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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書生手勁加緊,向後反扭,“武林之花”立被制住,分毫不能動彈。
黑衫書生閃著一雙被慾火燒紅了的野獸般的眼睛,一步一步向“武林之花”身前走去:
“武林之花”見愛子已遭橫死,而自己又將要被禽獸不如的四個中年書生蹂躪,不由目眥盡裂,眼角鮮血直冒,力竭聲嘶的道:“畜生,惡魔……”
“嗤!”的一聲,衣衫已被黑衫書生從胸前撕開,凝脂白玉也似的酥胸頓告裸露,一對新剝雞頭般的玉峰,巍然聳出。看的其餘的三個書生,齊吞了一口唾沫。
白衫書生高聲嚷道:“列位,這頭籌應該讓給我!”其餘三個書生互望了一眼,默不作聲。
“武林之花郭漱玉”眼看慘絕人寰的事,立即就要臨頭,如不當機立斷,被對方點上穴道的話,將死活都難,芳心一橫,嚼斷了舌根,鮮血如泉,狂噴而出。
四個書生不虞有此,齊齊驚撥出聲。
那邊被擲飛的陳霖,並沒有死,恰在這時,微微睜開雙目,見狀不由魂飛魄散,小口連張,但卻叫不出聲音,身軀宛若被拆散了一般,分毫不能動彈,一雙漆黑的大眼睜得滾圓,盡是怨毒之光……。“武林之花郭漱玉”蓬首虛軟下垂,顯然已斷了氣,分執著她手臂的青衫和白衫書生,口裡“嘿!”了一聲,雙雙一鬆手,“砰!”的一聲,嬌軀仰面裁倒,只見她血眼圓睜未合,死不瞑目。四個中年書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衫書生一頓腳道:“早該點了她的穴道,噯!坐令一朵武林之花凋殘,白費了這多力氣!”
灰衫書生瞄了白衫書生一眼道:“算我兄弟四人命中註定,不能消受這朵花,算了,總算不虛此行,斬草除根,連那小鬼,一併拋入‘血池’,一了百了,也免得提心吊膽!”
黑衫書生立即介面道:“就這麼辦吧!”隨說隨從地上抓起“武林之花郭漱玉”的屍體,雙臂一振,屍體直向那五丈外的“血池”落去!
陳霖目眥欲裂,心如刀攪,但他卻連動彈的力量都沒有,他知道對方不會放過自己,他只有等死的份兒,一個武功全無的十二三歲小孩,還能做得出什麼?
白衫書生對於“武林之花”嚼舌自盡,感到有些垂頭喪氣,自言自語的道:“嘿!到口的羊肉也會飛去!還是把那小鬼也一併料理了,下山去吧!”說著,挪動腳步,緩緩向陳霖走去。陳霖已知道對方的意圖,
在心裡道:“死吧,死了好陪媽媽一道!”
陳霖的生命,隨著白衫書生的腳步縮短,看來,他難逃葬身“血池”的厄運。
驀在此刻……一聲斷喝,破空傳來:“四毒書生,爾等休要趕盡殺絕!”
四個中年書生,不由齊齊一呆。
喝聲餘音未落,一條人影,快逾電閃的瀉落陳霖身側,一把抄起陳霖,就待……四個中年書生,一呆之後,驀然警覺,劍、簫、笛、尺,齊掣手中,同時暴喝一聲,疾射而起,把那人圍定。
來人竟然以黑巾矇住真面目,只剩一對精光灼灼的眸子在外。
白衫書生,一揚手中藍汪汪的長劍,冷笑一聲道:“閣下竟然敢出手架我弟兄的樑子,想是活得不耐煩了!”
黑巾蒙面客,冷哼一聲道:“武林敗類,豺狼成性,你們報應的時間不遠了!”
四個中年書生聞言之下,齊齊冷哼了一聲,其中白衫書生寒聲道:“閣下既知我四毒書生之名,還敢公然架樑,諒非無名之輩,何必藏頭藏尾,相好的報個萬兒出來!”
黑巾蒙面客冷嗤一聲道:“和你等殘毒之徒打交道,還談什麼江湖規矩,失陪了。”了字出口,身形暴彈而起!
四書生怪笑一聲,各攻一掌,如濤勁氣,把黑巾蒙面客的身形,硬生生的逼回原地,黑衫書生手中鐵尺一揚,道聲:“相好的,你還想走!”欺身進步,疾攻五尺。
黑巾蒙面客一手尚抱著幼童陳霖,忙不迭的閃身避過,覷準側方的灰衫書生,挾全身修為內力,猛攻五掌,掌掌俱有開碑碎石之威,狠辣快猛兼備,迫得灰衫書生連退了五步,方才險極的避過。
這樣一折騰,陳霖又告昏死過去。
黑巾蒙面客五掌迫退灰衫書生,身形再起,從斜刺裡往外疾射。
白衫書生手中藍汪汪的長劍一挽,抖起一片藍光,向黑巾蒙面客罩去,青衫書生的鐵簫,也同時從側方疾點而來,三方都是凌空急勢。
黑巾蒙面客身形再度被迫落地,腳下連環移步,避過白衫書生的長劍,右掌以十二成功勁,猛截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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