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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徒。”顧大夫人道。
“我要是跟她在一起、結婚，那也不是想要江老幫襯。”顧東豫道，“您覺得您兒子需要裙帶關係嗎？”
“不是，是她那邊可能沒什麼親戚，還有點麻煩。”顧大夫人道，“你這孩子，有的話早點跟你說清楚，也省得你以後知道了覺得不好。”
“沒覺得不好，一個人就是有各種各樣的親戚。就算是一個孤兒，孤兒身邊也有朋友。”顧東豫道，“我們不能要求這個社會上的人都是好人，這不現實。有好人就有壞人，有的壞人做的壞事不至於坐牢，就是膈應人。”
顧東豫認為他們今生所處的處境已經好很多，上頭沒有皇帝，也沒有妃嬪，他們都是自由身。他們若是在一起，也不用想著是不是違反宮規了，是不是得讓皇帝成全他們。
如果他們前世能直接在一起，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也不用說什麼找皇帝賜婚。
江清玥前世在皇宮裡當醫女，她身不由己。不是說江清玥想要嫁人，她就能直接嫁人。
每一個朝代的醫女可能有不同的待遇，而江清玥所處的那個時代就是沒有皇帝或者妃嬪們的許可，醫女也不能出宮嫁人。醫女的醫術也是達到一定水平的，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宮女就能頂替上的。
“如果連這一點都無法接受，乾脆自己一個人過一輩子。”顧東豫道。
“好了，知道你喜歡她。”顧大夫人道，“讓你二嬸去說，就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了。”
“她若是沒有答應來，我也能過去。”顧東豫認為這不是問題。
第二天，顧二夫人就去找江清玥了，她等著江清玥下班之後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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