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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唯一的證據,而這唯一的證據又在幾天前被她親手毀了,那基仔手裡的又是什麼。又是怎麼得來的,究竟江逾白能不能值得相信?
潸潸的手狠狠的抓著頭髮,可就算把頭髮撕禿了她也找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別怪她不夠聰明,她只是個20多歲的普通女孩子,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也許還在大學裡沒畢業,做著五彩繽紛的王子和公主的愛情美夢,遠遠不用承受人生中最沉重最悲哀最艱難的那部分。
時間已不容她多想,潸潸爬起來,她取出江逾白給她的卡,裝在包裡就出了門。
婆婆見她急匆匆的出去,忙在身後問:“大半夜的你去幹什麼?”
“我有事出去一下,婆婆你先睡吧。”
潸潸走出門,抬手打了一輛車去了酒吧一條街。
這裡她知道,以前打工的時候白天從這裡走過,但是晚上還是第一次來,果然燈紅酒綠異常繁華。
潸潸按照基仔的指示,去了一家名叫“滾”的酒吧。
酒吧裡異常喧鬧,燈光晃得潸潸眼睛都睜不開,舞臺上有一幫光著膀子的男人正在唱搖滾歌曲,那重重的鼓點兒差點敲出潸潸的心臟病來。
在這種環境中要找到基仔真像大海里撈針。
不過不用她找,基仔在她進門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但他並不上前,一直躲在暗處觀察她,在確定她真的是一個人的時候才讓一個服務生帶她過來。
角落裡的環境安靜些,妖異的光影不斷的在基仔臉上變化,他看起來就像從地底下爬出來的,帶著一身見鬼的死氣。
潸潸坐在他對面,拒絕喝這裡的任何東西,她開門見山:“你手裡有什麼?”
“錢帶來了嗎?”
潸潸點點頭:“但是隻有40萬。”
“艹,差這麼多,你不總裁夫人嗎?好好的給江逾白舔舔那玩意兒,估計也就出來這數了,跟我裝什麼窮逼。”
基仔已經被逼到了絕境,說話再也沒有當狗仔時候的圓滑和小心,他滿口髒話,像個小痞子。
潸潸可沒有心情注意這個,她也不傻,“東西呢,你起碼要讓我看到,否則我不會給你錢。”
基仔的眼珠子轉來轉去,他站起來說:“你跟我來,我給你。”
潸潸雖也有懷疑,但她也沒有辦法,她跟著他穿過挨挨擠擠瘋瘋癲癲的人群,走過一條黑黢黢的走廊,七拐八拐去了一個類似小庫房的地方……
此時,江逾白正和葉方襦在一個叫“湖心亭”的地方吃飯。
湖心亭顧名思義,就是建在湖中心的亭子,建築風格仿得是明朝,水榭飛簷雕欄畫棟美輪美奐。更裝逼的是四周都掛著繡滿紫竹的紗幔,風起紗揚,再加上若隱若現的古箏聲,頗有古韻。
江夫人和蘇珊都穿了旗袍,江夫人是一襲淺玉色小團花錦緞旗袍,蘇珊因為年輕格外大膽些,蛋青綢緞上大朵牡丹花,更是露出手臂和大腿,步履逶迤間,似一朵臨水照影的芙蓉花。
她被安排在江逾白身邊,蔥白的小手斟茶篩酒,比那個穿著一身漢服的女服務生還專業。
葉方襦大加讚賞:“可了不得,蘇小姐真是多才多藝,我得叫出這家餐廳的老闆好好學學。”
蘇珊抿嘴淺笑:“葉總過獎了,我也是現學現賣,再下去就露底了。”
大家這樣說說笑笑氣氛好到不行,江夫人滿意的看著蘇珊,覺得這孩子哪裡都沒有缺點。
江逾白表情淡淡的,只是和葉方襦說些山水風月的話,酒喝得不多,菜吃的更少。
葉方襦今天是孤家寡人,他大概有點懂江逾白的心情,覺得江總捏著個胭脂紅的小酒盅發呆的樣子還挺有人味兒。
江逾白的眼睛今晚一直在跳,跳的心都不舒服了,他藉著上洗手間的機會掏出手機,給潸潸打了個電話。
鈴聲一個勁兒響,響的他心煩意亂,卻沒有人接電話。
他皺起眉,剛要往家裡打,蘇珊香噴噴的走過來,她手放在身後,穿著高跟鞋的腳勾著欄杆,羞羞答答的樣子像個民 國女學生。
江逾白微微揚起眉毛:“蘇珊,有事?”
蘇珊把手從身後拿出來,把一朵白芙蕖遞給他:“江總,送你。”
江逾白歪著頭看了一會兒,他徑直越過她,“蘇珊,它還是長在水裡比較好。”
“江總,這朵芙蕖不是普通的芙蕖,它是碧臺蓮。”
江逾白的步子頓下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珊:“哦,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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