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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沒有想我?」
「當然有囉!我無時不刻都在想你耶!」
「真的嗎?」
「真的啊!」
「那你……你們晚上的應酬應該不是去酒店那種地方吧?」
「哈哈!你想到哪裡去了啦!我們是去飯店裡面的西餐廳啊,不要說叫小姐,如果喝太醉鬧事的話,一定會被餐廳趕出來的啦!」
「喔……那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喝太多酒喔!」
「遵命!老婆大人!」
「哼,我們還沒結婚啦!」
「我先叫習慣嘛!」
「佔我便宜!」
「那你可以吃點虧呀,給我欺負一下。」
「哼,你敢!」
「老婆,你沒聽過吃虧就是佔便宜嗎?」
「哎喔,貧嘴!」
「呵呵,好啦,我才捨不得讓我老婆吃虧呢!老婆,你要我帶什麼禮物回來嗎?」
「唔……我不知道耶,最好是……嗯,很驚喜的那種!」
「怎樣算很驚喜啊?」
「我不知道啊,發揮你的想像力嘛!」
「那……我現在站在你家門外,算不算驚喜呀?」
「……咦?真的嗎?」
方懿蕙尖叫笑著,電話都還沒掛掉,就跑到客廳大門,手剛握到門把,就響起門鈴叮咚聲。
「歡迎回來!」方懿蕙一開門就舉高雙手,堆滿笑容用最甜蜜的聲音迎接未婚夫。
「哈囉!」
門外站著一個赤裸上半身的男子,臉上畫著八家將臉譜,用發怒的血盆大口微笑著。
「呀!……啊啊啊!」方懿蕙嚇得跌坐在地上,發自內心強大的恐懼令她無法自抑地用盡力氣尖叫大喊。
尖叫聲劃破寧靜的午後。
炙熱的太陽略微偏斜,把晴朗無雲的天空耀得琉璃釉藍,大把的陽光灑進窗內,在地上畫出一落又一落的大格子光框。
是夢。
方懿蕙仍然手枕著頭被綁著,兩腳也還是張開被固定在竹竿上。不公平,為什麼現在的情景才是真實的?這明明就很誇張,明明這樣才應該是夢才對啊!方懿蕙混亂了一會,忍不住又哭了。
等哭過癮了,才吃力地左右張望。整個樓層明亮卻安靜,彷彿中午的暴行都是假的。可是身體上到處的痛是真的,尤其陰部裸露張開著,蜜穴裡面的痛到現在都還持續著。
夏玉嬋還是被鐵煉吊在眼前,一樣是敞著腿露出陰部,那蜜穴洞口還微微開著口,四周陰毛被拔得凌亂,陰唇到會陰之間還看得到幹掉的紅白痕跡,想必自己也是一樣狼狽。
那些畫著八家將臉譜的人都不見了。方懿蕙很不放心地一直檢查著,雖然頭可以轉動的角度很有限,但是怎麼看這裡都只剩下自己和夏玉嬋。
「玉嬋,玉嬋!」方懿蕙叫著。
被吊著的夏玉嬋微微動著手腳,卻沒有具體的反應,也沒有說話。
「玉嬋!你醒著嗎?」方懿蕙焦躁地喚著夏玉嬋。「我是懿蕙啊!」
過了良久,方懿蕙以為夏玉嬋還昏睡著時,夏玉嬋才突然開口說話。「現在這裡沒人了嗎?」
方懿蕙被嚇了一跳,趕忙恢復鎮定。「嗯,都不見了。」
「……你看得見?」夏玉嬋遲疑問著。
「對,他們給你戴了眼罩,可是我沒有。」方懿蕙沒有心機地回答。
「……」夏玉嬋欲言又止,頓了好一會才再度開口說話。「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不知道……看起來像是工地。」方懿蕙盡力地回答。
「看得到外面嗎?」
「陽光太亮了,看不清楚。」
「那……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方懿蕙愣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就是那個欺負我們的人啊!」
「他們有三個人!」
「三個?」
「對,三個人!」
夏玉嬋心裡震撼了一下。一直以為只有一個人,還想說那個人也未免太神通廣大,原來有同夥。
「長什麼樣子?」
「唔……看不出來,臉上畫著臉譜。」
夏玉嬋怎麼也聯想不起來這場暴行到底是歹徒隨機犯案還是有心為之?除了那個還算稚嫩的聲音感覺像學生,其餘的看不到一無所知,也無從判斷起,忽然夏玉嬋靈光一閃。「他們知道我們是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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