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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湛一接電話就很急,“潸潸,我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回家,你們別慌,有什麼事情等我回家再說。”
潸潸沉聲說:“好的,你小心開車。”
剛掛了電話阿浪就來了,他飛快的說:“我才剛知道,需要我做什麼。”
“阿浪,你開車,我們現在就去化工廠。”
“好。”阿浪辦事幹脆,立刻就要去取車。
“回來,等阿湛回來再說。”江夫人喊住阿浪,此刻她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陸湛身上。
“不行,我必須去。江逾白是我丈夫,陸湛還要協助你處理別的事,化工廠就交給我和阿浪。”潸潸比她還堅決,她面孔蒼白眼瞳衝血,樣子非常可怕。
也許是她的氣勢嚇倒了江夫人,她竟然沒再反對,只是揮了揮手。
潸潸刻不容緩,立即和阿浪走出去。
阿浪很鎮定,他檢查了一下裝備,扔給潸潸一條毯子“你蓋著,晚上車上會很冷,我們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到。”
也許是潸潸的錯覺,今晚的夜色格外深濃,前方的路曲折漫長,彷彿總也走不到頭。
潸潸坐在後座,腰背挺直,眼睛瞪的很大,她把自己抻成一條皮筋兒,不肯錯過來自外界的一絲風吹草動。
阿浪屢次從後視鏡裡看著她,目光裡閃過擔憂。
阿浪的車開的又快又穩,不過是一個小時,他們就到達了化工廠附近,那裡依山傍水本來是個風景秀麗的所在,可是50年代建了化工廠,早幾年搞的很紅火,但是弊端也漸漸顯露出來,比如附近的人都得怪病,汙水排放到羅珠江裡導致魚類大片大片的死亡。前幾年這個重型汙染企業終於叫停,但由於企業規模之大都趕上小鄉鎮,學校醫院各種配套設施都齊備,這裡的職工安置就成了難題,沒有哪家國企私企甚至外企來接這個燙手山芋,江夫人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錯了,執意要在江南留下一座經典不休的建築,竟然賄賂了前市長把這裡一舉拿下,誰知道專案出了資金投了,前市長也給雙規了,而一系列手續都成了老大難,更有成千上萬的職工跟著要錢,從而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遠遠的,潸潸就看到了無數輛警車閃爍著報警燈,現場都拉上警戒線,臨時線路也拉起來,無數的照明燈把羅珠江照的燈火通明,因為事件的影響非常大,市裡的領導現在也趕赴一線,全力打撈落水車輛。
潸潸腿有點兒軟,幸好阿浪一把扶住她。
咬了咬下唇,潸潸對阿浪說:“請你聯絡一下警方,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過程。”
很快,一位年輕的警官走過來,他看了看潸潸,然後說:“您好,我叫許東城,是本市刑警大隊的隊長,您跟我到臨時會議室去坐一下,陪同江總的工作人員也都在。”
也不知是不是從江面上刮來的風特別大,潸潸渾身發抖,上下牙齒輕輕的磕在一起,發出咯咯的響聲。
臨時搭起幾座帳篷算是指揮部,潸潸剛走進去裡面的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朝她看過來。
潸潸一一掃過,其中有個人她認識,正是江逾白的助理阿輝,這次出差他是和江逾白一起的。
阿輝站起來,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輕聲叫了句“潸潸姐。”
其實阿輝比潸潸大,上次潸潸去公司阿輝他們稱她為江太太,潸潸怎麼聽怎麼彆扭,非讓大家叫她潸潸,可是阿輝他們又覺得這樣不夠尊重,索性就叫她“姐”。
不過現在誰會去注意這些細節,潸潸緊緊咬住下唇,她手指的指甲緊緊摳進肉裡,讓自己不至於崩潰。
潸潸自以為很鎮定的開口,可是話一說出那種細微的顫抖她自己都能感覺到,她一頓,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許警官,現在能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了嗎?”
許警官拖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然後遞給她一瓶礦泉水,然後把警方掌握的情況大體告訴了她。
他說的跟新聞報道大體差不多,只是更詳細了一些,可沒等他說完坐在角落的一個頭上纏著繃帶的中年男人猛然低吼出聲:“他們都是些畜生,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
男人說完握起的雙拳還在微微顫抖,整個人忽然崩潰,抱著頭嗚嗚痛哭。
阿輝忙過去問:“韓律師,要不您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們就行了。”
男人的低嚎猶如野獸,聽起來格外讓人心驚,但他還是搖頭,堅持不走。
阿輝嘆了一口氣,他對潸潸說:“韓律師是我們公司的首席法律顧問,全國有名的金牌律師,今天他和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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