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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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桑取容緩緩道,明明他才是年少的那個,此刻卻像一個循循善誘的導師。
“宣光的競爭力在智慧化,但這並不代表我們不能做資料庫。”
席銳喃喃:“資料是智慧的基礎……”
桑取容:“席銳,你和你的名字差的太大了。”
明明有個銳氣的名字,人卻墨守成規。
席銳回神:“所以您去鬱家,是為了獲得什麼嗎?”
桑取容忽然輕笑了一下。
“你不覺得,環彥放在鬱星禾手上,太暴殄天物了麼?”
席銳一怔,旋即從脊背竄起一股寒意,哪怕少年語氣裡的攻擊性並不是朝向自己。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慶幸,得到桑取容幫助的是自己、是宣光,而不是別的什麼人。
席銳的沉默似乎讓桑取容十分愉悅,他晃動著又向上竄了幾厘米的血色的輸液管,隨口道:“對了,最近可以多跟桑家來往。”
“桑家?”席銳愣了一下。
桑取容輕飄飄“嗯”了聲,語氣裡笑意不減:“年邁的獅子快死了,我們做鬣狗的……要早早佔位才是啊。”
掛了席銳的電話,桑取容向後靠進輪椅椅背,才發現自己蓋在腿上的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
他的腿傷的很早,幾乎是桑取容有記憶起,自己就坐在輪椅上,彷彿他人生的記憶起點,就是那場導致自己殘疾的“意外”。
桑取容垂眸,腦海裡過了一遍宣光的工作、桑家的程序,突然覺得厭煩,緊接而來的就是窒息般的空茫感。
彷彿就連呼吸都成了一件無趣的、令人負擔的事。
他極輕地嘆出一口氣,潑了墨的眸子懶懶動了一下,在掃過桌上那個快遞盒的時候頓住。
是鬱星禾剛剛特意囑咐自己,要“好好研究”的東西。
桑取容眼眸微微眯起。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他昨天下午扇了這個人一巴掌之後,鬱星禾身上就好像有什麼細微的東西改變了。
難得的,桑取容心裡生出了一些探究欲。
他手搭在輪椅上略微用力,輪椅輕巧地向前滑動兩三米。
快遞盒上沒寫任何內容物資訊,桑取容左右看看,沒有在房間裡找到可以使用的尖銳品,最後抬手拔了左手背的輸液針,帶出一串血珠,滴滴答答在紙盒上洇開。
嗡嗡。
窗邊的手機震動兩下。桑取容在拆快遞和看資訊之間猶豫兩秒,最後還是搖著輪椅去拿了手機。
[鬱星禾:學弟啊!管家剛是不是往你屋裡送了個快遞?別拆!]
[鬱星禾:管家送錯了,那是我的東西。]
[鬱星禾:知道了嗎。]
桑取容輕輕挑眉。
鬱星禾接連的幾句話,語氣態度句句都在變,像是看見了一個活潑的、不設防的人,一步步帶上厲鬼面具。
就是這種感覺……桑取容眯眼,想起見到鬱星禾前對這個人的瞭解,眸中多了幾分困惑。
都說鬱星禾是個瘋子,或許這就是他瘋的方式吧。桑取容想。
……倒是瘋得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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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邊上,鬱星禾猛地打了個噴嚏,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編排成了個有趣的瘋子。
他瞪了沈白一眼:“再荼毒未成年,我立馬把你大義滅親扭送局子裡去。”
沈白聳肩。
不遠處,袁蔚走回來了。剛才他得知公司的一個合作物件正在這裡,去打了個招呼才回來。
鬱星禾看著他,不禁感嘆:“當社畜是不是挺難的。”
袁蔚推了推眼鏡,長長嘆氣,一切盡在不言中。
鬱星禾跟著搖頭嘆氣。
袁蔚瞥他一眼:“你也是遲早的事。”
鬱星禾:“你怎麼還咒人呢。”
袁蔚說:“你是鬱伯伯的獨子,難不成你爸的家業要留給鬱家旁支?你那些堂弟可都不是些好東西。”
鬱星禾哈哈兩聲:“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袁蔚沉默,大概是第一次見這麼罵自己的。
拎著釣竿發呆,鬱星禾盤算:“你們有沒有認識的,比較靠譜的經理人啊。”
紅毛插嘴:“讓你爸媽給你生個哥。”
袁蔚想了想說:“我倒是認識合適的人,但問題不在這裡。”
“你要找經理人,必須經得董事會同意,據我所知,你家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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