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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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開來，我又把大多數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媽媽的性感內衣上面，只要媽媽去上班後不在家的時間，總是會想去開啟充滿媽媽芳香的衣櫃，看著左角邊上放著的內衣，媽媽是一個講究的人，所以內衣自然是排列整齊有序，這樣的方式反而方便了我的邪念，每次都能第一時間選擇到今天想玩的內衣。

每次開啟衣櫃的時候，心裡總是想著「寶貝人們，我又來看你們了。」這些內衣如同嬌羞的母親一般，被我一次次的享用，而後消滅犯罪證據的時候，也總是還原起沒有破壞過的樣子。

一個月以來，媽媽都未曾提過這個問題，我的頻率越來越高，上課就想著下課，下課就想著媽媽，想著媽媽就會想起衣櫃裡的內衣。成績也不出意外的下滑到了班上的 36名，幾乎又回到了學習成績最差的時候。

初三下學期月考過後的第三天，老師給媽媽打了一通電話。

晚上七點，那是炎熱的星期六下午，天還沒有黑起來，反而外面的太陽格外的刺眼。沒吃完晚飯多久，媽媽收拾好了廚房的衛生之後，我正準備出去和媽媽散步，因為媽媽說天氣大了就要多出汗，有利於身體健康。

「媽—你怎麼還不走啊，準備出去散步了哦」

媽媽從廚房裡出來，脫掉了紅色的圍裙，向我走了過來。

媽媽今天穿的黃色連衣裙，這些衣服總是能凸顯媽媽的華麗的身材，今年的她已經37了，除了眼角邊的些許皺紋，幾乎看起來就和二十多歲的姑娘一樣，白皙嫩滑。

「媽，今天不去散步了麼？」

媽媽十分平靜的，平靜得有點可怕得語氣說到「小睿，我們去房間裡面聊聊天。」這時候，我便有了預感，是不是我成績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可是不對啊，現在都加了微信群，這種問題應該不需要透過我了吧，這都三天了，難道是打算週末才痛扁我一頓麼，可媽媽的話語也不像很生氣的樣子啊？

我帶著疑惑和媽媽走進了臥室，媽媽讓我坐在床邊，同時也是衣櫃的旁邊。

「兒子，你知不知道老師今天給媽媽打了電話。」

聽到這句話我才明白過來了今天是要談什麼，可我沒有做出回應，而是等待著媽媽接下來的批評和教育。

「老師說你最近老是心不在焉，上課總是開小差，你最近是怎麼了，什麼事情影響到你了嗎?兒子」媽媽依然心平氣和的和我說著。

「沒沒什麼，可能是最近狀態不是很好。」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呢？」媽媽依然心平氣和的講著。

「我都說了啊！真的沒什麼媽媽！」我開始有點不厭煩了，語氣也逐漸加重。

此時的媽媽把眉頭皺了起來，又瞬間鬆了下去，彷彿是在壓抑自己的怒氣一般，卻又轉為心平氣和的說到「兒子，一定要成為有用的人，得好好學習，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學習第一，能不能聽話一點啊，未來你要……」

媽媽對我念叨著過去一次次的重複的話語，青春期的我對這些話產生了極大反抗，這些話太過於煩操的心理在媽媽的言語中終於忍不住的噴發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要對得起社會對得起父母，最重要是要對得起我自己這些話我都從小聽到大了」我不耐煩的說到。

媽媽終於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怒氣，用手向我的臉上拍了一巴掌，怒氣灌頂的向我罵道「我都好好給你說話了，你還敢不耐煩的頂嘴，難道你就沒有羞恥心嗎，你給我跪下！！」

媽媽剛剛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很重，可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或許是青春期的叛逆讓我變得「臉皮厚」，而我也重重的話語回擊著媽媽「我怎麼就沒有羞恥心了，難道是我給你丟臉了嗎」

「你還裝不知道是吧？你最近都在幹什麼你當我不知道麼？」媽媽突然向後把衣櫃開啟了，用右手的食指指向了那些被我猥褻過的內衣。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幹嘛是嗎，一個月前你就不對勁，整體心不在焉，後來我發現我衣櫃裡的這些衣服總是斜著放的，我原本以為是我自己沒注意立著，後來我自己整理了全部的衣服，全都立著放，結果裡面的衣服總是斜著的，啊？你來說說看，你幹了什麼。」

我此刻驚訝住了，我本以為我處理得天衣無縫，可沒想到媽媽對生活中得細節如此的細心，不僅如此媽媽還為什麼沒有揭穿我呢？

「媽我」我實在是媽媽的面前丟了很大的臉，連我自己不好意思說出口。

媽媽此刻又接著說到「看來你也回想起是怎麼回事兒了吧？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