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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剛入官場,料想也不是什麼壓死人的大官,即便心繫天下想做個好官也犯不著開罪名望響噹噹的紀家,見他聲音一軟,我肯定他非常不願意惹這個麻煩才對。主動權是掌握在我手中的,所以我自然要快些把他哄走:“我是紀府的少奶奶,如假包換。大人若不信堅持以為我是夜闖紀府的匪類,大可以抓我。但大人你能承擔抓錯人的汙名嗎?”
他鼻中帶出笑意,但那笑卻沒有攀上眉梢,他不容違拗地語氣擲地有聲,“那有勞少奶奶跟本官走一趟。”
還真是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新人,紀家也算世代為官的皇親國戚,他當真不為我所動,還是說我真的看起來長了一張女飛賊的臉?
“看那是什麼?”佯裝發現了什麼,對著他背後驚訝無比。
循著我的視線,兩個極度好騙的人應聲回頭,我腳底抹油往反方向逃竄開去。
孰料剛一轉身,整個人卻撞入一滾燙的懷抱,對方應該是個男人,筋骨硬得要命,我的肩頭不知道磕碰到他哪裡,但分明疼的那個是我,對方巍然不動,我卻由於反彈後退了兩三步。
“哪裡走!”有人從背後將我按住,聽聲音我知道是方才為官者的下屬,這廝一定平日不注重保養,捏住我手腕的掌心裡全是老繭,磨得人生疼。
“弟弟,你來得正好!”清亮的男音叫著我面前的黑影,“這女賊夜闖紀府,還冒認少奶奶。”
來不及反駁,只覺得有人將刺目的燈籠提到我臉旁邊,因為太亮,我閉起雙眼。那個當官的叫黑影弟弟,我還真是衰,被兄弟兩人前後夾擊了。
“你!”那個尚未被我看清的男人出聲了,雖然只有一個字,但卻明顯能從中聽出言者無比憤怒的情緒,而且這個聲音我有印象——紀承旭!
也不知道一路被遣送回西院自己的臉上是什麼表情,我只知道紀承旭很生氣!
現在才知道那個管紀承旭叫“弟弟”的官大人的,正是紀府的大少爺紀承軒,不過似乎太晚了!
為了不驚動老爺和夫人,紀承軒讓我套上提燈小廝的外衣,佯裝家丁同他們兄弟二人大搖大擺從正門回了府,可憐那個衣衫不整的小廝只好到客棧先混一晚。
之後紀承旭把我反鎖進屋子後便離開了西院,除了之前讓紀承軒替他隱瞞我出逃這事外,一路上他一句話都沒有再說過。
我坐在床邊,一會會又站起來回在屋裡踱著步子,過一會會又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但是水送到口邊,卻一滴未沾。
完蛋了,他這次一定是氣炸了!人家都說結婚前夜新郎新娘都應早點歇息避免第二日過於操勞而精力不夠,可他呢,竟然還出去找樂子了。找樂子也就算了,竟然還那麼巧,撞到了企圖偷跑的本姑娘。被撞到也算了,還讓他沒收了我的犯案工具以及那盒價值連城的首飾。老人家說的話的確有道理,新婚前夜新郎和新娘的確不適宜碰面。
他現在應是去對大哥解釋我這無厘頭的番強行為,估計大哥那裡搞定,他就會來收拾我了。忐忑不安之間,時間流逝得極慢,一個人在屋子中作著各種假設,如果他這樣質問我,我就這樣這樣回答,如果他那樣質問我,我就那樣那樣,如果他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喊非禮,如果他氣急敗壞要打我,我能鑽床底,想到這裡我還心有餘悸地瞥了眼床板下方,這空間不大不小,正好能容下一個人,稍微安心了些,這才再度舉起手頭的杯子,想來一口壓壓驚。
門就在此刻“吱呀”一聲開啟,雖然不似之前大大咧咧態度粗暴的進門方式,但此刻門外的紀承旭陰著臉,怒意在胸中翻滾。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一聲不吭甚是駭人,我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的指引,總之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只是盯著我,卻把我硬生生從凳子上盯得站了起來,活像個憋屈的小媳婦。
他掩上門,大步走到我跟前,速度快得帶起一陣風,或者說那股襲人的氣息叫殺氣更為妥當:“說吧,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某女就這樣要在兩兄弟的夾縫中求生存了。
談判
“說吧,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了?”深更半夜,他可能是顧忌到若自己真發火定會嗓門奇大,所以強忍著,但那因壓低而稍顯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怪嚇人的。
“你跟你大哥說好了?”態度謹慎,小心措辭,此刻的我看起來特別無害,聲音也特別像蚊子叫,較之方才“我是紀府的少奶奶,如假包換”那時候,可謂天壤之別。
“你把我的臉丟盡了!”一掌擊拍著桌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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