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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無一絲報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說的那句話。那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震耳欲聾,將伍詠冬如遭電擊一樣,擊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屍體,這個時候在她眼中,和一隻死雞沒什麼分別。

“愛滋病!他有愛滋病!他故意要把愛滋病傳染給我!”伍詠冬腦中嗡嗡亂響,一片混亂,漸漸地眼前金星亂舞,渾身痠軟。後面突然一聲哀叫,伍詠冬轉過頭去,卻見姨媽面色青白,捂著胸口,癱在地上打滾著,表情十分痛苦。伍詠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驚忿交加中一口氣提不上來,身體一軟,昏了過去。

待伍詠冬重新醒轉時,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詠冬掙扎著起身來,見姨媽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額頭熱得發燙,顯然發了高燒。

怎麼辦?無疑應該馬上將姨媽送醫院,可是阿驢肯嗎?只怕他寧願看著姨媽死掉,也不會同意。伍詠冬躡手躡腳走出房門,阿驢卻捂著頭,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著。血跡斑斑的客廳上,小牛的屍體已經用大麻袋裝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牆角。

看樣子阿驢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覺之後,再去拋屍。伍詠冬吸了一口氣,正思量間,忽然阿驢翻了個身,從口袋裡掉出一串鑰匙來。

是手銬腳鐐的鑰匙!伍詠冬又是猛吸一口氣,臉色變幻不定,腳步移動,不知不覺中走到牆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詠冬持著菜刀,走到阿驢面前,冷冷地盯著他的臉。

帶著稚氣的臉,在沉睡中像個乖覺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靜。是的,他只不過才十七歲!

伍詠冬冷冷地盯著,手中的菜刀寸寸舉高,突然猛的下劈,一聲短促而尖勵的慘叫聲過後,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體猛搐幾下,就此不動。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月。半個月,平淡無味的半個月。

何去何從,何去何從!

伍詠冬把自己關在家裡,沒有踏出過房門一步。自從處置好兩具屍體、送了姨媽去醫院之後,她沒有踏出過房門一步。

小牛和阿驢死了,在社會上只不過死了兩隻螞蟻。他們活著的時候,都沒有人關心過他們的存在,就算屍體從河裡被撈了出來,也沒人願去破案——沒人願意!接手這種無頭緒的案件,破案既難,破了也沒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討好。身為刑警的伍詠冬,深知其中的門道。

可是現在自己何去何從?

她不想去當警察了。

她沒臉再去當,她也無法解釋自己失蹤數月的原因,她無法想像那數以百計的嫖過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細的男人,會給她帶來怎麼樣的影響。警察?沒意思。她已經對這個提不起興趣。

她真的不想去當,當她將姨媽送去醫院時,已經為自己做了hiv測試。幾天後醫院打電話告訴她:她,和她的姨媽,結果都呈陽性。

陽性!還能回去做警察嗎?醫院說姨媽的病情已經開始惡化,可什麼時候才輪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從。每當寂寞的夜裡,她的手指蹂躪著自己陰戶的時候,每當自己淫水橫溢的時候,她甚至想回頭去做雞。

嘿嘿,一個愛滋病人去做雞。伍詠冬沒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於是,她渾渾噩噩,她了無頭緒,她甚至曾經吊了一根繩子在房樑上——那繩子,曾經讓自己一絲不掛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終究沒有把自己的脖子伸進繩圈的勇氣。

空空的家裡,像死一般的寧靜。伍詠冬有時十分地想念母親,想念母親在世時,母女兩人其樂盈盈的情景。可是,母親!

她不願再想母親!她把那些小牛視之如珍寶的錄影帶,一把火通通燒了個精光。

終於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媽,她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她。

伍詠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當地。突然間汗毛上豎,後退一步,幾欲暈去。

俞梅卿一頭秀髮,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數根發黃的毛髮,稀稀疏疏地散在頭頂;往日明徹若水的一對眼眸,閃著昏濁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臉蛋兒,現在又幹又癟,暗灰色的面板彷彿並不依附在肉上一樣,鬆鬆馳馳地掛在臉上,皺成一團一團,令人幾乎無法辨認她本來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詠冬,圓睜著的雙眼突出,嘴唇微微張開,從喉中發出“呃”的一聲,似是在招呼來客,又似是有話要說。吊著點滴的手上微微顫動,手指好像想抬起來,可是隻微微一動,卻始終無法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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