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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整個祠堂再次沉默。
路俏,路喬,一個簡單的音調,區分的是兩個身份,那個在車頂看風景的女人成了一個能夠保衛地球的英雄,這中間的跨度遠遠超過了姚全全的心裡承受能力。
原本抱著路俏大腿的他手突然鬆了下來,抱著一個大粗腿和知道這個大粗腿是鑽石做的,前者還能稱得上略帶親暱的撒嬌,後者那就有點厚顏無恥了。
當然,姚全全想的不是這個,他在想的是……他曾經被自己的偶像綁起來醬醬釀釀過呢!
叮!姚美男恥度已經下線。
與習慣脫線的姚全全不同,姚老爺子他們的感覺要複雜的多。
她,她是路喬。
這個名字,在人類的歷史上代表了太多的含義。
在很多地方她被神化成神,官方某些原因不明的遮遮掩掩,讓這一重神話的色彩又多了神秘,人類就是這樣,你把東西拆開了剖白了給他看,他不屑於去理會的,你越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弄得清楚明白,所以這個救世主成了傳說,在傳說中她有拯救了世界一次一次又一次。
關於她,姚家的掌家者知道的要更多一點,比如公輸家的覆滅可以說與她有關,比如公輸家的仇是她一個人豁出命去報了的。
有一天,一個怎麼看都與強大毫無關係的女人說,她是路喬、她是這樣的一個人。這也無怪乎他們都用先是震驚、後是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她了。
唯有姚錢錢,他恍然大悟。
難怪他覺得這個女人眼熟,在很多年前他拿到的那一本筆記裡,有一張泛黃的老照片,裡面那個女人,坐在草地上垂著頭靜靜睡去,在照片的背面,筆記的主人寫著“難得安然”。
原來那個人,就是眼前這個人。
只憑著一張臉。姚錢錢就已經願意相信這個人是路喬。
因為筆記的主人叫公輸姳。
他早就該想到的,誰的照片又能讓公輸姳珍而重之地放在自己“控魂術”的筆記裡,除了她最好的朋友,還有誰呢?
在場其他人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的,路喬這個名字是因為太過熟悉,被無數的人進行了無數的腦補,他們腦海中廣泛存在的印象,自然也是非常的定式化——巨大的翅膀、銀色的鎧甲、金色的弓箭,還有一張永遠無畏的臉,最好就像女武神的雕像一般,凜然無懼,讓人心安。
不該是這樣的,穿著運動服,踩著運動鞋,個子小小,臉還如此稚嫩。
就這樣說出自己曾經的名字,路俏自己也覺得喉間發澀,這個名字的背後代表了那麼多那麼多的過去,這些過去讓她視若珍寶,也痛徹心扉,百年之後,剩下的全部沉澱,只足以支撐一個微笑。
此時說出來,就好像她在一瞬間擔起了自己曾經的過往,肩負起了那麼多人的期待與渴望。
“呼……好久沒這麼稱呼自己,連我自己都不習慣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是路喬。”
一個年輕的傀儡師忍不住出聲問道,他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也讓更多的人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她。
沒有了那副巨大的翅膀,這個看起來個子有點矮的女生,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那個從屍山血海裡騰空而起的人物。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不是呢?”
路俏只是反問了他一句就不再理會。
她知道在場這些人是沒有幾個會相信的她是路喬的。
要她如何去證明自己呢?再去拯救一次世界嗎?還是,有自己的絕對武力去“證明”,那其實不過是震懾,這樣表現出來的人,都不是“路喬”。
天詠說的對,她不需要證明自己,因為她自己就是對的。
路喬這個身份不過代表了她的發言權,此時,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這些普通人是怎麼回事?”
她問的人是姚錢錢。
姚全全捱了他親爹兩腳踹,終於想起從地上爬起來,爬起來之後他慢慢蹭到了他小叔的身邊站好。
也在此時,姚錢錢這個在女性面前一向無往而不利的中年男人難得有些羞澀和茫然。
在他十幾歲的時候,那張照片上的年輕女人在他各種青春期的想象中,漸漸變成了世上一切美好的化身。
如果說每個男人的心目中都有一個女神,那麼從那一張照片中被延伸出來的無限暢想所塑造出來的那個女性形象,就是姚錢錢心目中的女神。
現在他的女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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