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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爾芙之所以讓大家夥兒等著趙德柱將那個藥包找出來,而不是讓趙德柱去抓人的時候就將藥包找出來,便是想要揪出那個她看到親手將藥包交給柳兒的人,本來她以為等待幾天,總能等到那個人和柳兒再接頭,結果那個人根本沒出現過,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柳兒這個經手人了。
“想說了麼,那就說吧!”瞧著柳兒幾次張口欲言,爾芙笑著問道。
柳兒聞言,渾身發抖地跪直了身子,她有些羞澀地紅著臉,終於說出了隱藏在心底的真相。
她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只因為是上三旗包衣出身,被迫參加小選,成為宮女,她原本是想著就這樣忍耐到二十五歲,熬到出府的念頭,便可以和她家裡早已為她選定的未婚夫成婚,但是就在三年前,她十四歲上,家裡為她選定的未婚夫,那個英俊瀟灑的情哥哥和其他人成婚了,她覺得她的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正在此時,心情沮喪的柳兒偶然遇到了四爺府裡一位能言善道的護衛齊蘇圖。
照說護衛是外男,即便她被指派到四爺府裡當差,也沒有機會和護衛齊蘇圖再續前緣,但是事有湊巧,她被分派到了花房裡工作,經常要跟著花房的管事公公去前院更換各處擺置的盆景,這一來二去地就找到了和護衛齊蘇圖說話的機會。
齊蘇圖性格外向、開朗,柳兒面嫩含蓄恬靜,兩人是男有情、女有意,這漸漸地就有了超友誼的關係,可是宮女在沒有出府前,便相當於四爺的專屬物品,失節就成為了一件後果很嚴重的大事,如果這件事被人揭露出來,不但她的小命保不住,連齊蘇圖的性命都有危險,所以當那個神秘的宮女拿著她送給齊蘇圖的定情信物,找到她的時候,她答應了那個神秘宮女的條件,接過了那個不知是何物的紙包。
柳兒交代的這些內容,爾芙早就讓趙德柱和張保調查清楚,所以她沒有半點意外,她淡定地聽柳兒眉眼含情地說完這番自白,勾著嘴角,神色古怪地追問道:“那你能告訴我,那紙包裡的東西,她要你放在送去哪裡的盆景泥土裡麼?”
“奴婢自知自個兒罪孽深重,不求福晉饒恕,只求福晉能放過齊蘇圖。”柳兒答非所問地叩首一禮,懇切道。
爾芙怪笑著問道:“你這是要挾我?”
“奴婢不敢。”柳兒忙搖著頭,含淚望著爾芙,輕聲解釋道。
見柳兒還算識相,爾芙也沒有想要故意掉著柳兒的胃口,她故作不耐煩地擺著手說道:“那就我問你什麼說什麼,至於你和齊蘇圖那點事兒,我沒興趣知道,更不會插手到前院的事情去,真想要求饒的話,那等我處理完你往花盆裡下藥的這些事以後,我讓趙德柱送你去前院找四爺去解釋,看看四爺肯不肯放過你和你的情人。”
說完,她就端起茶盞抿了口,等著柳兒回答。
只是這等待的時間,還真是有點長。
正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柳兒猶猶豫豫、忸怩地說出了答案:“福晉看到奴婢那天,那個宮女將紙包交給奴婢的時候,交代奴婢找機會將紙包裡的粉末混合到過幾日要送到福晉房中的四季海棠中。”
說完,她就急急地低下了頭。
畢竟這種做壞事被當場揪到當事人跟前的感覺,那是真尷尬。
“四季海棠,我記得我房中的盆景都是新近才送過來的,並沒有到更換的時候,也沒有特別要求花房準備其他盆景,還有你說我遇到你和那個宮女碰面的那天,她交代你將那紙包裡的粉末混合到要送來我房中的盆景裡,你特別強調那天,那就是說之前還有其他的事兒了!”爾芙卻沒有這種感想,她有些迷惑地環視了眼穿堂裡的盆景,輕聲發問道。
對於爾芙的發問,柳兒不敢不答,腦袋卻是越垂越低。
根據柳兒交代,她這前前後後地已經十數次將粉末混合到盆景泥土裡,送到包括正院在內和東西院、倚月閣……等等有女眷入住的院落,連已經被廢的大李氏李庶福晉的佳思院都沒有落下,因為各院的主子都沒有告病、請太醫,她的膽子也越來越大,甚至已經發展到根本不在意的份上,收到裝著粉末的紙包,直接就往要送過去的盆景泥土裡混混,連半點猶豫都沒有,更甭提想要找主子、管事嬤嬤自首請罪這種事了。
“你還真是夠坦誠的。”爾芙嘴角揚起諷刺的冷笑,冷嘲道。
說完,她就直接招呼過在旁候著的胡太醫上前給各院的女人把脈檢查了,同時還讓秦嬤嬤和桂嬤嬤安排人手,按照柳兒交代的證詞,將送到各院的混合了不明粉末的盆景都取來給胡太醫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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