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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是刮骨鋼刀,酒是穿腸毒藥,而賭,則能將一個人的良心一口口撕咬吃掉。
島澤蓮臉上一片蒼白,渙散無神的瞳孔將焦距勉強鎖定在父親身上,用母語顫聲問:“爸爸,你……將我……賣掉了?”
島澤大介哭喪著臉,一邊搖頭一邊說:“我……我不知道你已經把債還清了,爸爸……爸爸被人廢掉了一隻手,已經沒本事賺錢了。蓮,你……你最知道心疼爸爸了,你、你委屈一下,幫爸爸換點錢,我……我一翻本就去贖你。你不是已經在色情店打工過了嗎,一定已經不是處女了。這種事情,沒什麼關係的吧?”
“呀啊啊啊——!”島澤蓮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臉上滑落,摔碎在地上。
韓玉梁彷彿聽到了啪嚓一聲,他知道,這姑娘的心碎了。
碎成了渣,碎成了粉,碎得無比慘烈。
砰!
島澤蓮手裡的槍響了。
砰!砰!砰!
槍聲接二連三響起。
島澤大介這才意識到,女兒正在瞄準自己。
只是她哭得太厲害,手也抖得太厲害,所有子彈,都不知道飛去了哪裡而已。
島澤大介不敢賭她永遠都打不中,也沒有那個理智去分辨什麼,驚叫著連滾帶爬離開垃圾堆,跌跌撞撞往遠處跑去。
但島澤蓮其實根本就沒有瞄準他。
這個泣不成聲的少女,只不過在宣洩自己無處放置的悲痛和難過而已。
“好痛苦……好難過……”打了幾槍後,看著父親喪家犬一樣奔逃而去,島澤蓮喃喃說著,將手裡應該還有子彈的槍,緩緩掉轉,對準了自己的下巴。
“你爸爸已經走了,我聽不懂東瀛話,希望你能用漢語說。”韓玉梁隨手一抹,將她的槍奪下,收進腰側。
“韓桑……我……我好痛苦……”她換成漢語,軟軟靠在韓玉梁的身上,連眼淚都不再去擦。
“咱們回去了。”連著響了這麼多槍,保不準會有人誤會報警通知專業人士來清理屍體,韓玉梁彎腰一抄,將她打橫抱在懷裡,屈膝一蹬,飛身上到屋頂,原路返回,在擦耳而過的風聲中,柔聲道,“我從小就沒有父母,習慣之後,也沒什麼。痛苦過去,就是沒有束縛的,完全屬於你自己的人生了。”
“嗚嗚……我……我還能有嗎?”
“當然,因為你還活著。活著,就有一切可能。”回想起了生死一線之際誤入藏龍寶居的那一刻,韓玉梁突然低頭,在她滿是淚水鹹味的唇角輕輕吻了一下,“我就是例子。”
他有心讓島澤蓮心中鬱結儘量開啟,運足功力抱著她突然沖天而起,高高躍上半空,“看,之前你也不相信能有人做到這樣的事吧?”
島澤蓮雙手緊抱著他,有些惶恐又有些驚喜地看著下方變小了些的屋頂,在下落中感受著失重不由自主的尖叫出聲。
但韓玉梁穩穩地落下,輕輕鬆鬆地再次起跳。
他知道,高度引發的刺激會讓女人有種動心的錯覺。此前抓到一個小有名氣的女飛賊,他就將她弄去了高樹頂上一個大鳥窩裡,剝得精赤溜光,幹得淫水長流,那長腿洩身時候抽得厲害,把鳥蛋都蹬下去了一枚。
幾個起落後,他邁步落到最後一條小路中,將她放下,掀起衣襬為她擦了擦淚,柔聲道:“更何況,你其實運氣不壞,命中貴人很多,有林梓萌,還有我,對不對?”
島澤蓮帶著淚花綻開了一個笑,點點頭,說:“對,我……其實挺幸運的了。”
“那,咱們走吧。”
“好,咱們走吧。”
這次回去,汽車上總算沒再少人。
既然借據已經到手,大功告成,這種地方自然不宜久留,林梓萌很快發動引擎,一邊問後排島澤蓮,一邊將車往家開去。
島澤蓮輕聲講著,纖細的手指,一直來回撫摸著韓玉梁的臉。他仍枕在她大腿上,眯著眼睛休養暈車的不適,這次,倒是沒再毛手毛腳。
當然不是他轉了性。
而是他本就決定吃頓飽的,那麼,何必再在飯前點心上糾纏不休。
回去之後,三個年輕姑娘各自回房休息,韓玉梁則鑽進書房,一口氣看了七八部後庭花解禁片。
其實這陣子看過之後,他隱隱發現,自己好像被許嬌給忽悠了。
片子裡明明就有不少帶痔上陣的女優,也沒見誰痛得要死要活。嗯……下次有機會,可以考慮循序漸進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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