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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幾天我一直對三保避而不見,三保心知我對他排斥,也不再強求,盤桓幾日之後離開回了北平。碧落雖是風塵女子,李景隆也是不羈之人,但是一旦碧落入了李府,李景隆卻是講究起來,不願碧落再經常踏足煙花之地,是以我都是一個人窩在花滿樓的閣樓裡。
花滿樓的老鴇喚作月芝,人稱月娘,三十多歲的年紀,風韻猶存,年輕時也是個頭牌的姑娘。為人處事十分老道圓滑,非常明瞭燕王雖不在京師,但是位高權重尤其得罪不得,如若能巴結好了,那絕對是一道剛硬的護身符。以她的眼光來看,早就猜出我是朱棣的什麼外寵之類,對我十分肯敷衍。
“馬將軍臨走的時候,對我千叮嚀萬囑咐,除了不接客,你就是我這樓裡普通的姑娘。前幾日見你心緒不寧,我也不敢來叨擾,今兒前來,只問一句,姑娘姓甚名誰,當然,我們這樓裡的姑娘都是藝名,小姐你也不必以真名示人。”三日後月娘親自進了我的屋子,十分客氣的與我交談。
想著這花滿樓是我今後賴以生存的地方,那這花滿樓的主人便是我的靠山了,我也不得不多待見她,便擠出一個笑臉,“我叫安採文。”
月娘媚然一笑,“採文,倒是個文氣的名字,在我們花滿樓這樣的名字還是頭一回見,不過也無礙,反正你也不見客。”
“多謝照拂。”
“你同碧落是好姐妹,如若不嫌棄,便和她一樣喚我一聲媽媽吧。”
我點點頭,“月媽媽。”
月娘高興地笑了起來,“很是伶俐呢。採文,媽媽有幾句話想跟你說,希望你別嫌媽媽囉嗦。你與碧落既是舊交,就應該知道她如今嫁入李府做了夫人,那李公子年少多金又身居要職,莫說在青樓,就是在尋常的大戶人家,這也是難得的好姻緣。你乃是燕王爺派人送來我這裡的,不管是因為什麼事送來這裡,想必你都是出身不凡,至少與王宮貴胄是有交集的。所以可千萬別自暴自棄,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將來的事兒可說不到一定。世人雖輕鄙青樓女子,但是青樓女子走出去坐上皇后鳳座的也有。”
我尷尬一笑,原來這月娘審時度勢,是覺得能把我培養的和碧落一樣,將來也許能攀上朱棣的高枝兒,嫁到王府做了婦人。到時候花滿樓一樓出了兩個王侯夫人,水漲船高,姑娘們的身價都要一抬再抬。只可惜她料不到我與朱棣之間劍拔弩張,許是此生復不再見了。
“媽媽說的很有道理,採文牢記心間。”
“好孩子!”月娘拉住我拍了拍我的手背,這才逶迤下樓去了。
花滿樓裡的日子一日日流淌,過得倒也是波瀾不驚,我把心底所有的秘密都壓了下去,每天只是坐在樓上往外面看繁華雍容。彷彿那些都已經離我很遠很遠了。
碧落與李景隆成了婚。婚禮當日,應碧落的邀請,月娘非常大方的讓我去參加,還把她私藏已久的珍貴首飾和皮毛衣裳都借給我,親自為我上妝打扮。自從到了花滿樓,我就從未塗脂抹粉過,乍一見鏡中的自己,我有些晃神,鏡中女子黛眉入鬢,媚眼如絲,端的是明眸皓齒,頭上盤著高高的美人髻,只鬆鬆的插著一支碧玉朱釵,雖只一件,一看便不是凡品。兩個耳墜上一邊塞著一粒玉粒兒,一邊塞著一粒飽滿圓滑的黑珍珠。因值寒冬臘月,月娘讓我在裡頭穿上一襲月白的長袍,我正兀自喊著冷,她又拿來一件五彩的羽衣過來,笑道,“披上。”
我略一皺眉,依言披上,只覺得頓時熱氣烘托,再不覺得半分寒冷,正驚訝間,月亮笑道,“你看看裡子。”原來這件衣裳裡子乃是一張完整的虎皮,外面是揪了孔雀毛、灰鴨毛、天鵝毛等縫在一起,是以看起來五顏六色流光溢彩,美豔非凡。
“這是我年輕時接待的一位貴客贈給我的,如今再也尋不著這樣的衣裳啦!我算是人老珠黃,穿著也不像,就是從前碧落在,我也沒捨得給她穿呢,倒是你,氣質與碧落相比穩重得多,穿這身倒是非常合適。”
我心中疑惑,我又不揭簾接客,又不是當紅的姑娘,月娘為何出手如此闊綽,將這麼多好東西都往我身上堆砌?
不過她盛情難卻,我也只得恭敬不如從命,妝罷,月娘又喚了兩個雛兒丫頭子跟著,一人提這個手爐一人帶著手帕妝盒,喚了一輛馬車把我們送出門才回去。馬車內也是鋪著軟榻,燒著火爐,映襯著外頭還未化的雪堆顯得更加溫暖。我受寵若驚,便是從前在燕王府,我的身份地位不夠,也從未受過這樣的待遇。這花滿樓對姑娘的用度簡直趕超許多王公貴族家的小姐了。
到了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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