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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
脈案上,關於脈象的專業詞語,爾芙看不懂,也看不明白那些藥方是好是壞,不過她卻能看明白四爺的表,顯然茉雅琦的狀況不大好,弄得她也犯愁地擰起了眉頭,冥si苦想解決辦法。
這不同於現代的治療手段,可以透過化驗來檢查,一根頭髮都可以檢查出當事人最近幾個月的生活狀況如何,現在太醫那邊查不出茉雅琦中/毒的源頭,只能使用常規用藥,一些沒有風險和弊端的尋常藥材,使用最基本的清毒方子,一點點地消磨掉她體殘存的毒/素,但是這種水磨工夫,對茉雅琦的體負荷,也不是一般大,而且就算是如此,太醫還要時時根據茉雅琦的脈象況,整藥方的配比,也就是四爺府這樣大門大戶,才能負擔得起這樣的開支,不然……
不過就算如此,茉雅琦的體,也是日漸虛弱。
“太醫也沒有其他辦法麼?”爾芙沉默片刻,說著話起來到四爺的邊,抬起手輕輕地撫平了四爺眉心的川字,又拉住四爺緊握成拳頭的大手,替他揉搓著虎口的位置,企圖透過這樣的手段,撫平四爺心的焦躁。
四爺微微搖了搖頭,嘆氣道:“如果有法子,爺就不愁了。”
“不管怎麼說,總歸茉雅琦的體是一點點好轉的,體的虧空,也可以再慢慢養回來,你還是放寬心些吧,你別再累壞了自個兒的體,那這府裡頭就真的亂了了。”爾芙將脈案放回到四爺手邊,輕聲安撫道。
“爺明白。”四爺淡淡應道,顯然是沒有聽進去。
爾芙又說了幾句,見他仍然是那副淡淡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多勸,正巧詩已經取了藥膏回來,她替四爺仔細上好了藥,又跟蘇培盛交代清楚要忌口的事宜,便找了個由頭回到正去理李氏的事了。
正的穿堂裡,爾芙一襲正裝地坐在上首寶座上,手裡頭端著一盞徐徐冒著熱氣的薑茶,看都不看被宮人押過來的李氏,晾了李氏足足有小半個時辰,等到李氏臉上的憤恨神消失得差不多,這才開了話匣子。
她一貫不是個喜擺架子、講份地位的人。
不過對上李氏,爾芙卻覺得還是該早些讓李氏認清楚自個兒和她之間的懸殊地位才好,也免得李氏仍然是這副不服不忿的樣子,繼續待在東小給自個兒找麻煩,她神淡然地撂下茶碗,抬手讓堂中伺候的宮都退下,很是輕蔑地瞟了眼李氏,不緊不慢地清了清嗓子,緩聲道:“坐吧,這也沒有外人在,你再擺出這副我給你委屈受的嘴臉,那也是沒有半點用的,還是你指望著我裡的人能替你給四爺去傳個信,等著四爺過來解救你這個受盡欺辱的妾室,你也不想想,你之前做的事,四爺得是多好的脾氣,還能管你這個不得寵的小妾死活。”
李氏聞言,臉不願地坐下來,嘴上卻是半點不肯吃虧,裝糊塗地嘟噥道:“福晉,您這話是什麼意si,妾不明白!”
“不明白就算了。”爾芙卻也不跟她較真,無所謂地擺手道,“李庶福晉,以往我善待你,不過是想你替四爺誕育子嗣有功,又到底是府裡頭的老人兒,就算是如今韶華不再,恩寵亦是早就大不如前,總歸該在那些後來人跟前給你留下那麼幾分臉面,不過就衝著你今個兒的胡鬧舉動,卻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有些人就是給臉不要臉的。”
爾芙說著話,李氏已經臉氣憤地站起來。
不過爾芙並沒有給李氏反駁的機會,她嘴角起一道淺淺的弧度,微微笑著,看似漫不經心地撥動著小指上戴著的鎏甲,一副絲毫不將李氏放在眼裡的樣子,接茬說道:“你也不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難道是我那句話說錯了,你可不就是府裡頭不受寵的小妾,原本還好歹有個側福晉的名頭在,現在呢……
嘖嘖,連剛進門的李荷茱李側福晉都比不上了呢。”
說到這裡,爾芙話音一頓,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抬手拍了拍自個兒的腦袋瓜兒,嘲諷地量著氣得臉通紅的李氏,繼續擊道:“瞧我這個腦子,剛才說的話,還真是有些不夠準確呢!
你本不過是小選進宮伺候的宮,若不是德妃娘娘瞧著你體豐盈,看起來就是個好生養的,也不會將你指來伺候四爺,所以你為四爺誕下子嗣,本就是你應盡的義務才對,哪裡能算得上是什麼功勞呢!
這事,也該怪我這個做福晉的糊塗。
要不是我太過厚待於你,也不會讓你生出驕二氣來,竟然該對四爺動手,若不是四爺還顧念著茉雅琦和弘昀兩個孩子的臉面,現在就該命人給宗人府那邊送信,將你這個庶福晉除名了,所以你也別覺得你委屈,你該慶幸四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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