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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面躺在了涼蓆上,兩腿分得大大的。
陸子榮不曉得婦人要弄什麼,把蠟燭插進了屄裡。
“爺,你記著,淫婦只讓爺一個人燒,爺,你起個誓,不要忘了淫婦。”
“哪能呢,我兒,乖肉兒,乖心肝肉兒,我給你十萬八萬,讓你下輩子坐在家裡享清福。”陸子榮撫弄著婦人的長髮,想著母親的雲髻,悠悠地說。
“嗯——”王媚又哭了起來,“嗯——淫婦不要爺的錢,只要爺的心——淫婦要嫁給爺。”
陸子榮有些為難,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怎麼可能娶一個年近五旬的老婦呢,說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然而陸子榮又有些心動,老婆死了,家裡是要補充一人,也好幫著主持家政。
婦人見陸子榮沒有馬上答應,說:“爺,點火吧,我讓爺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陸子榮恍然大悟,拿出火機,顫抖著點燃了蠟燭,心想我陸子榮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何止千萬,但也沒見過這樣討男人喜歡的婦人。
蠟燭燃燒起來,很快就出了蠟油,蠟油很快沿著蠟燭慢慢地往下滑——陸子榮盯著眼前的婦人,心裡直發毛,既希望那蠟燭油很快滴到婦人的屄上,又怕婦人受不了這苦——嗯若是在母親身上這麼一弄——嗯——爽死人了。
燭油終於滴在了婦人的屄門上!
婦人蹙了蹙眉,隱忍著,對子榮說:“淫婦好難捱呀,爺,把淫婦的兩條腿綁在架子上,然後插進來,奴心只在爺一個人身上。”
蠟燭油越聚越多,碰到屄邊的淫水,發出吱吱的聲音,這聲音如擂鼓,撞擊著陸子榮的心扉。
“綁——綁在哪裡?”
“死人——哎喲——死人,快一點。”
陸子榮連忙站起來,從頂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來兩根青藤,將淫婦的兩條腿綁了,掛在了架子上。婦人這時被半吊著,頭與揹著涼蓆,眼睛媚媚地看著子榮,屄裡的蠟燭斷續流著燭油,很快,婦人的屄邊就凝結起了一大塊白色的晶狀物。
“日進來呀,日淫婦的屁眼,淫婦也好這樁子事兒哩。”
陸子榮爬上涼蓆,鑽入兩腿之間,扳住婦人的雙腿,從下面將雞巴頂住婦人的屁眼,一使力,雞巴全根而沒——原來婦人的屁眼經屄水的浸潤,早已滑滑不已。
陸子榮眯著眼,想著母親的嬌軀,一氣抽提了三千餘下,直到一洩入注——臨了,將雞巴抽出,精液盡數噴在了蠟燭的火苗上,弄熄了蠟燭。
待陸子榮回過神來,婦人早已昏死了過去。陸子榮想站起來,幫婦人解開青藤,移開她的肉兒,哪裡還有力氣。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孩兒進了院子。
“死蹄子,快睡覺。”李柔倩手捧一本書,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綢緞睡衣,躲在被窩裡嬌喝了一聲。
“媽,看什麼書呀——哼,紅樓夢,老不羞。”子燕側著小臉,衝母親做了一個鬼臉。
陸大青住進了醫院,由子月他們陪著,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兒房裡休息,一個人怪寂寞的,有人說說話,總好過一個人儘想著那死人,嗯——當然,到女兒房裡睡,還可以找些兒子身上的細節,他們兄妹發生了那種關係,相互之間總有些知心話兒,討來聽聽也好過過乾癮。
“媽,哥什麼時候回來,哼,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
“怎麼,才走幾天,就想著你的小情郎啦,一輩子離不開男人的小騷貨。”
李柔倩帶著幾絲醋意幽幽地道。
“媽,難聽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陸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瘋蹄子,說你幾句你就不高興了,哼,有你捱苦的日子。”李柔倩放下書,羞著陸子燕的小臉兒。
陸子燕紅紅的臉,在柔和的燈光下,猶如盛開的鮮花。
“——哼,女兒苦什麼,只怕是娘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哩。”陸子燕不屑一顧地坐了起來,看著母親。
“瘋蹄子,小心我撕爛你那張臭哄哄的小嘴兒。”李柔倩回過身,用手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的小嘴。陸子燕的嘴唇很薄,一笑,白淨整齊的牙齒便暴露無遺。
“媽,你以為我不曉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與自己的兒子弄那種事的母親——”
“呸,瘋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陸子燕的小辮子,輕輕地拽了幾拽。
“哎喲——媽——你發情啦?哼——你是媽心裡永遠的寶貝,媽願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著你,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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