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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丈夫賣力地幹著方懿蕙,那個痴迷的表情讓夏玉嬋更亂。
夏玉嬋看著丈夫痛快地射精在方懿蕙身體內,想要呼喊嘴卻被封著。然後丈夫挺著依然勃起的陰莖走來走去,似乎在猶豫什麼,接著走向吳心禪。天啊!那個是你的妹妹啊!夏玉嬋被丈夫驚駭地不知所措。
吳宏明要滿足剛才未能盡情搓揉吳心禪的雙乳,於是動作集中在抓掐吸舔著乳房和奶頭,反而抽插就暫時緩動。等褻玩過癮後,才扛起吳心禪的雙腿,大力地猛插蜜穴,乾的吳心禪哀聲連連。
丈夫從吳心禪蜜穴裡拔出的肉棒還是一樣勃起著,夏玉嬋開始覺得不對勁。想起螳螂二人組在收拾時說過的話,猛然連結起因果關係,可是同時疑惑如果只有注射堅挺持久的毒品而沒有注射迷誘刺激的興奮劑,那麼怎會失去理智逢人就幹?
如果丈夫沒有失去理智,那麼現在……他到底怎麼了?
吳宏明在吳心禪蜜穴裡射完第二次就想停手,可是站起身邪惡的慾念仍然騷亂著他,而且會這樣想全都是因為毒品的關係,不是出於本意。雖然夏玉娟的下體有著鮮明血跡又被狼狗幹過,可是比起跟豬頭沒兩樣的嶽憶明,還是夏玉娟誘人可口多了。和老婆長得像,個性卻南轅北轍,不知道……做愛的感覺是會很像還是很不一樣?
夏玉嬋看著丈夫繼而走向夏玉娟,挺腰又幹入,對他的情愛和信任全都崩潰碎裂。有沒有可能那只是其中一個邪惡少年披著他丈夫的外皮?她的丈夫怎麼可能在做和他們同樣令人髮指的暴行?不可能。什麼披著別人的人皮外型都只是幻想而已,那個就是她丈夫本人沒錯。
在幹著夏玉娟的時候,吳宏明還一度想著,妹妹雖然長得像,幹起來真的不一樣,夏玉嬋是嬌貴矜持,夏玉娟卻是溫柔體貼。雖然吳宏明不知道夏玉娟的溫柔體貼可以不受矜持的束縛是因為她才真的被打了興奮劑,但是吳宏明的確遐想著可以姐妹同床想必是人生一大快事,尤其是左擁右抱水的溫柔和火的炙熱那一定任誰都樂不思蜀荒廢早朝了。
既然連小姨子夏玉娟都試過了,怎麼說孕婦可沒有太多人有機會上吧?
夏玉嬋看著丈夫也不理會否壓迫到嶽憶明得寶寶,直接就男上女下挺腰插幹。比起這個房間之前的每一場凌辱,丈夫的手段沒有兇惡,心欲卻比誰都還變態。曾經看過網路轉寄信一大堆愛情故事還是感情箴言,其中一句話約略是說男女感情自然反而持久,若要刻意考驗反而就會因隙而裂。
原來真的經不起考驗,尤其是誘惑這麼垂手可得的時候。
這個孕婦是怎樣?還想說刑警一定經常運動,陰道想必緊而有彈性,哪裡知道血淋淋不說,裡面實在松得令人乏味。要勉強幹下去到射精嘛,偏偏本來長得漂亮的臉蛋被打成這副噁心德行,想勉強一下都難以堅持。反正嶽憶明已經陷入半暈,有誰幹過哪時又離去已經無法再去體感。
終於吳宏明考慮到自己的老婆身上了。肉棒一直消不下去,原本覺得神力驚人而洋洋得意,現在反而求神拜佛祈禱射完這次就會正常。可是已經射了太多次了,吳宏明寧願把神力奉還當個普通人。就在這時候,吳宏明卻靈機一動想到平常和老婆做愛總會有所顧忌,不如趁現在換個角色來強暴她試試看吧!
也許會挖掘到她的另外一面啊!
心眼歸心眼,也沒有真的強暴過誰,吳宏明大抵是更用力地壓著夏玉嬋的身體或是幹得猛勁一些,其餘施虐還有各式手段全都缺乏想像空間而奉欠。不過想到少了那點顧忌,多了一點主控掌握跟恣意妄為,胯下的老婆還是有點不一樣。像是扭動得很瘋狂抵抗得很激烈,這個讓吳宏明略有強暴的錯覺,可是壓在她身上夏玉嬋能做的還是有限,至少皺個眉頭還是齜牙咧嘴一下可能會比較投入吧!
說到皺眉,吳宏明注意到夏玉嬋的眼罩好像怪怪的。怎麼有洞?
咦!怎麼有洞!
心隨意走,原本勃起難消的肉棒一受驚嚇,還沒射精就萎縮滑出陰道了。
隨著肉棒的萎縮,吳宏明發現自己清醒得很,只是不論怎麼清醒,這一刻都想不到事情該要如何收場。李伯大夢都有二十年,自己的淫夢怎麼會才剛做就要醒了?李伯醒來擺脫了一切,吳宏明卻才要開始面對現實。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吃漢堡啦?」
「廢話,當然是餓的時候啊!」
黃少隼還是穿著t恤牛仔褲破球鞋,一副街頭少年的邋遢模樣,大口咬著漢堡一直掉生菜渣肉屑:汪少鵬也還是戴著銀框細邊眼鏡,一身名牌西裝襯衫亮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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