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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這……和離？”劉墨芯詫異。
雖說是和離，可對方畢竟是王爺，鳳凌雪若真的簽了和離書，那跟下堂沒有任何區別。
怕是以後都沒人敢娶她了。
“對，和離，您不用勸我，這日子我已經過夠了，哪怕未來我守著您過一輩子也認了，至少身邊還有親情在，不至於守著這空蕩蕩的屋子，孤獨終老。”
“好，娘答應你，明日一早就進宮跟太后商量。”
“謝謝孃親。”
“只要你能好，孃親就是死也不怕，不就是皇家的人嗎，他們還欠著我劉家一條命呢，想必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嗯！”
鳳凌雪點點頭，捂著劉墨芯的手更加緊。
……
第二天中午劉墨芯就派人給她傳話，已經跟太后說過了，當然，並沒有說之前下藥和鞭刑之事。
只說夜璟瀾冷落了鳳凌雪三年，如今側妃進府，又十分得寵，於是她便想主動離開，成全王爺和林宛如。
太后以為鳳凌雪這是因為吃醋嫉妒所以鬧脾氣跟孃家告狀，一時間有些不愉悅。
但是當下也沒有表態，而是疲累地轉移了話題，只說自己年事已高，管不了孩子們的這些事情了。
知道了太后是這種態度，鳳凌雪心裡的擔子才算落地。
既然她不肯為了自己向夜璟瀾施壓幫自己爭寵，那說明日後鳳凌雪自請下堂，太后看在她受冷落三年的份兒上，也不會多加怪罪。
……
深夜，書房內。
“她真的讓劉墨芯這樣跟太后說？”
“是，太后身邊的李德公公說的，應該句句屬實。”
夜璟瀾明亮的眸底閃過冷厲，沉聲自言自語般說道：“都敢在太后面前邀寵了，本王的王妃膽子越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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