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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隨著大家夥兒一塊來到了垂花門邊,爾芙特地選了個樹蔭底下站著,可是這一站就站了半個時辰,她還是熱得滿身大汗,瑤琴替她畫的精緻妝容,也花了,猶如調色盤一般。
“瞧著妹妹這身子好似不大舒坦的樣子,不如去一旁的暖閣裡換換衣裳吧!”站在一側看夠了爾芙丟臉樣子的烏拉那拉氏,一副體貼關切的笑臉,湊了過來,低聲說道。
只是似是烏拉那拉氏沒有控制好聲音,看似聲音很低,可是在場來迎接四爺回府的眾多女眷,無一不聞聲回頭,將爾芙這副丟臉的樣子看在眼底。
本就與爾芙不對付的李氏,更是不會錯過這等落井下石的好機會,笑著用帕子沾了沾額角不存在的汗珠子,挑眉看了眼晴朗得沒有一絲雲彩的天,不緊不慢地搖著團扇,故意捏著嗓子,慢聲拉語的調侃道:“我說瓜爾佳姐姐也是,這麼大熱的天,怎麼還畫這麼弄的妝,也虧得福晉發現的早,不然若是讓姐姐就頂著這樣的妝容見了四爺,怕是要嚇壞人啦。”
說完,就半真半假地用團扇遮住了半張臉,哧哧笑了。
站得頭暈眼花的爾芙,已然再次找到了軍訓時的感覺,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哪裡還有心情和李氏在這裡打嘴仗,只尋著聲音,丟過去一記大大的白眼,便偷偷伸手扯了扯瑤琴的袖子,示意瑤琴扶著她往垂花門附近的偏房暖閣走去。
說是暖閣,卻是個寒酸極了地方,只擺著一張圓桌並兩把繡墩,外帶屏風後的朱漆恭桶,這會兒難受極了的爾芙,卻顧不上去挑剔了,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扯了扯領口,露出了裡面粉嫩的小衣,坐在連軟墊都沒鋪的繡墩上,扭頭對著古箏吩咐道:“快給我打些水來,越涼越好。”
“主子,奴婢覺得您好似有些不妥當。”目送著引路的小宮女走遠,又催促了古箏去抓緊預備,瑤琴快速推開了暖閣的窗子,迎著微風站在爾芙身側,一邊替爾芙打著扇子,一邊壓低聲音,垂首道。
爾芙聞言,苦笑著道:“沒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這話並不是爾芙為了表示她的智商沒有掉線才逞強說的,到底她是個看過不少宅鬥小說的穿越女,身體中的燥熱和微微發顫的雙腿,無一不提醒著她,她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是中了別人的算計這個事實。
不但如此,她甚至能想象到算計她的東西是什麼了。
某種夫妻之間增加情趣的東西。
那人還真是想要讓她死都死得不得安寧了,不但要挖了她留在四爺心目中的好印象,還打算讓她的兩雙子女都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眼神中,這位大婦是當真恨/毒了她。
事到如今,唯一讓她覺得慶幸的就是她掛記著四爺,並沒有因為身子不適就臨時叫了府裡輪值的醫士替她診脈,不然估計她現在就不能好好的坐在暖閣裡歇腳了。
“主子,要不奴婢替您去跟福晉那邊說一聲,先回去休息吧!”瑤琴到底是個未嫁女,並不大瞭解爾芙這種面紅耳赤的怪樣子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卻明白自家主子現在的情況不大好,所以提出了一個看似可行的法子。
只是瑤琴到底是身在局中,沒能看清楚是動手的人就是福晉。
如果烏拉那拉氏肯放她回去歇息,那麼剛才她就該說話了,畢竟像她穿得這麼清涼在初夏時節站在樹蔭下,還汗如雨下的花了妝容,顯然是不正常的,而烏拉那拉氏卻當做沒瞧見似的讓她來暖閣裡重新梳洗,這心裡打得主意,不要太明顯了吧。
“把你頭上的絹花給我。”爾芙為她與烏拉那拉氏說沉就沉的友誼小船,沉默了片刻,扭頭看了眼瑤琴髮鬢邊的淡粉色絹花,低聲說道。
瑤琴不明就裡的愣了愣,但是還是伸手取下了絹花,交到了爾芙的手裡。
這是一朵公中分發下來的份例中的尋常絹花。
爾芙之所以要這枚絹花,看重的就是絹花背面用來固定的簪身,有一次,她擺弄妝匣的時候,就曾經被那堪比繡花針般鋒利、銳利的細尖扎破過手指頭。
接過瑤琴送上的絹花,爾芙三兩下就將絹花扯了個稀巴爛,只留下那枚如繡花針似的兩寸長簪身,攥在手心裡,狠狠往手指頭上一紮,殷紅的血珠,咻的一下就從手指肚上冒了出來。
“主子,您這是做什麼?”瑤琴忙拿著帕子,替爾芙包好了傷處,低聲問道。
“別忙活了,今個兒能不能平安就靠這東西了。”俗話說,十指連心,這痛感真不是開玩笑的,還記得那次獻血過後,她足足疼了一週多的手指肚,爾芙表示她突然清醒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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