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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他不許我練掌法,只知秘決,內功的基礎卻是太差了。”谷中蓮道:“你既是念得爛熟,背一遍給我聽聽。”江海天這時也察覺到谷中蓮的用意乃是在試葉凌風的真假,心裡頗覺有點不安,心想:“蓮兒也未免太過精細了。”
葉凌風定了定神,心裡暗暗好笑:“幸虧你只是考我背書,這可難我不倒。”當下便低眉合什,緩緩念道:“能所雙忘,色空井遺,於無起有,似有還無。此佛法之妙理,亦此篇武學之根基也。行功之道,端在以意御氣,以氣攝精,以精凝神,以神運力,氣貫丹田,力透經穴,刺敵於動念之間,伏魔於表象之外……”正自唸完大乘般若掌運功秘決的第一篇“總綱”,谷中蓮忽道;“錯了,錯了!”葉凌風愕然道:“哪裡錯了?”
谷中蓮道:“有三處地方錯了。大乘般若掌是佛門的上乘武功,貴在心性和平,方能發揮制敵奇功,伏魔定力,但這一處地方,卻是以霸道取勝,與此篇總綱開首的十五句妙旨恰不相符,是何道理?”當下將那三處地方列舉出來,目光凝視看葉凌風道:“這是不是你爹爹親口傳授你的?”
在谷中蓮駁潔葉凌風之時,江海天幾次作色想要說話;只因谷中蓮一開了口便滔滔不絕,江海天未有機會插嘴,葉凌風瞧在眼內,登時便似服了定心丸一般,卻故意作出惶感的神態,說道:“這的確是家父親口所傳,何以有錯,侄兒也是十分不解。”
江海天哈哈笑道:“蓮妹,是你錯了!你要知道你大哥的般若掌是傳自金鷹宮的寶象禪師,此人雖是佛門高弟,但當時卻正走入魔道,他將這運功秘決擅自修改,以符合他所練的魔道武功。所以你大哥所得本來就不是原本真傳,這三處錯處,就正是寶象禪師擅自修改的,你怎能怪風侄唸錯?”
谷中蓮微微一笑,說道:“海天,這個你多年之前,早已給我講解過了,我並非忘記。我是故意考考風侄的。”說至此處,便溫言對葉凌風道:“不必再背了,你果然是我侄兒!”
葉凌風委委屈屈的神氣說道:“原來姑母是有相疑之意,唉,侄兒……”眼中含淚,作勢便要拜別,谷中蓮忙將他一把拉著說道:“賢侄,你休怪我。江湖上人心險惡,你姑父是個老實人,我不能不多加一點小心。好在真金不怕紅爐火,如今己證實你絕非假冒,這不比我心有懷疑而口中不說要好得多嗎?賢侄,我使你受了委屈,今後定當悉心傳授你的武功,以作補償。你可不要怨我才好。”
谷中蓮說丈夫太過老實,其實她自己也是心地純良,十分但直之人,所以她在感到無可懷疑之後,便明明白白的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都對葉凌風說了出來。
葉凌風心裡是大喜過望,口中卻在說道:“侄兒怎敢埋怨姑姑?侄兒但求常得姑姑的教誨,武功的傳授那倒是次要的了。”
江海天哈哈笑道:“好了,你們姑侄已然想認,你姑母如今又是你的師母了,你快來與你師母再見過禮吧。”拜見師母之禮更為隆重,葉凌風行過大禮,改口叫了一聲“師母”,谷中蓮喜得掉下淚來,說道:“你雖然不是貪圖江家武功,但我與你姑父卻必須成全你爹孃心願,讓你學好本領,做一個名實相符的大俠。海哥,這是你第一個徒弟,從今之後,你算是開宗立派了,你給你的徒弟一些訓告吧。”武林規矩,拜師之時,師父便應向徒弟宣示本門的戒條,谷中蓮是氓山派掌門,這一套規矩她是十分熟悉的。
但江海天卻不熟悉,原來他自己拜師之時就沒有經過這一套,他的師父金世遺是一個十分隨便的人,壓根兒就沒有向他宣示過一條戒條。江海天怔了一怔,本想說個“免”字,但見谷中蓮的態度十分莊重,好像非如此不足以完成拜師大禮,便笑了一笑,說道:“請你以師母的身份,代我這個做師父的訓告徒兒吧。”
谷中蓮微微一笑,道:“就讓你偷一次懶吧,以後你再收徒弟,可得你自己主持了。”江海天笑了一笑,用天遁傳音說道:
“我不是偷懶,我是偷師。我記看你講的是什麼戒條,以後我就學會做師父了。”
谷中蓮擺了個臨時香案,當作是江海天本門的歷代祖師神位,其實江海天的本門祖師也只有兩個,第一代是已逝世多年的毒龍尊者,第二代就是江海天的師父金世遺了,金世遺在十多年前與谷之華偕隱海外,算來已有六十多歲年紀,是否還活在人間,無人知道。
谷中蓮端了一張太師椅坐在上首,叫葉凌風跪在下首,說道:“本門戒條,一不許欺師滅祖,二不許濫殺無辜,三不許姦淫婦女,四不可恃武凌人……”大部分是從氓山派的戒條中抽出來的,一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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