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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衝聽他說得誠懇,也就只好答應了。此後幾天,他就住在河南王府,偶爾在院子裡見到王小姐,對方總是深深一禮,便即離開,話也不和他多說一句。凌衝不知道她是為了避嫌呢?還是已經放下對自己的感情了呢?或者只是強自按捺,害怕一旦深情流露,後果不堪設想?

王保保公務繁忙,也不大和凌衝照面。七月廿七日,一切準備停當,擇了個好時辰,送王小姐離開洛陽城,渡河北上。同行的除了凌衝外,還有駱星臣、龐明、楚雄客,百多名侍女僕役,以及保護花車的三百名精壯士卒。

王保保本來想讓商心碧陪嫁出去,但是商心碧本人卻堅決反對。她說:“奴是大王自驅口市上買來的,自當一輩子侍奉大王。小姐在王府時,是大王家眷,奴自當跟從,現小姐嫁往關家去了,便是關家的人,奴是大王之婢,怎好跟了往關家去?大王若逼迫奴家,奴唯有死而已。”

王保保知道她說得出就做得出,當初在驅口市上因為都總管顧秉忠的威逼,她差點拿剪刀自己刺了喉嚨。更加上王小姐也在旁邊求情,於是同意商心碧留了下來。

王保保一直送他們到孟津渡口,看妹子登上渡船,這才嘆息離去。雖然他從小過繼給了姑父察罕帖木兒,在察罕帖木兒死前,自己和妹子很少見面,但終究骨肉同胞,此番遠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想起來不禁眼圈都紅了。

過了黃河,在孟州停留一晚,第二天啟程往懷慶路去,準備在懷慶附近折而向北,穿過太行山,北上太原。花車行進得很慢,半天才走了不到三十里,凌衝心裡焦急,但又不好催促,心說:“我何必與他們同去太原?待到了太行隘口,便分道揚鑣罷。”

正行走間,突然前面開過來一隊兵馬,足有一千餘人,旌旗招展,打著“貊”字旗號。凌衝知道王保保調貊高軍東來增援,也不為意。

兵馬開到面前,領頭的軍官立馬大叫道:“甚麼人?”這邊一名護送的總把催馬而前,傲聲道:“這是送郡主往太原去的花車,誰敢攔阻?你等且繞路過去!”

對面軍官愣了一下:“原來郡主在此車中。小人們聽聞郡主天仙一般人物,總無緣得見,便請郡主下車,以慰我等渴懷罷。”總把大怒道:“好無理!汝不想活命了麼?”對面軍官“哈哈”笑道:“卻只怕你不得活命也!”猛然間拔出腰間長刀,一刀劈去,那總把躲閃不及,面門中刀,慘呼著跌落馬背。

花車的護衛已知有非常之事發生,眾軍紛紛拔出兵刃,凝神戒備。那名軍官拭淨長刀,一揮手,貊高軍衝將上來,把花車裡三層、外三層團團包圍起來。

凌衝心道:“莫非這些貊高軍是奸人偽裝的?還是貊高這廝吃了熊心豹膽,想要搶奪王小姐哩?前番他對王小姐不懷好意,王保保念他驍勇善戰,未加責問,今日膽子愈發大了!”“當”的一聲,鋼刀出鞘。

侍女、僕役們都嚇得面色蒼白,縮在車邊不住哆嗦。華山派掌門楚雄客雙掌一錯,怒喝道:“你們究是甚麼人?不要性命了麼?!可叫貊知院出來打話!”對面的軍官撇撇嘴:“知院驅動大軍往攻懷慶去了,怎耐煩來與你答話?”楚雄客一愣:“遮莫貊高反了麼?”那軍官“哈哈”大笑:“數日前,我等已於衛輝說動貊知院做總兵官,往彰德殺了守將範國瑛,正往朝廷請賞去哩!”

楚雄客大怒:“這賊果然反了!”一個箭步,直向那軍官衝去。幾名士兵挺著長矛上來攔阻,早被他一掌一個,輕鬆結果了性命。那軍官看敵人來得快,嚇了一跳,揮刀砍去,被楚雄客左手格開來刀,右掌直打他的面門。這一招是華山鎮嶽宮絕學“巨靈開山”,他決意要將這軍官一掌打死,以立威嚇敵。

誰想掌力未吐,突然斜刺裡伸出一隻手來,把那軍官輕輕扯離馬背,隨即一枚手指點向楚雄客天鼎穴。楚雄客嚇了一跳,沒料到竟然遭逢高手,急忙撤掌來迎。就在他掌力才轉的當口,敵人一掌拍來,正打在他肘關節上。只聽“卡嚓”一聲,關節碎裂,楚雄客大叫一聲,跌倒在地。

凌衝大吃一驚,定睛望去,只見一個長鬚老者“哈哈”大笑,一腳把楚雄客向自己踢來。他不由驚叫道:“牟玄聖,是你這惡賊!”

第五十八章 斯人已去不可追

凌衝接住被牟玄聖向他踢過來的楚雄客,內力所激,不禁倒退了一步。牟玄聖笑道:“原來擴廓帖木兒果然與朱元璋勾連,此番擒了你,往大都去交於聖上,且看他還有甚話可說!”

凌衝把痛得幾欲暈去的楚雄客交給身邊一名士兵,隨即舞開鋼刀,直向牟玄聖砍去。身邊“病鍾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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