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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澤點點頭,心裡依然很擔憂。兩兄弟會不會有事,全寄託在一種神秘的疾病上,這怎麼能讓他放心?說起來,要不是為他出氣,他們才不會惹上這種事。
“好啦,對於堅持愛與真實的罪惡的哼哈隊的我們,這點小事完全不在話下,正義是由我來決定的!”文彬彬彷彿對這場危機完全不在意。
裘澤立刻覺得自己的牙齒縫裡癢了起來,這種無所謂的樂觀主義,究竟要讓他撞到多厚的南牆才會破滅呢?
第120節:七。 北宋的長街(9)
“一回來就問我們的事,你該不會是故意轉移焦點吧?我們可都是看見了,你那副樣子衝出去幹嗎?而且俞老師很快也跟出去了,別跟我說她不是去找你的。”
“我去南街了。”
“去南街用那副樣子?我們兄弟那麼多年,直徑一百萬光年裡最讓我信任的就是你……咳咳,當然還有阿峰啦。絕對有猛料的,老實交代。”
“我去……”裘澤沒準備隱瞞,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講,把剝好的橘子送進嘴裡一瓣,甜裡帶酸的味道在舌齒間流轉,讓他忽地把後半段的遭遇講了出來。
“蘇憶藍在南街開店了。”
“什麼?”胖子大叫起來。連阿峰也張大了嘴,愣住了。
“原來是會老情人去了。”胖子臉上放光地說。
“哪有!”裘澤立刻否認。
胖子嘿嘿笑起來,阿峰搖了搖頭。
裘澤和蘇憶藍的故事他們都知道的。其實也說不上多精彩,只是蘇憶藍當年臨走前一天,把裘澤約到了咖啡店裡,坐了一下午。
真就只是坐了一下午。一個十四歲的男生和一個十四歲的女生,面對面坐著。低著頭或者看窗外。他們幾乎沒進行任何對話,“幾乎”的意思是,他們重複說了很多次“再來一杯”和“好的”。
關於悶蛋裘和前悶蛋蘇的故事,就是這麼簡單。少年們的初戀多是“盡在不言中”。
如今聽說兩人再次見面,胖子燃起了八卦之魂,兩眼放光,喋喋不休地問這問那,一直到裘澤說出那副對聯。
“把盞消愁?巧合吧,難道她和煤球一樣會預知?”
“巫……巫術。”阿峰發言。
如果沒有蘇憶藍的那句奇怪叮囑,如果沒有鬼影照片、沒落史、《清明上河圖》那些事,裘澤一定會以為是巧合。
可現在嘛……裘澤把最後一瓣橘子塞進嘴裡,輕輕搖頭。
“不對,你……你……”阿峰盯著裘澤連連搖頭。
眼看他又要開始說繞口令了,裘澤的頭痛起來。
“家裡沒米了,我去趟超市。”裘澤說完一溜煙跑下了樓。
第121節:七。 北宋的長街(10)
阿峰的思路要比文彬彬清楚許多,已經從遇見蘇憶藍的事裡繞了出來,很明顯這並不是裘澤去南街的原因。
不過那是個比疑似預言的對聯橫批更重量級的訊息,一說出來就會引發熱烈討論,裘澤可不打算空著肚子做這件事。
從超市提著一包十斤裝的米回來的時候,裘澤對著自家的大門多看了幾眼。
上面被人用白色的粉筆畫了些奇怪的圖案,一些圓圈三角和曲線。昨天回家的時候應該還沒有,是對門的陽陽乾的?裘澤比了比,那個還不能認路的小孩似乎還夠不到這麼高。
裘澤想起了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的故事裡,畫在門上的那些記號。他摸了摸耳朵,暗自嘲笑了自己幾句,開門走了進去。
阿峰和文彬彬賴到裘澤家裡,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裘澤的好廚藝。手藝好、菜式多,像越來越愛泡麵的文老爸,大概一個月都燒不足裘澤一天燒的菜。
可是比起這兩天在裘澤這兒見識到的奇怪事情,美味佳餚的重要性立刻下降到了不值一提的程度。今晚開飯的時候,兩兄弟幾乎沒怎麼嘗桌上的菜,他們是就著南街和巫術下飯的。阿峰說的話一點都不比文彬彬少,因為他每說十個要說的字,就得附帶上五十個字的繞口令……
這麼說就好像裘澤是個鎮定自若的旁觀者一樣。實際上,他對討論的參與度要比去了水分的阿峰高,而且內向少年的內心世界,遠比外表看起來的模樣豐富熱烈許多。
他們就如同搭乘五月花號的冒險者們,看見了那遠方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龐大的陸地輪廓。他們相信自己看見的就是新大陸——巫術,它確實存在。欣喜、好奇、恐懼和渴望交織在一起的複雜情緒油然生髮。
而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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