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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現在從印刷圖片看,這幅畫作假的水平還是不錯的呀。紙張的顏色、墨的顏色、筆法,裘澤現在一項項仔細看下來,卻沒看出任何明顯的作假之處。

為什麼看照片看不出來,而一看實物卻有那種感覺呢?記得俞絳當時也是一口就斷定此畫為假,卻沒有說任何理由。如果俞絳現在還沒走,裘澤一定會詳細問一問。

既然一時想不通,那就不去想了吧。獨自生活了這麼久,要是還學不會這一點,裘澤早就被揹負的東西壓垮了。

“你要負責任,你不能不負責任啊!”

走出“墓道”,裘澤就看到兩個人在電梯口拉拉扯扯。

其中的一個裘澤剛才見過,是拍賣會前上臺說過話的拍賣行經理。此時他的臉色有些無奈和嫌惡,手臂被牢牢抓著,來回搖晃。

“我說你能不能放手,這樣很不好看的。”

“我才不管好看不好看的,只要你肯負責,我就放手。”

說話的是個老頭,花白的頭髮一簇一簇雜亂無章,朝天鼻上架了一副老式眼鏡,左邊鏡片厚得像放大鏡,右邊鏡片……沒有右邊鏡片。

第29節:二。 咔嚓,咔嚓(10)

他只穿了件單薄的老頭汗衫,手臂黝黑卻並不瘦弱。胸口掛了個個頭很大的老式相機,看上去是機械的,現在很少見了。他似乎不太注重個人衛生,過長的眉毛和長到外面的鼻毛都沒有修剪,拍賣行經理白襯衫的袖子上也多了些淺淺的黑印子。

“你自己把東西送來的,也簽了協議書,現在拍賣會都結束了,東西根本就不屬於我們了,有什麼辦法。你不要不講道理。”

“那個時候我腦筋不清楚,我這人有時候腦筋不太清楚的。這幅畫對我很重要,你幫我想想辦法。”老頭語氣有點軟下來,但還是抓著經理不放。

“沒辦法。”經理也有點惱了,頭一揚說,“這件事我們不需要負責,也沒法負責。你還不明白嗎?畫已經被買走了,該你的錢我們這就給你。再說……”他鼻子裡哼了一聲,“什麼對你很重要,這是幅假畫,根本就不值錢的。”

這時裘澤已經走下了樓梯,聽到這句話時心裡一動,難道最後的那幅假圖就是這個老人委託拍賣的嗎?

但這終究和自己沒什麼關係,裘澤這麼想著,腳步不停。

有了電梯就很少有人走樓梯,他只在一樓層半樓梯的轉角處碰見一個。矮胖子湊著拐角站著,手裡捧著裹腳布貼在鼻前,眯著眼睛深深吸著氣,無比享受的樣子。這讓裘澤三兩下就奔到了一樓。煤球和來時一樣吊在他後頸,不管他怎麼動都不會掉下來,還不時發出輕微的咕咕聲,裘澤猜它大概睡著了。

青黑眼的保安大叔比先前更沒有精神,眉毛、眼睛和嘴角一起往下耷拉,已經沒有精神用視線尾隨什麼人了。

不管他遇到了什麼倒黴事情,保安做成這樣總是不合格的。裘澤忍不住最後瞧了一眼保安大叔別緻的眼眶,走出了小樓。

這是普普通通的一幢小樓,下午三點的陽光鋪在樓前的南街上,一片明亮。南街就是蓮河以南的一條街,西頭連著個鎮子。小鎮這些年越來越繁華,地價已經比城區便宜不了多少了。

可是南街卻比小鎮熱鬧許多。

第30節:二。 咔嚓,咔嚓(11)

裘澤沿著南街往東一路逛去,要再走一段才能瞧見臨著街流淌的蓮河,到時候隔著河對面的那條街,就叫做北街。蓮河在前方不遠處拐了個急彎,轉折了九十度向北而去,所以北街一頭被蓮河攔阻,比南街短了一半。

“收老舊破爛廢銅爛鐵來。”一箇中年漢子甩著鈴鐺騎著小三輪車慢慢超過裘澤。收來的舊貨紮成一捆放在後面的車板上,裘澤總覺得他是特意紮成人的形狀,每次見到都有這種錯覺。三輪車消失在南街的人叢裡,只剩了有著奇特韻律的吆喝聲還在耳邊和心頭回響。

南街沒有尋常江南水鄉的風光,南街兩面的建築也大多是新造的。

其實南北兩街本身就是全新的。在好些年前,一個大房地產商投資建了這兩條街,他請了最好的設計師,仿照中國古代的建築風貌,想要硬生生打造出一個傳統江南水鄉來。街道建成之後,招商也很順利,只等盛大的揭幕式過後就會進駐,所有人都相信這將成為上海近郊集旅遊和商業為一體的新熱土。

可隨後就是一場大火。那是一個颳大風的夜晚,這場極具傳奇性的大火據說從連線南北二街的虹橋上燒起,蔓延到南北兩條街道上。地產商的仿古做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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