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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給自己戴上了眼罩也蓋上了毯子,這就睡了過去。
可就是在他們逐漸接近他們的第二程轉機點巴黎的時候,小腹處的墜脹感以及鈍痛將伊蕾從睡夢中慢慢喚醒。睜開了眼睛的伊蕾在意識到自己的生理期很可能是因為這次的著涼而提前了將近一週的時間之後就一下子臉色發白了起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你前一天才一個人吃了三人份的刨冰,卻在回家之後就發現自己的生理期來了一樣,在那種難以形容的痛感到來之前,你很可能就已經自己被自己給嚇白了臉。而現在的伊蕾則正好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
但是這裡可不會有什麼紅糖,也不會有她現在所急需的生薑。因此她只能解開座位上的安全帶,並強作鎮定地起身,企圖再問乘務員要一杯熱水用以緩和那種狀態。但是她才這樣站起來就很快被經過的空中乘務小姐給制止了。
對方告訴她,飛機正在開始下降,從現在開始她就不能離開自己的座位了。聽到那句話,在那個時候心裡感到十分緊張的伊蕾竟是沒能想起來就問那位乘務小姐要一杯熱水!而當飛機在真正落地的時候,那份越來越強烈的鈍痛以及墜脹感已經真的讓伊蕾因為疼痛而臉色發白了起來。
這真的是一種疼得很有層次感的感受。一方面,她感到自己從腰部往下就都已經麻了,可是另一方面,它又在源源不斷地向大腦傳遞著那種清晰而強烈的痛感。並且身體因為那種墜脹感而變得很沉很沉,就連雙腿也很難靈活地邁開腳步。
因為生活規律,並且也十分注意自己身體的緣故,伊蕾很少痛經,通常來說她就算會有痛經也不會感覺十分強烈。但曾經有一次她在去到雪山上滑雪的時候度過了一次生理期,那種感受真的可以稱得上是終身難忘。
而現在,她覺得自己即將迎來的,就是和那一次同等級別的痛經!
這簡直讓人感到絕望!
可是從巴黎飛往畢爾巴鄂的飛機卻還沒有開始登機。一想到自己很可能還需要三個小時才能到家,伊蕾就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還能夠活著回去。
或許是因為提著小行李箱的伊蕾在下了飛機之後就開始腳步變慢,並且她甚至不能夠挺直身體走路的這一表現實在是很明顯,喬瓦尼和隊長薩穆都來詢問她是不是有些不舒服。隨後,兩人都被伊蕾糟糕的臉色給嚇了一跳。
但是作為一個混在男人堆裡的女人,伊蕾根本就沒法開這個口告訴對方自己很好,好得很,只是痛經得有點厲害而且待會兒會更厲害!於是她只能掩飾住那份尷尬,並告訴對方,她可能是有一點著涼,但並沒有大礙。
聽到伊蕾所說出的回答,來的時候還對說著西班牙語的喬瓦尼做出了“我聽不懂”的手勢還有表情的科維爾不動聲色地從伊蕾的手裡接過了她的小拖杆箱,並在和伊蕾的視線對上之後和她點頭示意,而後就拖著兩個箱子走到了前面和杜歷卡並行的位置。
“伊蕾小姐看起來有些不對勁。”面對一直就會坐在伊蕾旁邊的杜歷卡,科維爾這樣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杜歷卡轉過頭去,而後看到了正在被喬瓦尼,薩穆以及戈米斯他們關心問候的伊蕾。在張望了幾眼之後杜歷卡說道:“她看起來像是病了。”
“她說她應該是淋了一點雪,然後著涼了。但她看起來並不像是發燒了。”
隨著科維爾所說的這句話,杜歷卡又是朝著伊蕾的方向看了幾眼,並就要點頭說出贊同的話語。而科維爾就在此時說道:“等會兒上飛機之後,你多注意她一些。”
“好,我會的。”
這麼答應了之後,都和伊蕾搭檔了好久的這個捷克人就在上了飛機之後一直盯著坐在自己旁邊的那個位置上的自傢俱樂部女帥。這份視線簡直是仿若實質,戳得伊蕾根本連剋制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好好忍一忍痛都做不到。並且她甚至不能動作太過明顯地兩隻手都捂住自己的肚臍偏下位置,因為這樣很可能就會被旁邊的老男人杜歷卡看出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能轉過頭去別看我嗎?”本就在生理期的伊蕾很是暴躁地問出了這句話。
於是杜歷卡轉過頭去,又在暴躁的伊蕾也轉回頭去之後再度回過頭來看向她。這下,狂暴狀態的伊蕾還沒能來得及說些什麼呢,老江湖杜歷卡就說到:“你現在看起來……很暴躁。”
“知道我暴躁你就給我把頭轉過去,我現在一點就著!”
看到伊蕾這麼輕易地就被自己惹到憤怒得不行的樣子,杜歷卡他突然明白了什麼,並極其悶騷地笑出聲來,而後靠近伊蕾的耳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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