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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前,他第一次想放生主角,於是手一揮跟桑取容說“你走吧”。下一秒天雷滾滾地就來了,幸好一下劈歪,只燒焦了花園裡那片一看就很名貴的花,鬱星禾連滾帶爬給人扯回來了;

第二次,就是幾分鐘之前,他覺得或許能嘗試讓主角自己開這個口,於是和藹地問“你想不想走”。主角倒是十分配合,走的那叫一個絕情,可剛剛劈掉房簷的雷明擺著在說,“你敢放他走一個試試?”

……試試就逝世。

鬱星禾只敢在心裡腹誹,不敢再來第三次。

房簷的洞還沒補上呢,第三次不就是直直往他頭頂上劈嗎!

他算是懂了。這雷劫就是想讓他維持偏執大佬的人設,把主角強行留下來,像那些穿書文一樣跟著劇情走,一直走到生命的終點——很快的,只要兩年。

有句名言說得好,所有命運的饋贈已經在暗中標好價格,一旦接受這個設定,鬱星禾覺得他這個猝死的倒黴蛋能活第二次,給作者打個工也是人之常情。

這偏執大佬,他當還不行嗎。

-

鬱星禾給保鏢開的工資沒養閒人。他衝完澡下樓的時候,桑取容已經被連人帶輪椅端進了別墅。

金紅配色的別墅客廳昏暗陰冷,鬱星禾鬆垮垮地披著浴袍斜坐到沙發主位,對面輪椅上的少年垂著頭,暖棕捲髮遮住臉頰兩側,顯得他更為瘦削可憐。

桑取容渾身依舊是乾爽的——暴雨只襲擊了鬱星禾一個人,而天道之子桑取容剛剛正好坐在院門寬大的簷下,身上只有一點點溼痕。

鬱星禾嘴角向下輕輕撇了一下。

羨慕。

“怕什麼,我能把你吃了不成?”

他開口,聲音清冽好聽,輕飄飄的,卻在這透不進光的陰晦冬日裡,平添了幾分森森寒意。

桑取容抿唇,手指絞住蓋在膝上的毯子,卻依舊不說話。

鬱星禾探究的目光掃過那張破舊薄毯,眉頭不悅地微擰了一下。

“給他拿個毯子。”

說完他等了片刻,發現雷聲並沒有傳來。

……雷劫也知道看碟下菜?鬱星禾覺得好笑,心裡也安定了一些,這代表自己起碼不用被逼著做壞事。

身後的傭人立刻手腳麻利地拿來一張還未拆封的山羊絨毯,除了抖開毯子的窸窣聲外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音,生怕惹了主人家不順心,那就不止是丟掉工作的事了。

這棟別墅的主人——鬱星禾,是京城鬱家的獨子,在所有人眼裡性格都惡劣到極點,一言蔽之,就是偏執、風流、陰晴不定。然而這種惡劣的人能活蹦亂跳到今天,也一定有他的底氣,偌大的圈子裡很少有人敢惹他不快,就連和他一個圈層的富二代,說話之前都得先掂量一下這個姓氏的重量。

傭人愈發緊張,拿著捲髮少年換下來的舊毯子,眼觀鼻鼻觀心地退到後面。

鬱星禾忽然輕輕笑了聲,頰邊漾起一對清甜的酒窩,旁邊看到的傭人卻心頭一緊。

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博了這位大少爺的歡心……又或者不是博了歡心,只是哪道傷口的血腥味道,勾到了狩獵者敏銳的嗅覺神經。

窗外雷聲隆隆,像是又要變天。傭人看見鬱大少爺幾乎瞬間斂了笑容,像是耐心告罄,換了個姿勢後仰著靠在沙發上,一手搭上沙發背,雙腿交疊著翹起來,還溼著的髮絲滴下水來,在昂貴的紅緞面沙發上洇開一片暗紅。

他本人似乎是沒有發現,浴袍在自己張揚的動作下滑落些許,露出肩頭白的晃眼的面板,和伶仃支著的鎖骨。

對面的少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刻意地移開視線。

鬱少爺氣壓極低,隨手拉了一下浴袍,沉聲警告:“進了這道門,就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輪椅上的少年薄唇翕動,細密的睫毛抖了抖,才輕聲開口。

“我……知道了。”他的聲音帶著變聲期後的沙啞,還有太久沒有說過話的生疏。

窗外雷聲漸歇,鬱星禾大約是對這個答案滿意,面色鬆了些,髮梢的水滴到鎖骨,冷得他輕輕抖了一下。

他是想吹乾頭髮的,但是可惡,有錢人家浴室的吹風機他都不會用!鬱星禾有些痛苦。

他再次把浴袍攏緊,只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脖頸,用隨意的語氣拜託道:“會擦頭髮吧。”

桑取容微啞的聲音低低“嗯”了一聲。傭人看著這位新來的少年,姿態順從如同溫軟的羊羔,修長的手指又攥住了那張新的山羊絨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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