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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和四哥陪伴爹孃四處燒香拜佛去,大哥、三哥和六哥則回桂林照顧老家,五哥和七哥還留在雲南採買原料兼遊山玩水。
至於家中,孟琦學畫有成、作品眾多,還要求未婚夫掛在書房內,好讓他那些文人雅士的朋友瞧瞧,他未婚妻是多麼有天分的才女。
石仲禹受迫於“惡勢力”,只得乖乖照做,每當客人迷惑地問起,“府上怎麼會有如此……獨特的作品?”
他就聳聳肩、撇撇嘴,“我那未過門的妻子才華洋溢、天資過人,我自然以她為榮,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就讓大家開開眼界了。”
“原來如此……辛苦你了。”客人們一聽就懂,連連安慰。
“好說好說,或許日後將會成為傳家之寶呢!”石仲禹總愛幽默自己幾句,“各位若想求畫或賜字,可千萬別客氣啊!”
“石公子請見諒!在下小小家中容不下這番大作……”大夥兒也跟著說說笑笑,卻很欽佩石仲禹愛妻之舉,這可不是尋常人辦得到的。
此外,雨悠也沒忘了梅素琴的大事,稍微提點周總管幾句,就得到了滿意的結局。如今,周逸群和梅素琴恩恩愛愛的一起伺候老爺和夫人,更加忠心耿耿。
如此一帆風順、無憂無慮,讓雨悠都有點不安起來,果然,景瀚平宣佈將要在家設宴,讓她不祥的預感成真了。
這天晚上,夫妻倆獨處在房內,雨悠緩緩為丈夫更衣,儘管她做得還不大順手,他卻非常喜歡由她服務。
“對了!我在昆明那兒有好些生意上的朋友,明天就會抵達大理,他們替我帶來了雲煙、靈芝、挑花刺繡和斑銅工藝品,我們得好好款待他們。”
“哦!”雨悠原本也不以為意,忽然又覺得不對勁,“我應該不用出席吧?”
“你當然得出席,我要讓他們瞧瞧我的嬌妻上他言語之間滿是得意洋洋,誰教他正值新婚,春風滿面呢?
“可是……這對你不大好……”
“怎麼不好?”他隨口問著,沒多想什麼。
“你忘了,我是跛腳啊……”
“那又怎樣?”他還以為她在說笑,卻見她神情落寞,才明白她是當真的。這傻瓜,她竟不瞭解自己有多珍貴,也不知道他多以她為做?
雨悠走到窗前,夜風清朗,卻吹不散她心中的愁思。
景瀚平從背後抱住她,“別看輕你自己,那也等於看輕了我,因為我就是選擇了這樣的你,也接受全部的你。”
她只輕描淡寫的說:“我不是看輕自己,我只是看清楚了世人。”
他也輕描淡寫的問:“世人與你我何干?”
“你不懂。”從小她就安於天命,以為自己將會平淡終老,沒想到最後還是嫁做人妻,如此一來,關係複雜、變數增加,她寧靜的小天地就要被打亂了。而他四肢健全、耳聰目明,又是景家的唯一繼承人,得天獨厚的他怎能瞭解遺憾二字?
“我就是不懂。”他收緊雙臂,貼在她耳畔道:“你是我的妻子,你只要討我開心、讓我滿意就夠了,管別人怎麼想。”
“我不在乎他們怎麼想我……但我不希望他們認為你……你……”她說不出口,那對她太殘忍,對他也太沉重。
“得了、得了!”他一把將她抱起,直接上床,“我跟你有理講不通。”
“你怎麼這樣?我話還沒說完呢!”雨悠最討厭跟他爭辯了,每次他都用肢體動作來作結論,不公平!
景瀚平在這時總裝聾作啞,兩三下就將嬌妻剝光,再次讚歎她有多美好、他有多聿運,並以絕對憐惜的粗魯來疼愛她。
為什麼說是絕對憐惜的粗魯呢?因為她的抗拒頗為麻煩,他得先把她的雙手綁在床柱上,才能為所欲為的對她輕憐蜜愛。
“你又來了!你可惡!”她真是受夠了,不知從哪天開始,他發現她的腰帶挺好用的,就常拿來綁住她,這簡直是虐待嘛!
景瀚平對她的責罵充耳不聞,從她的紅唇開始品味,反覆流連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不管她如何扭動、如何哀求,他非得先把她吃夠了才行。
“拜託你放開我,我答應你出席就是了……”從頭到腳都被看得仔細、嘗得徹底的結局,每每教她面紅耳赤。
“這是兩回事,誰教你混為一談了?你是我的妻子,你就得出席宴會,也得乖乖的讓我擁抱!”他也不警告一聲就進入,忽強忽弱地佔有著。
雨悠被震盪得無法自己,“你什麼都要,你好貪心……”
“這你倒是說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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