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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相關的案子會有一點幫助。」

夏玉嬋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把昨天整個經歷儘可能用旁觀者的角度詳細說明,扣掉了私人情緒,夏玉嬋好像是在闡述一宗社會新聞而已。好幾次講述到夏玉嬋自己都不願意再面對的恐懼和痛苦時,只能停下來深呼吸調整全身的顫抖,然後又試著避重就輕描述。

不論如何,夏玉嬋也說不出狼狗的強姦,但是外勞的輪姦是事件很詭譎的轉折點,再怎麼難以啟齒也還是要說出來。嶽憶明拿出筆記本記錄著,整裡出幾個關鍵字:三個人(年輕),八家將臉譜,知悉教師身分,飛牛哥。果然還是跟碧海宮脫不了關係,嶽憶明心裡開啟一道線索。

「醫生有說手指會復原嗎?」嶽憶明試著將話題氣氛轉換。

「也許不會像以前那麼靈活,但是應該可以大致恢復。」

說完後兩人又陷入沉默,嶽憶明心跳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曾經一起長大情同姐妹的玩伴現在面對面卻咫尺天涯。該怎麼安慰夏玉嬋?不論說什麼都已經來不及,夏玉嬋不需要這麼廉價的同情。

「……真的不打算報案嗎?」嶽憶明問。

「不行。」夏玉嬋淡淡地說著。「懿蕙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報案不管會不會曝光,都會毀了她的一生。」

嶽憶明知道沒有辦法再勸夏玉嬋,心裡默默下了孤軍奮戰的決定。「好,我知道了,有什麼訊息我會來跟你說的。」

「明明,我……」夏玉嬋遲疑了一下,終究搖搖頭。「……謝謝。」

嶽憶明輕輕拍著夏玉嬋的肩膀,夏玉嬋卻像驚弓之鳥嚇得彈開身體。「對不起……」嶽憶明這才發現原來夏玉嬋所有的勇氣都已經耗盡,偽裝的薄膜之下其實很害怕。

夏玉嬋望著嶽憶明,忽然就哭出來了,無聲的啜泣,眼淚像湧泉一樣一直滑落滴下,全身顫抖著。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安全了,原來可以自由而安全地生活著,是這麼珍貴的事情。可是夏玉嬋已經不是完整的夏玉嬋了,身體不是,心理也不是。現在好好地活在這裡的夏玉嬋只是個懦弱的倖存者,拋棄了死在工地空屋裡的夏玉嬋,那個被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強暴,骯髒而噁心的破爛軀體。

不知道哭了多久,視線在水汪汪的淚花裡面重新可以分辨景物時,嶽憶明已經不在身旁了。病床旁的小桌上放著一隻精緻的金屬袖釦,鴿子的雙翼展開環繞成圓弧狀交疊,中間是一副天秤,那是嶽憶明得到優秀新進刑警表揚獲得的衣裝配件。雖然只有表揚的場合才需要穿制服鑲配件,但是嶽憶明平時喜歡帶著這隻袖釦,警惕自己是為了正義而努力著。

雖然孤獨,但是我走在正義的路上並不寂寞。

夏玉嬋不敢關燈休息,白亮的日光燈管徹夜開著,將袖釦照得閃閃發亮。好像有人提著燈在夜路里為我導航,但是…如果可以再早一點,那該有多好?

夏玉嬋心裡這樣想著,淚水再度決堤,這次終於放聲哭出來,把緊繃壓抑的情緒全部都釋放出來。

市區裡的速食店到了暑假就夜夜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青少年居多笑鬧叫囂佔滿整個空間,間隙穿插著一些結束加班的上班族。少年還是大口啃著漢堡,穿西裝的青年也還是喝著咖啡。

「改天請你吃牛排吧?」汪少鵬望著黃少隼,無法理解他哪裡來的好胃口。

黃少隼搖搖頭。「太拘束,吃不下。」

「誰跟你說西餐廳,我是說平價牛排,多加一點錢還有兩片肉的那種。」

「幹,你不是這麼小氣吧?」黃少隼索性把漢堡揭開來,塞滿薯條在肉片上,再蓋回漢堡麵包皮,張大嘴咬下。

「我怕再不請你,你以後就只能吃牢飯了。」

「也對。」

「你真的知道你在幹嘛吧?」

黃少隼笑了。「我也不知道。」

汪少鵬靜靜喝著咖啡,眼前的少年越來越無法捉摸,好像每次都在闖禍,最後卻總是僥倖穿隙而過,幫他收尾時每每在一堆泥沼裡面找出寶藏線索。好幾次汪少鵬都想叫他可以停手了,他卻總是更往裡邊鑽深,汪少鵬快要分不清楚究竟自己只是在利用他還是已經依賴他到無法喊停。

「我現在只欠……」汪少鵬沉吟。

「東風。」黃少隼邊吃邊說。「我給你。」

「不可能,你現在還混不進這麼高階的行動。」

「我給你。」黃少隼把漢堡吃完。「你自己看著辦,這次賭很大。」

「不會真的要包奠儀給你吧?」汪少鵬嘿嘿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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