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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喬傘見過最殘酷的手術,一個人不用麻藥強行將子彈從骨頭裡取出來,她親眼目睹,銘記骨髓。
手術進行了一個小時,期間卓曜斷斷續續的清醒或者昏迷,她的一隻手被他攥在掌心裡,每一次刻骨銘心的疼痛都幾乎捏碎了她的手骨,沒有人比她更深切的共享了他的痛苦,這份痛如一絲看不見的金縷線慢慢穿透了她的血液,順著她的血脈流淌,最後一點點溶化在了她的身體裡。
手術完成後,醫生也是出了一身的大汗,這恐怕也是他做過最艱難的手術,同時也是他遇到過最堅強的病人。
將一些注意事項交待了一番,影子便送醫生出去了,而手術留下的那些工具和醫療垃圾自然由喬傘來收拾,只不過她剛一要動身,手便被握得更緊,這個男人哪怕是睡著了依然保留著如此驚人的力量,她抽了半天也沒能將手解放出來,喬傘哀嘆,完了,自己這隻手恐怕是要廢了。
影子推門進來,就見她盤膝坐在chuang/上,好像老僧入定,卻是一副愁眉苦臉。
“謝謝。”影子也會說謝謝嗎,這倒讓喬傘受寵若驚,她搖搖頭,“沒什麼。”
影子遞過一張消毒過的紗布,往她的頸後看了一眼。
喬傘接過來,隨便按在脖子的傷口上,被他咬過,不知道會不會變成吸血鬼,後悔沒把新買的十字架帶來。
痛啊,痛死了。
“影子大哥,那兩個人……沒被我撞死吧?”喬傘一直擔心著在山上撞到的人,雖然她是衝著樹撞過去的,不過那兩個人必然是受到了牽連。
“當時沒有,現在就不一定了。”如果對方也被人伏擊的話,他們很可能已經變成了屍體。
喬傘嘆了口氣,這都是些什麼事啊,她好端端的人生怎麼就牽扯進了一場血雨腥風,思來想去,都怪chuang/上的這個男人,他是她所有噩運的根源。
“喬小姐,麻煩你照顧五爺,我要去查一下今天的事情。”
“啊?”喬傘真是不樂意接這差事,他平時脾氣就壞,現在受了傷,說不定還會發瘋咬人,呆在他身邊,時時刻刻都是危險,拒絕的話剛要出口,影子盯著她一字字說道:“你是五爺的止痛劑。”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開。
影子一走,喬傘只剩下抓耳撓腮,她才不管什麼止痛劑鎮痛泵,她現在脖子疼,手疼,全身疼,受了那樣的驚嚇,只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再做一個甜美的夢,然後夢醒了,一切就像是沒有發生過,這種自我安慰的方法對她一直有效,特別是在媽媽突然離開的那些年,她每次想她的時候就睡覺,然後總能夢著她的樣子笑醒,雖然臉上溼漉漉的一片,可那感覺就像是媽媽回來過。
卓曜的手背上粘著吊針,透明的液體順著長長的管子一直注進他的身體血液,喬傘重重撥出一口氣,算了,還是先把這位爺伺候好吧,欠錢還錢,欠命還命。
喬傘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只記得拔下打空的吊針後便開始犯困,然後就迷迷糊糊的躺下了,這一覺似乎睡了很久,直到頸邊有股異樣的氣息在緩緩拂動,她算是被這種感覺嚇怕了,猛地睜開眼睛,冷不丁就對上面前漆黑深遂的眸,一個受傷的人還有著這樣精亮的目光,她真要尊他一聲齊天大聖了。
“你睡在爺的chuang/上。”他說話的聲音仍然很低,可那股帶著幾分譏諷與傲慢的腔調卻絲毫未變。
“五爺,您一直八爪魚一樣攥著我的手不肯鬆開,我能怎麼辦?”喬傘懶懶的揚起自己的手腕,卻發現手腕一輕,哪裡還有他的手,他的狹眸眯了眯,明顯藏著揶揄,“爺抓你的手?”
靠,抓完了就不認賬,這男人是有多不要臉。
喬傘指著脖子上的傷口,“這牙印您不會不承認吧,法醫上是可以拿去做咬痕鑑定的。”
“這一口你不也賺了!”
咬一口五萬,她的確是賺了,可是丫咬得那麼狠,都快咬下她一塊肉了,要是還收五萬那不虧大了,“這個咬得深,十萬。”
卓曜瞧著她一眉一眼皆是討價還價的小模樣,忍不住嗤笑出聲,“協議裡可沒有規定深淺。”
協議,又是協議,有本事把協議拿給她看。
喬傘抿著小嘴兒,氣不過了,與他對視了幾秒才突然想起自己還躺在他的chuang/上,兩個人現在的姿勢是臉對臉,腿對腿,要多ai昧有多ai昧。
喬傘臉紅了紅,身子一騰就要坐起來,哪知剛起了一半兒就被一隻大手給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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