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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小號針頭。”
小號針頭是兒童常用,小孩血管細。
雲歲血管很明顯,直徑也夠,完全不必用小號,但主人家的命令,護士只能照做。
漫長的輸液開始。柏言誠坐在對立的檀木上,指間撥玩著一把佛珠,幾分閒然,“說說,我哪兒惹你不高興了。不許說沒有。”
他直接預判她的話。
雲歲沒告黎珊的狀,也沒提法國女郎的事,剛剛周景緻的話給她一點釋懷,卻沒法完全接納,她低頭:“二哥。”
他心頭一凜。
“你都不想我的。”
輕柔的嗓音倒細沙似的,溫順而堅。
小小年紀,反怪罪的本事學得蠻透,不正面回答,反將過錯推給他,是因為他,她才這樣的。
“我知道我對你來說一點存在感沒有,和黎珊她們沒兩樣,沒準還不如她們。”她緩聲陳述,“黎珊至少和周景緻是正常的男女關係,兩人經常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正常?”
“嗯……”
“我們和他們沒什麼區別,非說有的話。”柏言誠何等敏銳,“你是在埋怨,我們關係沒有更進一步?”
雲歲一噎,“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那串佛珠放下,好整以暇,“想不到我們歲歲看著清心寡慾,會這麼饞我身子?”
“……”
說完他就起身了,因為她手裡攥著的抱枕,直晃晃扔了過來。
不知心思被戳穿還是調侃到無地自容,她蒼白的小臉呈現出不自然的桃色,兩頰白裡透粉,雙目微瞠,貝齒咬緊牙關,險些要氣成河豚。
“你要實在饞的話——”柏言誠眉尾上揚,勉勉強強地安撫,“也得等你好些時候。”
“……”
她實在沒力氣再找東西砸他。
雲歲想,也許他才是清心寡慾。
周景緻剛才的話透露一件事,在他眼裡,和漂亮的法國妞玩不失為一種別樣的興致,柏言誠這都拒絕的話,是不是說明,其他人也很難靠近他。
輸液結束,白姨剛好給他們做完飯菜,柏言誠挑外面的食,對自家人並不太挑,嚐了口偏甜系的江南菜,那邊每道菜都愛放糖提鮮,不太吃得慣。
“歲歲。”坐在對面,柏言誠坦言問,“你覺得我不想你嗎。”
她夾了筷糖醋魚,“嗯。”
“不想你我去A音幹嘛?上課嗎。”
“……”
她是覺得,他沒那麼想。
他對一個人十分好,用到的心卻只有三分,情更是稀少得半分不到。
她嘴上附和:“那是我錯怪你了。”
“過來親我下,我不怪你。”
當沒聽見,她舀了口調羹裡的甜粥。
藥物生效,燒退了,人也精神很多,飯後半小時,被柏言誠喊去喝藥。
是醫生後面讓人送來的中藥。
骨瓷碗中盛滿棕色液體。
碗口不大,量也就兩口,只是那味兒聞著沖鼻,雲歲秀眉一皺。
“醫生說你氣血虛。”柏言誠把調羹放在裡面,“開來給你補補。”
“中醫見誰都說虛。”
“他是老師傅了,師承的醫館在民國時期給不少軍官看病。”
“那又怎樣,開的藥還不是苦的。”
“……”
雲歲滿臉就兩個字:不喝。
模樣看著乖,實則206根反骨。
捻著金質的細長勺,柏言誠攪勻了湯藥,可能他最近太無趣,總想找點事消遣,比如逗小姑娘生氣,比如再哄她。
“你把藥喝了。”他說,“上次射箭的承諾,再許你一個。”
滿足她一個願望。
雲歲病態的臉終於有點笑意,“你不怕我獅子大張口?”
他已經把人拉到懷裡,碗邊送到她唇邊,那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眼睛和鼻子下意識都閉上,她抗拒十分,卻沒從他懷裡脫離出,絮絮叨叨,“騙人的話是小狗啊……唔……”
他已經喂她把藥喝下去了。
一碗端。
很果斷,味兒直衝口腔和肺部,她苦得眉間始終沒有舒緩,連灌自己一杯水。
他手穿過她的細腰,骨節碰到一段細膩的肌膚,低低誇讚:“這不喝得挺好。”
手機這時響起。
雲歲摸過來,看到餘曼曼打來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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