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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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剛剛……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有意的，不知道你在洗澡，我不是有意看到媽媽在脫衣服，我真的以為裡面沒有人。」我他吞吞吐吐的緊張起來，向媽媽訴說著剛剛的一切是一個無心之舉。

媽媽的臉也是紅潤的，不知是洗澡的熱水太舒服，還是剛剛被兒子看到了自己打算脫光衣服的尷尬，若是著小子晚了一分鐘推門，那我脫完了衣服，裸體不就唄他看到了麼？

過了一小會兒媽媽才張開了嘴巴，「沒事兒，剛剛若是媽媽自己關好了門，你也不會推開，媽媽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是你媽媽，母子看到了也沒啥啊！」媽媽奮力的解釋著剛剛的尷尬，似乎像在緩解自己的不對一般。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你在看電視太入神，就沒叫你。所以沒事兒兒子」

「媽媽~我……」

「都說了沒事兒了，你怕媽媽打你了麼，快去看電視，我小子給你做飯」

嚇得半死的我聽到媽媽的話終於鬆了一口氣，盤坐在沙發上，可是電視節目已經無法吸引我的注意，腦海裡不斷播放剛剛即使只有幾秒的美好風景，一直到半夜，也任然沒有結束回憶。

半夜，媽媽就睡在旁邊，雞巴因為一直回想的一切直直的挺立著，我把手拿在了雞巴上面，想起了舒服的事情——擼管。

捏住了雞巴，動了兩下，卻擔心熟睡的母親醒來，停止了動作，自己也頂不住睏意睡著了。

此後的日子對媽媽的內衣總是揮之不去，我看媽媽的眼神已經不是當初那樣單純了，我開始對褻瀆媽媽的事情感到慚愧，可是大腦也怎麼揮之不去，連開學上課也在想著整個過程。

上課也失去了聽課的集中力，但是一旦回家看到美麗的媽媽就是那麼開心。

已經14歲的我，站在了媽媽面前也僅僅是比媽媽矮了一點，回老家的過程中，走在河邊的路上，我看著前面的媽媽，上身的肩帶被汗液凸顯出來，我快速向前，把手放在了媽媽的肩上。

「很熱啊兒子」我沒有回答，只是將手緩緩的用手指觸控著肩帶，雖然隔著衣服，但也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手摸了兩下，覺得這樣也沒什麼意思，我手指將媽媽的內衣帶子扯了起來，彈了一下。

「你一直摸我內衣帶子幹嘛！！？」媽媽的話像是在告訴我不要摸了。

我也膽怯的放開了在肩上的手掌，和媽媽向前同行，幾分鐘後就到了外婆家裡，便是小時候我住的地方。

過了些日子，月考了，一向成績不差的我，面對密密麻麻的英語字母似乎忘了他們叫什麼意思，我突然回想了起來，這段時間天天都在想著媽媽的內衣，上課完全沒有專心，這下題是做不來了。

回到家裡，我故作鎮靜的想隱瞞今天是狀態，雖然才剛剛考完，但是結果我自己都已經顯而易見，退步是肯定的了。

我推開媽媽的房門，只見媽媽悶悶不樂，一臉喪氣的樣子，難道我退步的事情已經被知道了？

媽媽失去生色的雙眼，看著我，突然佔了起來，把我抱住，頭埋在了我的肩上，開始抽泣，媽媽哭了。但似乎不是因為我的成績。

媽媽的哭聲越來越明顯，我雙手抱住她，安慰著說到：「媽媽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