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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31日。
這一天是農曆七月十二,星期一。根據守夜人的推算,這一天是個黃道吉日,宜‘祭祀、祈福、上樑、蓋屋’,忌‘掘井、安床、置產’,丙辰時為‘吉’,最適合作為迎新晚會的開幕時間。
所以晚上七點,卡塞爾學院禮堂,迎新晚會如約召開。
當然進入卡塞爾學院就讀的都是精英,集合前十五分鐘來到場地是社會共識,所以18:45分整,絡繹不絕的人影映在禮堂前的落地玻璃窗上。
這是一座哥特式建築,屋頂上貼著深紅色的瓦片,佔地面積驚人。
“我的媽呀,這也太誇張了吧。”羅納德·唐目瞪口呆。
他的前方是清一色俊男美女,站在紅毯兩側迎賓。他們都是獅心會、學生會、新生聯誼會的抽調的精銳,當然誰也不敢小覷這幫傢伙是侍者,隨便拉出一個人都能去戛納電影節走秀,力壓那些衣著暴露的當紅影星。
而他本人也穿著卡塞爾學院的校服,不同於記憶中的堆疊窩囊,這身校服剪裁得體,剪裁處全部用銀色的細線鎖死,胸口還插著深紅色的飾巾。說是校服實在辱沒它的名號,這是能出去參加宴會的西服。
“我從來沒覺得自己這樣上等過。”
羅納德·唐自詡土狗一隻,平生最大的夢想就是接一個大活然後金盆洗手,買輛車與看上眼的妞結婚,帶著她環遊北美。
這種上流人的社會,他想都沒有想過。
現在心願已經無限接近了,這裡到處都是能看上眼的姑娘,就是不知道這些姑娘能不能看上自己。
“收一收,你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芬格爾挑了挑自己的灰眉。
他今天難得地把校服洗了,高大的身軀套在皺巴巴的衣服下,看上去就像亂入的搞笑藝人。
“千萬別讓學妹們看到你的這個熊樣,要矜持,否則四年都找不到女朋友。”
就在兩人低聲討論哪個妞好看,哪個妞來自某某國家的王室,哪個妞已經名花有主時,守在門口的記者們紛紛掏出相機,鎂光燈閃個不停。
焦點是正在緩步走來的李嘉圖··路,今天他化了淡妝,頭髮上抹得髮膠真讓他看起來有幾分阿湯哥的味道,昂首挺胸,不斷地對著問好的人揮手。
“這真是明明?”羅納德·唐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了錯覺。
“當然,這才是我們的s級。”芬格爾洋洋自得地說,彷彿擁有這樣的室友非常驕傲。
“我說這小子怎麼拒絕了我們的同行,原來是偷偷一個人跑去化妝了。媽的不講義氣!這種好事也不叫上兄弟!”
“這個你可錯怪師弟了,他的這個團隊是學院借給他的,每逢重大的場合,都需要盛裝出席。”芬格爾笑得不懷好意,也掏出相機‘咔咔’拍了兩張,“我們要是想用,得支付酬金的。”
“多少?”羅納德·唐還有點積蓄,摸著自己乾癟的錢包問。
“大概幾千美元吧。”芬格爾答。
“我去!他們怎麼不去搶啊!”
身材魁梧的新聞部部長聳聳肩,他人高馬大,做出這樣的動作顯得整個人更加喜感了:“他們都是好萊塢那個級別的化妝師,是學院花了重金聘請的,一般人還不給化呢。那句話怎麼說得來著……高射炮打蚊子,浪費!”
老唐捂臉,再次對於芬格爾的中文水平有了直觀的認識。
他們站在這裡竊竊私語的時候,路明非已經穿越了那一堵由相機組成的長槍短炮防線,臉上的表情淡淡地,好像在說‘老子生下來的時候就見過這麼多照相機,早就習以為常了’。
“怎麼不進去?”他問。
“當然是等你嘍,大明星。”芬格爾挺直腰板,他比路明非還要高,與老唐兩個人儼然是保鏢一樣的角色。
在一片絢爛的燈光中,有女孩扭動腰肢款款走來,淡金色的長髮豎得整整齊齊,脖子上還帶著一串珍珠項鍊。這一看就是有錢的主,領口上都鑲著水鑽,在禮堂的燈光下熠熠生輝,令人目不暇接。
她的身材高挑纖細,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與路明非的身高相仿:
“路明非師兄,能給我籤個名嗎?”她呵氣如蘭,從口袋裡掏出記事本。
路明非二話沒說,低頭,微笑著在記事本簽上了自己的花體簽名,目送她進入了禮堂,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為什麼她們管明明叫師兄?”老唐這才想起來,那個漂亮就是精神看起來不太正常的師妹,也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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