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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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已經是初冬的早晨,秭歸雖在秦嶺以南,長江邊上,卻也有幾分涼意冰寒。
劉永令人把酒溫了溫,才呈到廖立、柳隱食案上,他自己則象徵性的飲了半爵便不再喝了。
一者他年齡尚幼,身體各方面都還在發育,肝臟分解酒精的功能肯定比不過成人,二者他作為上位者,並且立志成為政治家,在重德行的中國古代,飲酒有節有度無疑能被人讚頌為有德之君。
此次酒會只有劉永、廖立和柳隱三人參加,沒有讓鄧小同、鄧猛、江禽、江虎陪坐與會。
這是因為雖然廖立是當下文人士大夫當中的一朵奇葩,但奇行怪異歸奇行怪異,廖立君子士大夫的身份是坐實了的,他的階級屬性是註定了他自己都不會否認反倒引以為傲的。
加之由於當世士大夫文人與普通黔首百姓之間的生活交際、遊獵會晤有巨大的鴻溝,兩者身份地位相差甚遠……不可同日而語,若是劉永強行讓二鄧、江氏昆仲諸人赴宴,廖立極有可能會認為劉永是在成心羞辱與他,甚至會當場拂袖而去。
事實上,若不是柳隱能識文斷字,略曉兵法,善使環刀、五兵,屬於寒門子弟算半個士人,劉永也不會讓柳隱入席。
這不是故意輕賤他人和自尊自傲,而是封建社會最講究禮儀之分、上下之別,什麼樣的身份地位,對應什麼樣的待遇享受。
公平嗎?
劉永覺得不公平,但同時又覺得很公平。
候廖立三杯兩盞溫酒下肚,暖了暖身子,劉永才笑問道:“廖侍中,昨夜睡得可還好啊?”
“啊~!”廖立以袖掩面,避免露出不雅之態,然後仰脖滿飲一樽,發出一聲極度舒服愜意的呻吟。
對他廖公淵來說,酒,是個好東西。
興奮喜悅之時酒能助,興鬱鬱寡歡之際酒又能澆愁,散發才思詞藻,助力自己口吐芬芳!
曹孟德有詩云:“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承蒙殿下關照,臣睡得挺好。”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廖立是人逢酒會精神爽,喝了酒特別是冷的時候喝了熱酒神清氣爽,十分高興地回答。
“好,既然廖侍中睡得很好,寡人就放心了。只是寡人很好奇,侍中與、與黃門侍郎、謁者、議郎、三署中郎同掌侍從左右,拾遺補缺,顧問應對,關通中外。”
“君不在宮中御前給事,緣何出現在我陽安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逃避問題不如直面問題,劉永的處事準則一向如是。
“嗯……是這樣的,”劉永的招待讓廖立很是滿意,他思維敏捷,本想直接回答劉永,但稍一動腦筋就決定按原計劃試劉永一試:“秭歸雖為宜都郡治,但宜都只不過是建安十三年曹操從南郡析出的新造小郡,領轄不過五縣,難比擬成都這樣的通都大邑、繁華錦城,殿下復屈身在這小小的陽安聚,多有不便,想必殿下頗思蜀,想念成都吧?”
“臣再試為殿下思之,皇后、太子以及皇三子,即殿下的嫡母、長兄、幼弟皆在成都,竊聞在成都時皇三子殿下與殿下情同義好,寢則同床,出則同輿。殿下離開成都細細算來也三月有餘,想必殿下也甚為思念他們,他們也思念殿下得緊?”
“不知臣所言對不對?”廖立挖了個坑,期待的盯著劉永,想看看他如何應對。
三弟劉理還好,皇后吳氏和劉阿斗我能說不想念麼?
顯然不能,若是劉永嘴裡敢蹦出半個不字。
此言一出,恐怕流傳出去世人都會感嘆自己:
安有人不慈仁而可建國家、立社稷,為諸侯王、民父母者乎!
莫名其妙扯到想不想家這個問題上,劉永相信廖立丟擲思不思蜀、樂不樂此,絕非無的放矢,而是意有所指。
那好,那你給我猶抱琵琶半遮面,我就裝傻充愣全不懂,於是乎,劉永作出“知我者,廖君也”的一見如故、酒逢知己的盛喜表情:“廖公淵!君誠不愧為荊楚玉瑛,實言中寡人心中隱事,寡人對母后、皇兄和三弟的思念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奔湧入海,一發不可收拾。”
劉永表情誇張,捶胸頓足,好像思念親人的感情無法抑止控制,向廖立進言道:“不如這樣……皇后,正位中宮,分野天府,南斗之主星,承宗廟,母天下,不可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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