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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敏這一逃走,少了一個今後能派的上用場的人質不說,她會立刻與岱欽接頭,告訴岱欽朱棣這邊已經悉知岱欽的套路,他們會重新調整策略來對付神機營。此時我悔恨也是無益,心中焦急,只是馬兒全部被諾敏帶走,我只能站在這裡乾等著,直等了有半個時辰的功夫,馬三保才回來,看著他形單影隻的歸來,我就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這可怎麼辦是好?”
“逃走的女人既然是元賊的公主,這事還真不好辦了,一時半會的她也逃不走,我得趕緊回營,讓王爺派幾個手腳利落的到這附近所有能歇腳的地方去搜一下,希望能重新把她捉回來。”三保冷靜的說道,突然看了我一眼,“對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想個法子與王爺幫你圓個謊,保證不洩露了你的身份。”
我連忙擺手,“不用了,我已經把該做的事做了,你可以繼續假裝不認識我了,給我一匹馬,咱們就此分手吧。”
三保急得跺腳道,“我們誰也不知道諾敏郡主長得什麼樣,你不跟我回去畫像,誰能找得到她?”
我一想這話說的也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回去見到朱棣,已經斷掉的瓜葛,就千萬不要再重新連上,以免今後更加痛苦麻煩。
見我面露難色,馬三保拱手作揖,“我的好先生!這樣吧,你悄悄跟我回去,我不報告王爺,你還是這身裝束,也沒人認得出你,你只消幫我把諾敏的畫像畫出來,到時候您在自便,如何?”
看著三保為難的模樣,我知道他確實是需要這一副畫像,只得預設了他的建議。隨他回軍營的路上,他告訴我郡主朱玉英一早就病癒了,據她所說,當日在荷風樓,她正看巧姑娘們穿針引線自得其樂,忽然被人擠開,找不見袁容,正在倉皇之際,被人用溼帕子捂住了嘴,就什麼知覺都沒有了。等到再次醒來又已經回到了王府,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擄走郡主的人肯定不是你,只是不知這人與你是不是舊識呢?”馬三保精明的看著我,他確實是聰明人,他相信我對王府沒有威脅,但是我維護了這個擄走郡主的人,那人不可能與我沒有什麼關係。
我低頭不語,若是告訴他楊順的事,便要把我從前做錦衣衛的事也說出來。他現在大概與徐輝祖是一樣的,只認為我身懷絕技隱匿在王府,並沒有什麼使命,所以對我還算信任,沒有敵意,倘若我告訴他我之所以來到王府,便是因為我要監視朱棣,恐怕他立刻就要把我抓住扔進大牢,然後再軍法處置。
三保見我半天不說話,也是知道我是不想告訴他了,便不再多問,“你只消保證郡主今後沒有危險就行了。”
三保應該是以為楊順作為刺客主要是想對付王府,他想不到我的身份,自然也猜不到楊順其實是為了抓我,順手牽羊擄了朱玉英。我笑了笑,表示這個危險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進了神機營的包圍圈,我的心忽然一陣陣緊張起來,我離那個人越來越近了。三保見我舉手投足都侷促起來,道,“先生真的不打算再見王爺了嗎?為了顧著咱們的情分,我可是把主子都給瞞了過去,王爺既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的生死。自打你離開王府,他便想著法子的去找你。因不知如何才能名正言順,乾脆冒天下之大不韙,頂著得罪王妃的風險,直接說是側妃丟了。”
這些事我早就猜測到了,可是現在從三包的嘴中一句句說出來,還是有一種二次刺痛我的威力。
“那只是一開始難以接受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丟了,王爺是個重情之人……現在出徵邊疆,一出便是一年半載……那個、那個三年五載也說不到一定,待到凱旋而歸的時候,兒女成群、嬌妻美妾,又有皇上賞賜重臣朝拜,哪裡還會記得我這麼個不足掛齒的人?”
三保側著耳朵聽我連珠炮一般說完這一通話,並未與我辯論,只是若有所思的歪頭看我,良久,也只不過是嘆口氣搖搖頭罷了。
三保把我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裡的一個小帳篷裡,這裡是灶兵的棲息之所,一般人沒事是不會過來的,軍中本就紀律嚴密,更不會有什麼人會注意到有我這麼一個人悄悄進來了。三保替我拿來筆墨宣紙,我便在這帳篷中把諾敏的頭像畫了出來。
三保拿著畫像,笑道,“倒是個美人兒,我拿去讓他們傳閱一下,然後立即出發去搜查一番。”
我站起身來,“好啦,我也算是功德圓滿,可以走啦!”
三保伸手將我按下,笑嘻嘻道,“這麼許久不見,你就是不想再見王爺,總也還得把我當朋友,我這會兒趕時間辦事,沒法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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