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潸潸不敢拒絕他,順從的爬上他的床。

眼神微微顫抖著掃過他的身體,那些大大小小的擦傷劃傷以及腳上的石膏刀子一樣扎著她的眼眶子,她想到他把自己推出去的情景,其實她沒看到他的樣子,她只是記得那道耀眼的白光,就像開啟了人間到地獄的大門,而他,就在死亡來臨的一瞬用他自己的生命交換了她的。

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會為了另一個人奮不顧身?

就憑江逾白救她這一點,他不論做了什麼她都能原諒他,或者,從那一刻她才真正無條件的信任他,更或者,從那一刻她明白他在她心裡的地位已經重要到她自己都無法想象。

身體接觸到床,潸潸才感覺到什麼叫身心疲憊,腳底傳來刺痛,身體的每一塊骨頭也痠痛不已,這麼一點傷都讓她這麼難受,那江逾白豈不是要疼死?

小心翼翼的離他遠一點,不是怕碰到他果著的身體,是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可是手卻忍不住摸了摸他胸口的一道很深的劃痕,“疼嗎?”

小心翼翼的離他遠一點,不是怕碰到他果著的身體,是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可是手卻忍不住摸了摸他胸口的一道很深的劃痕,“疼嗎?”

江逾白嘶了一聲,他握住潸潸的阻止她,“別動,很疼。”

眼淚,一滴滴落在被子上,江逾白用手給她擦了擦:“哭什麼呀,從剛才就看到你一直在哭,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愛哭。”

潸潸搖頭:“我沒哭,我是不會哭的,真的,我沒有眼淚。”

江逾白把沾著她淚水的手指放在她眼睛底下:“那這是什麼,狡辯。”

潸潸似乎被那層薄薄的溼潤液體嚇住了,她兩手胡亂的抹著臉,“我哭了嗎?我會哭了嗎?我流眼淚了嗎?”

江逾白這才想起婆婆跟他說過她是沒有眼淚的,大火的那一年她哭幹了所有的淚水,以後不管多難過都流不出一滴淚水。可她現在哭了,為了他而哭,為了他掉了很多眼淚。

意識到這點,一種狂喜席捲了江逾白的心海,他很想告訴她以後和他在一起只要笑就行了不可以哭,可這具透支過度的身體忽然就給他掉了鏈子,疲倦就那麼突然的湧上了,簡直像隨心所欲而來的大姨媽,都沒法控制他很快就陷入到無意識的昏睡中……

一縷晨光溫柔的照在潸潸臉上,她睜開了眼睛。

她摸摸臉,因為哭了好久,整張臉都緊繃繃的,眼睛更是腫的幾乎睜不開。用力揉搓了幾下,她偏過頭,看到了身邊還在熟睡的人。

江逾白睡姿寧靜,晨光裡,他劍眉微蹙,鼻樑英挺,微閉的薄唇色澤淺淡,雖然乾裂脫皮,但是看起來異常柔軟。

潸潸一動不動看著他的睡顏,這一刻,在這個灑滿陽光的病房裡,她的眼睛裡只有他。

“我好看嗎?”閉著眼睛的人突然發問,嚇的做賊心虛的某人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江逾白用手按住她:“別動,陪我躺一會兒,咱倆也好算算賬。”

就知道江逾白秋後算賬的脾氣不會改,潸潸把腿挪遠一點,睡了一覺後她的腦子似乎又回來了,知道現在的姿勢有點兒童不宜。

不敢看江逾白的眼睛,她小聲說:“算什麼帳?”

“算你把我丟在男人床上的帳,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潸潸搖搖頭,“我不認識,就看到一個長得挺好看的男人。”

江逾白顯然覺得好看的男人這幾個字很刺耳,他幼稚的問:“有多好看,比我還好看嗎?”

潸潸搖搖頭:“沒細看,沒比較。”

江總很無力,何潸潸說句好聽的話你會死嗎?

“那人是anya國際珠寶的總裁葉方襦,最近我們正在競爭商會會長的選舉,卻沒想到競爭到了床上,很榮幸的成了同志愛人,江太太,這種相愛相殺,小三是男人的戲碼你怎麼看?“江逾白果然有當狗仔的潛質,說的話跟那個基仔特麼的像。

潸潸小嘴長成o形,她沒想到那個無辜躺槍的男人竟然有這麼大來頭,這事從最初的桃色新聞又有了新的麻煩。前面她多少也聽說過江逾白競選會長的事情,他和葉總是熱門人物,會長這個職務幾乎毫無意外的會在他們中間產生,現在這一鬧,兩個人都成了丟人的頭條,那麼這會長……

潸潸不是個笨人,她一下子認識到事情的嚴重程度已經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江逾白欣賞著她多變的小表情,忽然覺得那一大推煩心事兒也沒什麼,有這麼個人呆在身邊,其他的真的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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