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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爾早對這一切見怪不怪了,他徑直穿過房子的大廳,來到了後面的樓梯前。不過皮埃爾並沒有上樓,而是經過樓梯後面的一扇小門,去了房子下面的地下室。

地下室裡也全部都依靠蠟燭照明,給人的感覺愈發陰森。在地下室的最深處,有座石頭建成的祭壇。祭壇的周圍同樣點著蠟燭,只是不知道這些蠟燭裡新增了什麼東西,導致蠟燭的火焰全都是深綠色的。把走近的皮埃爾的臉色也映成了綠色,看起來十分猙獰。

皮埃爾在祭壇前停下腳步,恭恭敬敬地低下頭,嘴裡頭小聲地喃喃自語,叨唸起晦澀深奧的禱詞。

禱詞長且複雜,和現代的任何語系,而是屬於古代歐洲的某種語言。這種語言非常複雜拗口,現在已經沒人使用了。再加上這禱詞極其冗長,皮埃爾能把這麼一大段都熟練地背下來,足見他在上面花了很多功夫。

在唸完禱文之後,皮埃爾拿起了放在祭壇上的一把銀製匕首。這把匕首半尺多長,通體刻著繁複的花紋,猶如密集的電子線路板。有些花紋已經磨損得很嚴重,只能勉強看得出來而已,只從這點來看,就能確定這把匕首的年頭已經不短了。

皮埃爾滿臉虔誠地看著這把匕首,然後手腕一翻,將匕首深深地刺進了手臂。鮮血立刻就沿著匕首上的花紋流出來,一路集中到刀刃根部的一處突起,然後由這裡滴落到祭壇上一個小小的凹坑裡。

在這個時候就看得出來,匕首上的花紋可不僅僅是為了美觀,而是有引導血液的效果。皮埃爾的血液源源不斷地順著這些花紋滴落到祭壇的凹坑中。很快就把凹坑裝滿了。

用匕首刺自己的手臂,正常的人是肯定不會這麼做的。不過此時的皮埃爾一臉狂熱的表情,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也並不擔心自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祭壇上的凹坑很快就裝滿了皮埃爾的鮮血,這時他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慢慢把匕首從手臂上拔了出來。

說起來也是奇怪,匕首剛剛拔出來,傷口就自動併攏,出血的情況也好了很多。皮埃爾甚至沒多看傷口一眼,就小心翼翼地把匕首放回到祭壇上。

匕首剛剛放回祭壇,凹坑裡的血液就迅速消失。轉眼間就全都不見了,好像凹坑從來都是空的一樣。

而就在血液消失的同時,在祭壇前的黑暗中,漸漸亮起了一幅虛影。如果江平在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虛影和他重生前偷到的那枚“未來之眼”寶石一模一樣。簡直就是象是鐳射全息投影一樣。

眼看著虛影變得越來越亮,皮埃爾連忙伏地喃喃念出禱詞。此時此刻他滿臉崇敬肅穆,已經完全沉浸其中了。

不過虛影存在的時間並不長,短短十幾秒後就開始變暗,然後迅速消失在一片黑暗中。而皮埃爾則還五體投地地趴在地上,直到把禱詞唸完才重新站起身來。

此時地下室已經恢復正常,虛影完全消失不見,只有祭壇周圍的綠色燭光。把皮埃爾的臉照映得陰森恐怖。他在祭壇前站了一小會,然後就默不作聲地離開了地下室,徑直前往二樓去了。

房子的二樓也沒開幾扇窗。外面的陽光很難照射進來,給人感覺和地下室也差不多。皮埃爾熟門熟路地來到一個房間,在房間裡的一張沙發上,坐著一個戴著兜帽的人。

房間裡本來就光線昏暗,再加上這人身後點了很多蠟燭,所以皮埃爾根本看不清對方的樣子。甚至連這人是男是女、大概多大年紀都不知道。

“坐!”見皮埃爾進來,沙發上的人簡單地說了一句。從他的聲音來判斷。這人應該是個男的,而且年紀也不小了。

皮埃爾也不客氣。很隨意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立刻就有個身穿長袍的人過來,為他包紮傷口。

雖然皮埃爾把匕首拔掉後,傷口已經不怎麼出血了,不過當然還是包紮一下好。他任由那人為自己包紮傷口,目光卻一直落在對面那人的身上。

那人沉默片刻,然後就開口問道:“你在電話裡說的我都知道了,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要注意你的那個學生了。”

皮埃爾輕聲:“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說他只是瞎猜,未免也太巧合了,確實有些蹊蹺。”

戴兜帽的男子點點頭道:“確實,如果他真是我們要找的人,那就太好了。幾十年了,總算看到了希望。”

雖然皮埃爾也很激動,不過還是提醒對方:“無論如何不能輕舉妄動,我們的存在絕對不能讓世人知曉,否則……”

“這我當然知道。”戴兜帽的男子對皮埃爾道:“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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