了。可是這並不一定就是對的。”

“是嗎？”斯內普揚起嘴唇，笑容有些古怪，“如果你細心品嚐的話，你會從這瓶威士忌裡嚐出些不同的味道。”

“不同的味道？”達蒙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的眼神變得冰冷，“難道你加了魔藥？”

“沒有魔藥，只有一點馬鞭草提煉的汁液。”斯內普居高臨下的看著達蒙，“對人類沒有任何作用，但是足夠讓一個吸血鬼失去全身的力量。”

達蒙沒有動，但是他卻感覺到力量在流逝。他從沒有想過這瓶威士忌裡面會有馬鞭草，難道因為太過粗心，還是嗅覺和味覺的退步？他並沒有感覺到馬鞭草的存在。或者說，巫師用魔藥的方法提煉的馬鞭草會去掉馬鞭草原有的氣味？

一連串的疑問讓達蒙心底升起恐懼。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絕望的讓人窒息。他討厭這種感覺！

達蒙緊緊地盯著斯內普，他想咬斷斯內普的喉嚨。但是他的牙齒依然沒有長出來，他已經失去了這個最有力的武器……但是他必須想辦法生存下去，因為他並不想死。

達蒙看著斯內普，許久，他的眼神回覆了之前的冷靜和溫和。他的嘴角甚至有了笑意，他看向斯內普。

“吸血鬼？”達蒙輕聲的笑了，“今天是萬聖節前夕，我們並不是在萬聖節的舞會上。”達蒙搖了搖頭，就好像在聽一個笑話。他站了起來，“對不起，教授。您佈置的論文我還沒有完成，恐怕我要回去寫論文了。再見。”

說完，達蒙向門口走去。他的腳步如同平常那樣的平穩。走到門口的時候，達蒙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