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走進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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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滅族而對人類變得頗為仇視的小狐狸，第一時間就摸過去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偷偷咬上一口，但結果卻看到這無比激情的一幕。

對於這種事情，被父母和老祖嚴密保護的小狐狸也只是知道而已，此時「看現場」帶來的衝擊力自然不可小覷。

更何況那還是兩隻雌性！

當然，這也是因為小狐狸的族群源自偏重煉體的塗山一脈，頂多就是摻雜了一些純狐的幻術，若她出身於現今主流的有蘇狐族，族中專研媚術的化形大姐姐們早就讓她明白女孩子之間的快樂了。

因為處於下風處的緣故，小狐狸一直聞到濃烈的精液與淫水氣息，時間久了連她自己都變得怪怪的，腦海中甚至浮現出自己被那兩個女孩夾在兩對雙峰之間的模樣。

直到兩女收拾殘局離開天道山，小狐狸的身體都沒有動彈半分，但腦袋裡的粉紅色幻想卻在「現場教學」的影響下變得越來越真實………

雖然洪雲回來之後李雪清再度有了夜夜笙歌的感覺，但正經工作還是要做的，不同於洪雲那種間斷式的任務，天天開工的煉丹房可是相當「做功德」的。如果修仙界有個大道金榜的話，煉丹師應該能在功德榜上佔據一片充滿福報的位置。

畢竟修仙界一直流傳著兩句話，一句「煉丹窮三代，煉器毀一生」講的是學習這兩門手藝的代價，而另一句「煉丹終生不如狗，煉器縱死不安寧」講的則是學成以後的艱苦日子──

煉丹師一輩子就和爐子耗上了，後期煉一次丹不眠不休七七四十九天算是基本配備；煉器師則是要終生揹負著自己作品的問題與「不是問題」，連死了都可能被挖出來鞭屍，畢竟這世界沒有什麼保固期。

因為幾百上千年前的作品損壞而被操祖宗十八代的煉器師，所在多有。

「嗯……」李雪清履行著自然科學基礎的「觀察」步驟，看得廣溪有點毛毛的。然而總不能要求新鮮的肝…徒弟不要看師父煉丹啊！

廣溪這時候突然想起自己的師父，當年讓自己在一旁觀摩的時候是否也承受著如此大的壓力………

「轟！」分心之下，廣溪此時煉的這爐丹頓時炸開，連丹鼎的蓋子都往上跳了一尺高，也幸好他煉的只是適用煉氣期的丹藥，所以炸爐的動靜才只有這樣而已。

「嗯……這就是炸爐了，一般說來是火力控制出了問題，爐體溫度過高……」廣溪楞了一下，臉不紅氣不喘地解釋道。

炸爐嘛，對煉丹師而言就和劍修使錯劍招一樣常見，沒什麼大不了的。

「把丹爐清乾淨了。」像這種掏鍋爐的活，自然是弟子服其勞了，不然要弟子幹什麼？

李雪清自然也是很老實地在廣溪控制丹爐側倒之後掏起了爐底灰，不僅如此，在掏乾淨那些黑糊糊藥渣之後，她還得用靈泉水把爐內徹底洗淨，免得後續煉丹時出問題。

掏出來的藥渣和爐灰也不是徹底沒了用處，雖說人類和動物吃不得，但卻可以經過處理之後拿去當藥園的肥料，當然處理的人是藥園那邊的，煉丹師可不會紆尊降貴地去幹這種事。

煉丹房只負責製造垃圾，藥園會固定派人來收，肥料自有雜役弟子去做。

「嗯？」正當李雪清要把畚箕裡頭的藥渣放進桶子裡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原料的研究卡住了，那「煉製」這個步驟呢？

這些天來，她也清楚地明白了煉丹的失敗機率有多大，哪怕是結丹期的廣溪，煉製煉氣期丹藥的時候成功率都不是百分之百，而一次的失敗，代表的就是數種以至於十數種貴重藥材的損失，例如李雪清手上這一畚箕，原料的世俗價就差不多可以買下天儀青樓一條街了！

如果能降低失敗率呢？

舉例來說，假設廣溪現在的煉丹成功率是五成，要是提昇兩成的話，那這兩成對現在的情況來說就等於白賺的！

而實際上廣溪的煉丹成功率……只有煉氣期的幾種基本丹藥才有五成以上！築基丹這種特殊丹藥更是不到兩成！！

但千萬別認為廣溪是個水貨煉丹師，有這種成功率的他可是名列「大宋十大煉丹師」之一的厲害人物！！！

就算是大宋第一煉丹師、甚至是世界第一煉丹師，築基丹的成功率也從未超過五成，更不用說同屬特殊丹藥的結金丹、元嬰丹甚至化神丹了。

顯然，提昇成功率也沒有那麼簡單，但至少有個方向──那就是火力控制！

煉丹的步驟和做菜其實沒太大分別，準備材料、處理材料、開火下鍋、完成，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