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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柔倩感覺到了那種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她的手伸進陸子榮硬梆梆地頂在自己屁股溝的那個東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雞巴。”說完臉紅得像一塊紅布。

陸子榮沒有想到平常在端莊嫻熟的母親會說出如此粗魯的話,他刺激的一下子翹起來。手同時就隔著布縫往裡按。

“親媽,這可是你說的,兒子就留給你。”他說著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著母親。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壺。”陸子榮隨口唸了一句,他知道母親特別喜歡詩句,即使在這個時候,也常常吟誦著。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拋在――”李柔倩順口唸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親那裡的手摩挲著感觸母親的寬大。

“下句,妾要郎說。”她不自覺地把自己擺放到兒子枕邊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薦枕蓆,但在這時候,連她自己都覺不到了。

陸子榮隨心所欲地玩弄著母親,雖說隔著褲子,但那陰戶的形狀他已摸了個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饅頭屄大了一角。心裡對比著順口說道,“芳心拋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兒身受,玉壺底下母花開。”

“啊呀,你個小畜生,你真的要母親做你的妾?”她說這話雖然表露出母親的身份,其實內心裡卻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裡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日弄個噴火朝陽!媽,兒子這條槍已經放在這了。”陸子榮想起那日妹妹在母親的面前唸叨著偷看的日記,身下自然擺弄起那根槍來,只是還沒有向母親擺露出來。

“啊呀,你該死!你讓媽媽的臉往哪放?”李柔倩聽的兒子記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心裡喜顛顛地,可面上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看著兒子故意挺起的帳篷斯的腿間,一時也是心猿意馬,但礙於身份,還是撕不開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口裡說著,手上不覺加了點力道,連同內褲一下子捅進母親深深的體內,捅得李柔倩渾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體內冒了出來。

鼻翼裡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聲。“你壞!”身子軟軟的,似乎要貼過來。

陸子榮的手指已經捅進去半根,從母親的眼神裡,看出又愛又恨,手跟著又往裡進了一點,李柔倩感覺到裡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皺了皺眉頭,眉眼裡就有點制止的意味。陸子榮知道這樣母親不會好受,只不過作為男人,和女人調情慣了,即使是母親,也難免使出那風流手段,手指彎了一下,從母親上唇縫裡挑出來,正好抹過母親的陰蒂,雖然只是那末驚鴻一瞥,也足以讓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顫慄。“要死!”她拼命夾了夾腿,忍住了那從鼻翼中不自覺哼出來的快感,但還是沒有完全掩飾過去,雖只有那麼低低的一聲,聽在兒子的耳裡卻如驚雷一般,畢竟這是被兒子挑逗出來的。他慢慢地從母親那裡拿出來,手爬上母親的腰,用指尖挑開母親的鬆緊帶,一點一點地往裡爬。

“親媽,你還記得蘇軾的那首詩嗎?”爬過母親高高鼓鼓的陰阜,一縷陰毛已經夾在兩指間,陸子榮輕輕地搓著,看著母親的眼睛。這時的李柔倩並不拒絕,她擔心自己過分的矜持會嚇走了兒子。可陸子榮又是何等樣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主戶。

“你要他的哪首詩?”李柔倩感覺出兒子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滾爬,細細地捻著一根根捲曲的陰毛,捻得她心裡恨不能讓兒子的手就勢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這是自己的兒子,她再怎麼想,也不會告訴兒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看著兒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兒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詩詞,但不知道這個時候,蘇軾的哪首更適合,她也沒想到,自己這幾年在詩詞上頗有造詣,倒讓兒子也得到了薰染。

“橫看成嶺側成峰,”陸子榮巡視著母親的身子,一字一頓地吟詠著,想讓母親體味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當然知道兒子此時說這首詩的意思,那是把母親高高的胸,豐腴的臀和深深的溝股都隱含了進去,這小畜生,畢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當然知道母親這個姿勢裡面所包裡的一切。

“遠近高低各不同”母子兩人同時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陸子榮讀出來只差了一個字。李柔倩按照原詩讀出來,她想,這詩擱在這裡倒也頗具情調,自己的身段怎麼說,也是豐滿有韻,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只是沒有點睛之筆,讓人覺得韻味不足;而陸子榮讀出來卻是“遠近高低味不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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